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人高的野草叢中,一隻手若若現的擺著。
白夏禾跟蔣鶯兒靠近了過去。
「主子,屬下名九酒,是鶯兒姐將我安排在這的。」
九酒看著面前還沒有年紀的主子,滿眼都是崇敬和羨慕。
一笑,臉頰邊的兩點酒窩格外的明顯。
「很好,辛苦了。」
九酒頓時心花怒放。
主子居然跟說,辛苦了!
「走吧,主子,屬下帶你們去看那群穿山甲。」
草叢微微浮,但是遠遠的看起來就像是被風刮的一般,毫無異常。
一面走著九酒一面說道:「這批穿山甲大概是七八日前出現的,原先因為數量並不多,加上有草叢的掩蓋,屬下並沒有第一時間察覺。」
「直到最近屬下發現的時候,已經約有了十來只的穿山甲,那牆已經損壞了大半。」
「喏,就是這裡了。」
撥開了最後一層草叢,果然如九酒說的一樣。
眼前結實的牆,已經被挖了有一隻手臂深的口,然而依舊未見底,可見這牆築的有多麼結實。
若非有穿山甲的幫助。
這牆本沒辦法輕易弄開,若是用自製手雷,靜太大肯定會將嫚姬驚。
而們此刻還不知道,是否打通了這一面牆,就可以直接的找到江心嫻。
如果不能,用手雷只會打草驚蛇,讓江心嫻陷險境。
「主子這面牆到底有多深啊?」
蔣鶯兒手進去口比劃了比劃,忍不住慨。
「不知,大概也差不多了吧。」
蔣鶯兒環視一周:「怎麼不見穿山甲呢?」
「它們只有晚上才會出現。」
白夏禾的話音剛落,邊的九酒便激的鼓掌了。
「主子也太厲害了吧,連這都知道。」
九酒對上蔣鶯兒疑的目,解釋道:「白日里是看不見它們的,只有到了傍晚,它們才會出現。」
白夏禾點頭,角微微勾勒出了一弧度:「不急,只要我知道這個方法有用,就足夠了。」
扭頭看向九酒:「只是辛苦你要在這樣艱苦的環境下守著。」
九酒:「不辛苦,屬下不辛苦。」
一個月後……
白夏禾放飛了手中的信鴿,眉頭蹙。
「福兒,我這心裡總有些不大好的預。」
福兒抿了抿,也不似從前那樣咋咋呼呼:「什麼預?」
「不知道,我已經發出了三封信出去了,可是,霍晏淮卻一封都沒有回給我,這很不尋常。」
「王爺大概是因為代理朝政,事務繁忙,所以疏忽了吧。」
然而福兒的解釋,白夏禾一點都沒有相信。
「不可能,即便是最忙的那一會兒,他還不忘了給我寫信,更別說如今天策已經基本穩定了下來。」
福兒咬著,正不知道該怎麼說。
白夏禾突然扭頭看向了。
看著福兒忍不住躲閃的眼神,白夏禾心頭頓時齊刷刷的湧上了不安的覺。
「福兒,你素來不會騙人,告訴我,霍晏淮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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