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歌心中突然有種不好的預。
還沒說話,就見到方才的前臺快速走上前,十分抱歉地對晚星道:
“總,方才我也邀請了二位先去會客廳或者休息室等候,但葉小姐突然扭傷了腳,說休息室空氣不好,想在大廳靠近門的地方休息。”
“雖然我勸了葉小姐,休息室有更好的環境,但葉小姐堅持,畢竟葉小姐是客人,我們也不可能強要求客人去休息室的。”
葉清歌臉微變。
兩位老總畢竟也是人,瞬間就想明白了。
不就是不滿意謝先生和小姐沒有在第一時間,親自下樓迎接麼。
但人家小姐也說了,葉家這兩兄妹來訪,又沒有預約,誰知道他們會在今天,會在這個時候突然拜訪?
謝先生和小姐也是有工作要忙的,竟然還怪人家不能第一時間放下工作來迎接,以為誰啊,不就是頂著個葉家大小姐的頭銜麼,的一切都是葉家給的,若是沒了葉家,算什麼。
而葉清歌竟然記仇到如此地步,明明是自己的問題,遷怒謝先生小姐也就算了,竟然還裝模作樣,話里話外暗示小姐故意忽視。
真是……
葉清歌臉難看,想笑又笑不出來,憋了許久,才強撐著出一個艱的笑:“……是我沒說清楚,讓大家誤會了。”
“既然知道你的行為會給謝某帶來誤會,希下次葉小姐能一些‘誤會’。”謝南凜神冰冷。
葉清歌原本得意的表全沒了,狼狽又難堪。
葉清遠不忍心自己妹妹被這樣刁難,忙上前,溫聲道:
“謝先生,很抱歉,我和清歌當時沒想那麼多,我們能先上樓嗎?”
謝南凜瞇起眼眸掃向這位葉二爺。
和葉主不一樣,葉二爺從小就放棄了繼承權,葉家掌權人該學的都沒學,葉家掌權人該有的冷靜銳利也沒有,他仿佛就是一張白紙,天真的有些可笑。
不過謝南凜對于旁人選擇怎樣的人生,并不會干涉,他只是不喜歡在葉家老爺子、家主和主全都表態之后,又帶著謝清歌來找晚星的這種行為。
晚星已經淡淡問:“兩位找我們有事?”
葉清遠還未開口,葉清歌已經一臉抱歉地說道:
“小姐,先前誤會你穿了贗品禮服,我一直想找機會和你正式道歉,對不起,是我不好,沒弄清楚真相就指責了你。”
葉清遠急忙幫妹妹說好話:“是啊小姐,我看清歌心中愧疚,便想辦法帶過來。”
晚星忽然彎,似笑非笑:“只是為了道歉?”
葉清歌眼眸一閃:“當然。”
晚星瞇起眼睛,視線落在葉清歌上,而后又轉向葉清遠。
就在葉清歌以為自己計劃要失敗的時候,晚星忽然松了口:“好啊,請上樓吧。”
葉清遠出笑容:“清歌,小姐答應了。”
葉清歌眼神閃。
上了樓,葉清歌找到一個樓道,在葉清遠還沒注意到的時候,進去轉了一圈,之后故作迷路的模樣:“二哥,剛剛沒看見你。”
葉清遠毫沒懷疑,寵溺道:“小姐在辦公室,清歌,你想道歉就好好道個歉,我看小姐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
葉清歌聽見葉清遠夸贊晚星,眸中閃過一厭惡。
但卻沒有表現出來。
在葉清遠面前一直都是乖巧的,再加上葉清遠的子,絕不會如葉清謙那樣想那麼多,所以是葉家當中最好拿的。
葉清遠畢竟是葉家主的親兒子,今后就算葉家其他人不再給最好的待遇,可只要永遠著葉清遠,也能在葉家屹立不倒。
轉念間,葉清歌出擔憂的表:“二哥……能請小姐出來嗎?辦公室里還有其他人,我、我擔心……我只想給小姐單獨道歉。”
葉清遠很理解妹妹:“好,那二哥去幫你說。”
辦公室,晚星聽見葉清遠的話,眉梢一挑。
“葉二爺的意思是,葉清歌給我道歉,反而要我親自出門?我還以為,葉小姐的道歉,是親自到我面前來,是坦坦,而不是因為辦公室有其他人,便要求我空出時間出門聽特意道歉。”
晚星筆尖一轉:“這是給我道歉呢,還是給我添麻煩呢?”
總裁辦的幾個書暗暗點頭。
先是不請自來,在大廳鬧了那一出。
再是不肯進辦公室道歉,非要請總出門。
要知道,總兼數職,每周只有兩天會來凜深國際,很多東西都要過目,很忙的好不好。
葉大小姐心里‘愧疚’,來道歉,卻還要小姐這個害者哄著,這就是葉家?
葉清遠聽出了晚星話里的嘲諷,也到了旁人目的鄙夷,臉猛地漲紅了起來。
“清歌……清歌不是這個意思,是孩子,只是……只是有點……”
葉清遠瓣張張合合,好半晌沒說出一段完整的話。
最后,只能喃喃了兩句:“小姐,當初清歌也是擔憂你的禮服是贗品,會壞了你的名聲,這只是一件小事,不是嗎?小姐何必抓著不放?”
謝南凜眸一沉。
晚星示意他不用激,而后似笑非笑的看著葉清遠。
“葉二爺是不是還不知道,當初所謂的‘贗品’是怎麼回事?”
葉清遠一臉懵。
隨即蹙眉,對晚星的印象有些差了。
“只不過是清歌誤以為你穿著贗品,擔憂你在溫瓊士的宴會上鬧出誤會,好心提醒你,當初清歌不知道你的那件禮服是正品,這是的不對,但畢竟也是好心。”
葉清遠不理解,清歌明明是好心,誤會了也就誤會了,為什麼還要計較?
“看來是葉清歌沒和你說實話。”
晚星看向白霽,白霽上前一步,將宴會上所有事完完本本的說了出來。
而后,白霽總結:“葉清歌小姐穿贗品,卻要指鹿為馬掉到黑白,誣蔑正品是贗品,在溫瓊士的宴會上,嘲諷溫瓊士和溫瓊士的師弟,是道貌岸然的抄襲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