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頓時安靜下去。
葉清歌還想說什麼,張了張,對上葉清謙笑瞇瞇的眼睛,再也說不出來了。
到底怎麼回事,大哥不是最疼了嗎!
“可是,我,我……”
“清歌不愿意?”葉清謙依舊笑著。
但葉清歌卻生生聽出了一威脅之意。
葉清歌咬牙,心不甘不愿,磕磕絆絆:“是、是我不對。”
葉清謙:“哪里不對,說說?”
眾人都看呆了,這什麼況??說好葉清歌是葉家最寵的兒呢?說好葉清謙最疼這個妹妹呢?都是假的嗎?
葉清歌簡直憤死,讓道歉已經很過分了,現在竟然還要問哪里有錯?本沒錯!
但這麼多人看著,不想再被葉清謙為難了,咬咬牙,聲音帶了哭腔:“我不該說小姐的禮服是贗品。”
道歉完,又幫自己解釋了一句:“但我也不知道我這禮服是贗品啊!禮服是別人送給我的!”
葉清謙不知道這禮服是自己‘設計’的,葉清歌‘設計’出來之后,還沒來得及炫耀,就被晚星打了臉。
本以為葉清謙會安自己,沒想到葉清謙臉上最后一笑意也消失了。
“看來你依舊沒認識到自己錯在哪里。”
葉清謙冷聲:“葉家是你仗勢欺人的后臺?”
葉清歌頭一哽:“我……”
“你要怎麼樣我不管,再有下次被我發現你利用葉家仗勢欺人,我不介意清理門戶。”
“大哥!”葉清歌這回是真的哭了,完全沒了方才的高傲,狠狠瞪了晚星一眼:“你就為了這種人……”
“閉!”葉清謙厲聲呵斥,而后深吸一口氣,轉頭看向晚星,放輕語氣,仿佛在對待什麼珍寶:“很抱歉,小姐,我代表葉家向你道歉,也會懲罰葉清歌。”
講道理,晚星是覺得有點莫名其妙的。
葉清謙要懲罰葉清歌,那是葉家的事,和自己有什麼關系?
最關心的還是……
晚星慢悠悠:“道歉就不必了,口頭上的道歉我不稀罕,不過我有一件事很好奇,我問葉小姐,葉小姐想必不會回答,那就只能問葉主了。”
葉清謙出笑:“請問。”
晚星眸銳利:“請問,葉小姐這件禮服是誰送的,設計者是誰?”
“溫前輩和我爺爺設計的禮服,只送給我一人,并且從未對外公開過,送給葉小姐禮服的那人,如何有了一件一模一樣的?”
“按照葉小姐的禮服,我想那位抄襲者應該沒有見過禮服本,只見到了設計圖,所以很多細節沒有表現出來。”
“那就奇怪了,設計圖多年前就已經銷毀,所以我很好奇,是什麼人送給葉小姐這件禮服,我也好順藤瓜,找到抄襲者。”
葉清謙瞇起眼睛,看向葉清歌。
葉清歌渾一抖,死死咬牙:“這個我不記得了,再說了,我莫名其妙收到贗品,我也是害者……”
晚星歪了歪腦袋:“葉主,您說呢?”
葉清謙頷首:“我會去查。”
完全沒看葉清歌難看的臉。
晚星點頭:“那就好,我等葉主的消息,我也相信也主是個信守承諾的人。”
葉清謙溫和微笑:“當然,溫士,很抱歉今天打攪了您的宴會,稍后葉家會有賠禮送上,至于葉清歌,我就帶
先回去了,
實在抱歉。”
葉主親自帶走了葉清歌,跟班也只能憤憤不平的走了,宴會恢復了平靜,但眾人還是一臉懵。
……到底什麼況?
葉清歌對晚星的針對莫名其妙,葉清謙對晚星的維護也莫名其妙。
溫瓊蹙了蹙眉,也沒弄清楚況,但既然人都走了,便也不再糾結。
“晚星,走吧,跟我一起來。”
溫瓊揮了揮手,管家便去招待客人了,大家也很識趣的沒有再提葉家。
晚星跟著溫瓊到了宴會廳的另一邊。
溫瓊好奇左右看看:“晚星,你不是結婚了麼,我記得那孩子好像謝南凜,是你爺爺給你定下的婚約,怎麼,他今日沒來?”
晚星眨眨眼睛:“來了。”
“是麼?那等會兒我要見見他。”
溫瓊說著嘆了口氣:“這次能見到你,我很開心,生……罷了,都過去了,只不過當時我們三個朋友,如今生去了,還有阿凌……”
說到這里,溫瓊才想起來還沒給晚星介紹過阿凌:“對了,你知道阿凌麼?是慈善基金會創始人,這次回來我也給發了請帖,只不過今日沒有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晚些時候,晚星陪我一起去找看看,好不好?”
晚星微微抿,頭好像被什麼堵住了。
張了張口,嗓音里帶了點沙啞:“我……知道凌先生。”
“你知道?那太好了!”溫瓊開心起來,左右走來走去。
“我和生認識阿凌的時候,才二十歲,哎呀,我和師弟幾乎是把阿凌當兒看待的,雖然年紀差距的大,但理念相同,年紀什麼的不是問題。”
“現在阿凌應當也快五十了,哎,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今日竟然沒來。”
晚星:“……溫,收到請帖的那位‘凌先生’,今日來了。”
溫瓊一愣:“什麼?來了?在哪兒呢?好哇,來了都不見我,走,我們去找……晚星,你怎麼了?”
晚星別開眼,抹了抹眼睛,那里的。
溫瓊心中突然有種不好的預:“阿凌怎麼了?”
“溫前輩。”
忽然,一道溫和的男聲自后響起。
溫瓊回頭,他以前在一個流會上見過謝南凜,所以很快認了出來:“謝先生。”
謝南凜理完事,聽說了剛才葉清歌鬧出的小曲,聯系了葉清謙之后,便回到晚星邊。
聽見溫瓊的話,謝南凜拿出那張請帖,溫聲道:“溫前輩,這張請帖,寄到了我這里。”
溫瓊一愣,隨即道:“原來是這樣,寄錯人了啊。”
謝南凜:“我是凌先生,或者說,現任凌先生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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