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賓客都是一愣,不知道葉清遠是怎麼了。
晚星正要進門,聞言頓住腳步,眉梢一挑:“葉二爺是在和我說話?”
葉清遠抿,十分不解,想不明白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人:“今天是葉家的宴會,你前些日子還那樣欺負清歌,怎麼好意思來的?”
晚星意味深長的看了葉清歌一眼,看來這位好妹妹,還是什麼都沒和的好哥哥說啊。
“我怎麼不好意思了?”
葉清遠氣得臉通紅:“你做了什麼,你還好意思問?出去,葉家不歡迎你!”
晚星歪頭:“可是邀請我來的人是葉主。”
葉清遠覺得晚星是在故意刺激他:“那又如何,大哥會邀請你,肯定也是不知道你的真面目罷了,如果大哥知道你欺負了清歌,他一定也會把你趕出去!”
周圍有人看過來,畢竟大家可不會放棄吃瓜的機會。
讓人意外的是,平日里把謝太太當眼珠子一樣護著的謝南凜,此刻竟然只是安靜站在一旁,沒說話。
晚星好奇問:“哦?我怎麼欺負葉小姐了,是哪里欺負呢?”
葉清遠氣不打一來,他在葉家無憂無慮長大,從來沒人忤逆他,再加上他不用繼承家業,養了天真又愚蠢的子,論吵架,本不是晚星的對手。
于是,他被晚星幾句話就氣得渾抖:“你做了什麼,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不清楚呢。”
晚星笑盈盈的:“兩位可以告訴我,說得清楚點嗎?”
葉清遠:“……”
大概是第一次見到有人要當眾揭穿自己的惡事,葉清遠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
葉清歌卻是微微一抿:“小姐,我們的恩怨都是私事,我二哥也只是為我抱不平,你先進去吧,沒事的。”
“那可不。”晚星懶洋洋道:“現在不說清楚,到時候我的名聲可就遭殃了,如果兩位真的覺得我哪里對不起你們,還是明說吧。”
“畢竟錯誤是要說出來,才能改的嘛,葉二一個勁說我不好,卻不愿意說是哪里不好,讓人有些費解呢。”
葉清遠簡直匪夷所思:“是你自己不要臉,那我……”
“二哥!”葉清歌心知這件事絕對不能說出去,別人不是無條件相信的葉清遠,現在仿佛被架在一個高臺上,上不去下不來。
“二哥,小姐,宴會快開始了,還是……”
“清歌,你不用替求!”葉清遠憤怒:“是對不起你!”
晚星笑盈盈的,看了一會兒,才漫不經心開口。
“剛才我想了一下,實在想不出是哪里對不起葉小姐了。”
“是葉小姐造謠我穿了贗品,結果被我揭穿穿贗品的人是葉小姐,揭穿了葉小姐倒打一耙?”
“還是葉小姐故意收買員工在樓梯上潑油,隨后‘不小心’把我推下樓梯,我報警導致葉小姐進了警局?”
“又或者,是還有其他的什麼我不知道的恩怨?”
“兩位,我是真的不清楚,麻煩兩位告訴我呢?”
……
……
整個宴會廳大門口徹底安靜下來。
吃瓜的賓客都不自咽了下口水。
不是,小姐,有瓜你是真啊,這也太直接了吧!
簡直就是點著葉清歌的名,挨個曝不愿意曝的丑聞!
葉清歌臉驟然僵。
葉清遠卻擰眉:“胡說八道(贗品那件事清歌是為了你好,至于樓梯間推了你,清歌都說了,不是故意的,你卻報了警將事鬧大,本就是你不對。”
晚星意味深長的看了眼葉清遠:“葉二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葉清歌咬著牙,渾抖,雖然葉清遠還在維護,但知道,晚星一旦將事曝,其余賓客看的眼神就變得不對勁了。
這些事,用腦子想想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再加上進了警局……
“前些日子確實聽說葉小姐被警察帶走,一開始還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現在,嘶……”
“葉小姐好像也在警局待了七天才放出來吧,若真的是‘不小心’,怎麼可能關押那麼久。”
“呃,我知道一些幕消息,那個潑油的員工有證據,是葉清歌收買的,再說警方抓人肯定是證據確鑿啊,真不知道葉清遠在胡說個什麼勁兒。”
“小點兒聲,人家是葉家人,你嚷嚷這麼大聲,是不給葉二面子嗎?”
“不給就不給,這種蠢貨也至于讓我……”
“行了,讓你小聲點!”
但這些議論聲,還是一字不落的傳進了葉清遠的耳朵。
他面漲紅,渾發抖,雙手握拳,恨不得沖上去替葉清歌理論。
但他又不會吵架,他平日里說話都細聲細氣極其斯文,此刻也只能張張,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最后,還是葉清歌艱的出笑:“之前,之前是我不對,小姐別生氣,二哥也是心疼我,大家快進去吧。”
葉清遠聽見這句‘二哥心疼我’,瞬間回過神。
對,清歌只有他了,他不幫清歌,還有誰能幫清歌?
于是葉清遠再次攔住晚星,“不行!晚星,不允許你參加葉家的宴會!雖然你說你是大哥邀請,但你沒有邀請函,作為葉家人,我不允許!”
“何況,我也是葉家的一份子,我有權利拒絕某個賓客的場!”
這話倒是沒錯,這場宴會是葉家的小聚,主要角都是葉家人,其余賓客也要看葉家人的臉。
葉清遠是葉家家主的二兒子,雖然以后不會繼承家業,但至是葉家嫡系爺,他說話,很有分量。
他不讓晚星進去,晚星就進不去——除非葉主現在出現,駁斥親弟弟的面子,維護晚星。
場面一時間再次僵住。
晚星輕笑:“作為葉家人,不允許我進門?”
“葉二爺……真是好大的口氣啊。”
葉清遠擰眉:“但我沒說錯,我也是按照規矩來辦事,你沒有邀請函!”
“嗯。”晚星點頭,隨即笑的看向某個方向:“葉主,你弟弟說我沒有邀請函,所以不允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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