“這不是我哥的錢包嗎?肯定是不小心掉在我購袋里了……”陸湘琳隨手打開看了眼,嘀咕道:“這怎麼還有張名片”
“vivn裝私人定制,我哥怎麼會放這麼一張名片在錢包里……”
哥哥送的是奢牌,這張小眾的私人訂制名片顯然不是給的。
那會是給誰的?
陸湘琳驀的一愣,后知后覺反應過來,又生氣的把名片塞回錢包。
“還說什麼只給我買了,明明還給安晴藏著更好的!”陸湘琳哼了一聲:“娶了媳婦兒忘了妹妹!”
陸湘琳讓司機把送回家后,又讓司機把錢包給陸宴景送回來,然后拎著購袋進了家門。
在玄關換鞋,坐在客廳的安晴眼睛就黏在手上大大小小的購袋上。
走過來,不請自來的把陸湘琳購袋里的服拎出來,嫌棄的打量著:“這誰送的?”
陸湘琳臉上有疤,平時不逛店試服,買服都是搭配師選好了送到家里讓陸湘琳挑的。
所以安晴一下就猜出這服不是陸湘琳自己買的。
安晴隨手把服丟在架上,訓誡道:“湘琳,別管服是誰送的趕給人退回去。”
陸湘琳心本來就不好,聞言不悅道:“憑什麼啊?”
“湘琳,我是為你好,騙你被人騙。”安晴道:“你沒出過遠門也沒見過世面,不知道外面的人有多壞。
就前幾天,我們醫院科室里就有個人瘋了,聽說就是因為長得不怎麼樣又輕信了男人,被騙財騙,肚子還被搞大了……”
陸湘琳沒等說完,就氣沖沖的懟道:“你擱這兒點我呢?不是安晴,你還沒過門呢,怎麼那麼給我潑冷水呢,我招你惹你了”
陸湘琳以前沒朋友又怕安晴不理,所以才對安晴百依百順。
可這段時間去舞室,去練鋼琴,認識了不新朋友,安晴就算不理也不怕!
又怎麼知道,陸母此刻就在廚房里,安晴故意激怒就是為了讓陸母聽到。
果不其然陸母以為兩人在吵架,忙慌慌的跑出來:“怎麼了怎麼了”
安晴瞥了陸湘琳一眼,故意上前挽住陸母的手臂,懂事兒道:“伯母,是我說錯話惹湘琳不開心了。”
陸母皺眉,抱著小事化了的態度對陸湘琳道:“都是一家人,你跟你安晴姐大吵大的像什麼話”
陸湘琳果然更氣了,指著安晴道:“
媽,是先罵我丑的!”
聞言安晴立馬慌了:“湘琳,話可不能說,我是怕你被騙才多說了兩句,我怎麼可能說你丑呢!”
說完又捧著陸母的手,眼睛急紅了:“阿姨,您也知道宴景現在生意做的大,多人想跟他攀關系,我只怕有人虛假意騙了湘琳。”
這話說到陸母心坎上了,湘琳臉上有疤,豪門名流的男人都看不上。
哪個男人不人的容貌,湘琳都25了還沒個著落,不就是因為丑嘛!
陸母心里替陸湘琳痛,但更不想被男人騙財利用!
“湘琳,你安晴姐說的對,你可不能頭腦一熱……”
沒等陸母說完,陸湘琳就委屈的發泄道:“是是是,說什麼都對,我看才是你的親兒吧!”
“這孩子……”陸母嘆了口氣:“都是我慣壞了,讓連好賴話都聽不懂……”
安晴剛想好心安陸母兩句,沒想到陸湘琳又從房間出來,沖喊:“那服是我哥給我買的,他也給你買了,你用不著怪氣的兌我!”
說完又把門摔上生悶氣去了。
陸母愣了愣,安晴也呀了一聲,懊悔道:“原來是我想多了,阿姨,我一會兒就去向湘琳道歉!”
陸母哪會兒真讓道歉,發愁道:“你剛才說的其實也沒錯,湘琳缺,最容易被心機男騙走了……”
說完陸母靈一閃:“哎,安晴,聽說外國人沒那麼多講究和歧視,你認識的人多眼又好,你看你能不能幫湘琳個真心不嫌棄的”
安晴笑了:“阿姨既然信得過我,那我肯定把這事兒放在心上!”
——
半山別墅。
耳穿孔好的沒那麼快,季淺耳朵疼,腦袋也疼。
吃了止痛藥昏昏沉沉的在床上睡了一下午。
惺忪之間,聽到有擺弄架的聲音。
微微睜開眼睛,看到陸宴景的影正背對著,被筆西裝包裹著的手臂正在往柜里放服。
眼見著陸宴景放完了服,季淺又默默閉上眼睛。
明明腳步踩在地毯上并沒什麼聲音,可季淺就是能覺到陸宴景走過來了,并且還彎下腰盯著看。
陸宴景有個本事,那就是季淺只要是裝睡,他總能看出來。
“唔……”季淺嚶嚀一聲,捂住耳朵,裝耳朵又疼了的樣子翻了個,又難耐的翻過來。
陸
宴景微微皺眉,正想手,卻不想季淺就那麼突兀的睜開了眼睛,恰好跟他對視。
陸宴景下意識往后一撤,生怕被季淺看出表疏。
任誰一睜眼看到床前有人不得被嚇一跳,季淺也往后了下,然后尷尬的坐起來,垂下頭。
陸宴景見又是這幅三腳踹不出一個屁的樣子,頓時又生氣了。
“本來工作就煩,回來看到你這顆豬頭就更煩了。”
季淺知道臉沒消腫很難看,可這也不能怪他。
他要是不想看大可以把眼睛閉上,不……摳了也行。
反正他瞎的,有沒有眼珠子都一樣。
當然這些話季淺是不會說的。
強勢的人得不到男人的憐惜。
事實證明,陸宴景很吃弱這一套,半小時后,他就又來了方云占。
“一天天的神經病一樣,使喚我比使喚狗都順手……”
方云占罵罵咧咧的進來,腳步一頓:“季淺”
怎麼又是傷!
季淺禮貌道:“方,又麻煩你跑一趟。”
看到季淺臉上的淺笑,方云占心里不是滋味的。
他背對著季淺放下醫藥箱,像是在心里掙扎了一下,才皺眉回頭看季淺。
“你臉上的傷……是陸宴景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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