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站在底下看著的容默,憂心的握住了拳,後背上不自覺的爬上了一層冷汗。
「禾兒不會有事吧?」
裴斛鶴的張也不比容默的,他一面對付著面前的墨狐小嘍啰,一邊抬眼往半空中看去,連自己好幾次都被劃傷了也不甚在意。
相比起來。
霍晏淮和容默就輕鬆多了。
小狐貍幾乎靠近不了他們的。
霍晏淮手裡長劍一邊朝著最前面的墨狐刺去,一邊淡定的看著半空中,目堅定且充滿了信任。
「放心,可以。」
的長,是他親眼所見。
從來都不是那種滴滴的弱子。
更何況。
從來不幹莽撞的事,若不是有把握,是絕對做不出來這麼危險的事。
墨狐瞪著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一臉認真朝著他衝過來的容夏禾,手上突然一,下意識的扭頭就朝後躲去。
這種況下。
越是怯弱的人,越是容易出來自己的弱點。
兆康就是這樣。
就在他後退的一瞬間,手中朝著容夏禾攻擊過來的力道,便已經減了個五六分。
容夏禾卻沒有因為他後退的這個作,而放棄殺了的想法。
高手過招,一招定輸贏。
影匯的一瞬間,其中一道影以直勾勾的形式,垂直砸落在了地上,揚起一地的塵埃。
眾人齊齊看去。
墨狐已經重重的砸在了地上,在雪地里砸出了一道深深陷下去的凹口,它雙目瞪圓,死不瞑目!
致死都不敢相信。
自己居然。
這麼輕易就死了。
霍晏淮垂在側握的拳頭鬆開了,指甲在手心裡留下了一排月牙形的痕跡,他眼中閃過一笑意,他緩緩抬起手,對著半空中的容夏禾,豎了個大拇指。
容夏禾抿了抿,急旋而下。
霍晏淮將接了懷中。
「不對,很不對勁。」
容默皺著眉頭道。
「對,我也這樣絕對。」
容夏禾搭腔:「這一切都太容易了。」
僅僅這麼一會兒的功夫。
不僅兆康死了,連這整個據點的墨狐都死了。
簡直脆弱的不堪一擊!
這怎麼可能。
「兆康是墨狐族的三公子,但他的武功並不高。」
裴斛鶴收起手中扇子,著下頜說道。
狐族的尾,並不單單是脈純不純的表示,而是尾的數量越多,功力的上限就越高,反之……
像容夏禾,一旦洗髓功接納狐族的脈,的起點已是三尾之上。
而兆康雖是三公子,但其實他只有四條尾而已。
「不對,我記得很清楚,這個位置,分明是二公子的據點,為什麼出現的卻是兆康?」
容默心中驚詫,心裡升起了不好的預。
「前輩,你確定這裡是二公子的據點?」
裴斛鶴不可置信的問道。
後者點了點頭。
容夏禾二人對狐族並不了解,於是問道:「如果是二公子的據點,那就怎麼樣?」
「二公子野心,雖是墨狐,卻也有七條尾,據說將會是下一任墨狐繼承者,如果這個據點確定是他的,那麼……」
「他的手下,不可能是眼前這群,一擊即可潰散的弱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