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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掉渣前夫後,賭王千金她不裝了》 第419章 他什麼都沒有

顧硯欽最喜歡阮眠俏皮的模樣,如今再次看到,忍不住輕笑出聲。而那雙漆黑的眼底,寫滿了對阮眠的寵溺。

“眠眠,我曾經跟你說過,我有一個非常非常喜歡的人,你還記得嗎?”

阮眠點了點頭。

曾幾何時,將在顧聞洲到的憋屈,憋悶,全部對著顧硯欽發洩出來。

而顧硯欽,也難得將他的心事說給自己聽。

也正是那段時間,兩人之間的關係突飛猛進,為無話不說的好朋友。

不過對於那個人,顧硯欽提到的次數寥寥無幾,每次提起,總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哀傷,所以久而久之,就不敢多問什麼了。

“那你現在,是跟在一起了嗎?”

雖然自己跟顧聞洲沒有什麼希了,但是能看到顧硯欽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也還是發自心為他高興的。

自己邊的每個人都好。

“還沒有呢,我在努力。”

顧硯欽一笑,卻壯起膽子出手來,蓋在阮眠放在桌邊的手背上。

“眠眠,那個孩兒,就是你。”

“我已經喜歡你很多年了!從認識你的那天開始……”

顧硯欽的嗓音是跟顧聞洲完全不同的溫潤,可是此時,卻帶著一喑啞來。

有那麼一瞬間,阮眠只覺坐在眼前的人就是心裡的顧聞洲。

可是對方屁下面坐著的椅,卻在明晃晃的提醒著事實。

顧硯欽,喜歡的人是

一個曾經做過他弟媳婦兒的人。

而耳邊,顧硯欽的聲音仍在繼續。

“從前不說,因為我知道你喜歡的人是顧聞洲,而你們兩個已經步婚姻了。以為你會因此收穫自己的幸福,所以我將自己的深深埋葬,只想默默地以哥哥的份守在你的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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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後來,我知道你嫁給聞洲之後,過的並不幸福,甚至比以前還要痛苦。我就控制不住我自己了,我想要跟你表白,想要告訴你我的,想要跟你一起組一個好的家庭。天不遂人願,我的……”

顧硯欽說到這裡,憤憤的捶了一下自己的雙

“意外過後,我知道我徹底失去了擁有你的資格。然而,老天憐我,現在你和聞洲離婚了,而我的好了,再過不久,我就可以站在你的面前,陪著你一起做你想做的事。”

“所以眠眠,過去的事一筆勾銷吧,你做我朋友好不好?”

顧硯欽的聲音低低,彷彿帶著蠱的力量。

阮眠看著那張悉的臉,眸控制不住的溼潤起來。

是顧聞洲嗎?

是顧聞洲在跟自己求嗎?

的心臟狂跳不止,在小手捂住心口的那一刻,阮眠眼中的溼潤也化了眼淚瞬間落了下來。

顧聞洲絕對不會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所以,眼前的人絕對不可能是顧聞洲。

而是了很久很久二哥的男人——顧硯欽。

他,對表白了。

這樣的事實在的腦海一閃而過,卻彷彿一記重拳,狠狠敲在的心口。

為什麼要發生這樣殘忍的事

明明是長的一模一樣的兩兄弟,明明哥哥比弟弟的格還要好一些。

偏偏上的,卻是紈絝子弟的弟弟。

而且還是無法改變的那種深

就在阮眠將顧硯欽的表白當是顧聞洲的瞬間,便承認了這一事實。

阮眠微微垂下眸子,乾嚨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二哥……”

拒絕的話就在邊,可是顧硯欽卻沒有給阮眠說出口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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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眠,我知道我的表白對你來說有些突然,而且我跟聞洲之間的關係,再加上你跟聞洲才離婚不久,我們就在一起的話,影響肯定不怎麼好。所以,我不著急得到答案。”

顧硯欽深吸一口氣,接著說道,

“我只希你能夠好好考慮一下我的。”

“自始至終,眠眠,我喜歡的人,就只有你一個。”

沒有人知道,坐在阮眠對面的顧硯欽藏在蓋毯下面的那雙手此時已經握拳,連弄皺了自己最喜歡的西裝都不自知。

“我……”

阮眠知道自己再怎麼考慮,也不會改變心意。

可是面對顧硯欽那雙深的眸子,阮眠卻怎麼都說不出口了。

“好,我會想想的。”

這件事來的太過突然,突然到阮眠忍不住發矇。

這招緩兵之計還算必要,畢竟自己沉靜一下緒,再跟顧硯欽說出拒絕的話,或許對他的傷害能小一些。

不想傷害顧硯欽。

除了兩人是好朋友的這層之外,更重要的,是他們兩個都是苦命的人。

兩人之間的共同點很多。

從小到大,他們都沒有父親母親的疼,在弟弟或者妹妹的完環之下,一個人孤孤單單的長大。

這就像兩個冰冷的人相遇之後,無法自控的選擇了抱團取暖一樣。

可是事實上,阮眠到底是比顧硯欽幸運的。

有疼自己的外公和五個舅舅。

顧硯欽呢?

他什麼都沒有。

被人毫不留的趕出顧家,他連反駁和爭取的機會都沒有。

在顧家,也從未有人出面護過他一起一次。

阮眠管這一點惺惺相惜。

也正是因為如此,在愈發同顧硯欽的況下,這種對他來說有些殘忍的事實,本無法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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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著阮眠的大掌突然用力,阮眠抬眸之時,對上的是一雙驚喜的眸子。

聽到他說,

“眠眠,你真好。”

顧硯欽的臉上,是從未見過的明笑容。

的記憶力,他總是憂鬱和思慮的模樣。

了,一切都了!

阮眠匆匆找了個理由離開,卻沒有看到,顧硯欽陡然變得犀利的眸子。

一個穿著黑的男人自兩人後的位置上站起,畢恭畢敬的坐在剛剛阮眠坐過的位置上。

對方摘了風的帽子,出一張十分的臉。

他就是,秦民,顧硯欽的得力手下。

顧硯欽的臉上沒有毫意外,放下手中的咖啡杯,他不以為然的問道,

“事都做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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