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啊，”利小五郎看登川春臣的目有些複雜，“天願先生說他想休息了，讓你也早點回去信息。”

登川春臣猶豫了一下，“我還是跟老師打個招呼再走吧！”

利小五郎沒有再說什麼，轉頭目送登川春臣走進大廳，小聲嘀咕，“他看上去還是很敬重天願先生的，怎麼會做出這種事來呢……”

柯南走到池非遲跟前，好奇問道，“池哥哥，登川先生剛纔跟你說了什麼嗎？”

“他問我們之前是不是看到了他跟夫人抱在一起，”池非遲轉往停車的位置走去，“我說看到了，他又說天願先生其實已經知道了、他覺得對不起覺得天願先生、是因爲之前他沮喪時夫人一直安他什麼的……”

“不管怎麼樣，搞婚外都是很不道德的行爲啊，”利小五郎一臉無語地跟上池非遲，“天願先生變現在這樣，跟他們應該有直接的關係，不過他剛纔倒是偶爾會騙你，天願先生確實已經知道他們的事了，天願先生好像很矛盾，一邊想要全他們，一邊又不甘心……”

“天願先生的神狀況很不好，”利蘭嘆了口氣，“他說他最近一個人在家的時候，明明沒有說腹語，卻還總是聽到周圍有聲音在喊‘殺了、殺了’，那個聲音一直在蠱他殺死自己的妻子，他快要分不清楚是自己在控制人偶、還是人偶在控制他了，因爲擔心自己會像舞臺劇裡一樣殺死自己的妻子，所以他纔想拜託我爸爸幫忙看住他……”

“不過呢，我不是專業的心理醫生，只能拒絕他的委託了，他的況看上去很嚴重，比起找偵探幫忙，我想他還是求助神科醫生會更好一點，”利小五郎說完自己這邊的況，又主問道，“話說回來，非遲，你之前爲什麼要突然離開病房啊？天願先生當時好像很希你跟那個人偶打聲招呼，雖然他這種想法有點奇怪，但你轉就走，本不理會他，這種態度更加奇怪，難道你很討厭他……不，如果你很討厭他的話，也就不會跟我們到醫院裡來看他了吧？”

說話間，四人走到了停在路邊的紅雷克薩斯SC面前。

池非遲打開車門鎖，又打開了駕駛座車門，一臉平靜地坐進車裡，“抱歉，老師，當時我突然有些煩躁，想出去氣。”

“你這兩天很容易心變差啊，真的沒問題嗎？”利小五郎坐到副駕駛座，提醒道，“要是覺自己狀態不好的話，還是早點去看醫生比較好喔！你早點去看醫生，說不定不用吃藥，病拖重了可就說不準了！”

柯南跟著利蘭坐到後座，雖然也在擔心池非遲的況，但聽利小五郎這麼說，心裡還是到好笑。

用‘吃藥’來嚇唬池哥哥，叔叔還是很瞭解池哥哥的嘛！

“我覺得還沒有到需要看醫生的程度，”池非遲繫好安全帶，啓了車子，“如果況惡化，我會去找醫生的。”

“那就再觀察兩天吧，”利小五郎沒有勉強池非遲，“要是你想找人陪你去醫院，到時候可以上我或者小蘭，也可以讓柯南陪你去……你現在覺怎麼樣？要不然還是讓我來開車吧？”

“我覺還好，請放心，我會把你們安全送到家的。”

……

翌日，上午八點五十三分。

安布雷拉總部，顧問辦公室所在的樓層。

鹿島佑一拿著公文包走出電梯，看了看空的走廊，擡起手腕看了看手錶上的時間，轉走到走廊盡頭的洗手間裡，將公文包放到洗手檯上，照著洗手檯上方的鏡子，深呼一口氣，認真地把上西服整理了一下，隨後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打氣，“鹿島，加油！你沒問題的，就這樣神抖擻地走到顧問辦公室裡去報告！”

洗手間的其中一個隔間裡，早川誠志剛整理好服，聽到外面有說話聲，愣了一下。

鹿島嗎？

他記得顧問在郵件裡說過，會給他安排一個‘鹿島佑一’的副手，來協助他工作……

外面的人在這個時間點出現在洗手間裡，還說這種話，應該就是鹿島佑一吧？

“雖然顧問看上去……”鹿島佑一想到這是在顧問辦公室樓層、不是在自己家，把‘冷’、‘危險’、‘覺脾氣很不好’這種話嚥了回去，“看上去是個很嚴格的人，但是你一定可以經住考驗的……”

早川誠志聽出鹿島佑一語氣中的擔憂，想到上次見面時池非遲冰冷得可怕的神和目，突然跟鹿島佑一有了惺惺相惜的覺，輕咳一聲，推門走出了隔間，微笑著跟鹿島佑一打招呼，“早上好！”

鹿島佑一沒想到之前靜悄悄的洗手間裡會有別人，汗了汗，強歡笑地迴應道，“早！”

“我是早川，”早川誠志走到洗手檯前，一邊洗手，一邊跟鹿島佑一介紹了自己，“今天我到這裡找池顧問簽署新的職協議，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接下來應該會搬到這層樓來辦公。”

“原來是早川先生！”鹿島佑一也提前從郵件裡得知了自己未來要協助早川誠志工作，連忙進行自我介紹，“我是鹿島佑一，以後應該會擔任您的助手，真是抱歉，剛纔沒能認出您來！”

“沒關係，畢竟我們以前也沒有見過面，”早川誠志洗好了手，拿過巾著手，轉頭對鹿島佑一笑道，“不過現在我們算是認識了，以後請多指教！”

“應該是我請您多指教纔對！”鹿島佑一連忙給出迴應，心裡鬆了口氣。

雖然他們以後都要聽顧問的指揮、替顧問理工作，但早川先生的職務其實要比他高上一級，算是他的上級，如果早川先生是個好相的人，他以後工作也能輕鬆一些吧……

“我要去顧問辦公室了，”早川誠志主問起鹿島佑一，“你呢？”

“我今天也要簽署新的職協議，九點整要到顧問辦公室去，所以我也準備過去，”鹿島佑一頓了頓，“對了，剛纔我在這裡給自己打氣，說顧問看上去嚴格……”

“其實我沒聽清你之前說了些什麼，不管怎麼說，一起加油吧！”早川誠志笑著拍了拍鹿島佑一的肩膀，從洗手間門後的牆壁上，取下了自己掛在上面的公文包，“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既然你也要在九點去顧問辦公室，那我們可以一起去顧問那裡！”

“是！”鹿島佑一連忙拿起自己的公文包，跟在早川誠志後出了洗手間。

早川誠志和鹿島佑一一前一後向著顧問辦公室走著，默默在心裡給自己打氣。

顧問的書、書助理是很多人求都求不來的職務，他們未來會拿到更多的薪水，會在公司裡得到更多人的尊重，而且池顧問是安布雷拉會長的獨生子，未來可以繼承整個安布雷拉，只要他們好好幹，等顧問爲會長之後，他們多半也不會被丟下，這是一次可以讓全家人都過上好日子、改變後人命運的躍升……

他們得到了好，那麼，需要多花費一些心思、多理一些難題也是應該的。

就算顧問是個壞脾氣、難搞定的人，他們也得想辦法讓顧問滿意！

走到顧問辦公室門口，早川誠志已經把自己心裡的幹勁都調起來，在留有一道隙的門口停步，看了看手錶上的時間，確認自己沒有遲到，擡手敲了敲門，用恭敬但不會顯得諂的語氣道，“顧問，我是早川！”

“我是鹿島！”鹿島佑一跟著道。

“進來。”

得到迴應，早川誠志才推開辦公室的門，進門看到池非遲一臉冷漠地坐在辦公桌後看著自己，心裡還是生出一張。

鹿島佑一跟在早川誠志後進門，仗著自己有上級頂在前方，沒有擡頭去看池非遲，轉過把後的門帶上，讓門留出一道跟剛纔一樣的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