嫚姬搖了搖頭,手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了一隻短短的彎刀,角泛著冷的笑容。
「可惜了,你知道的東西,太多了!」
……
窗外的暴雨不知何時落的,砸的破舊的窗戶嘩嘩作響。
舒藍此刻坐在白婉寧的邊,心事重重的替著。
「嘶……」
這是今晚白婉寧第三次倒吸一口涼氣了。
到上的痛,白婉寧不悅的皺起了眉頭:「舒藍,你在幹什麼!」
舒藍嚇了一跳,連忙跪在地上求饒。
白婉寧見舒藍臉蒼白,像是不大舒服的樣子,擺了擺手:「罷了,你若是今日子不適就下去吧,今夜不用你伺候了。」
舒藍咬了咬,想了半晌,遲疑的開口問答:「白姑娘,舒藍想問你一個問題。」
白婉寧點了點頭:「你問。」
「若是你的邊有個冷無的殺人狂,你會怎麼樣?」
舒藍的心都懸在了嗓子眼,生怕被白婉寧察覺什麼。
雖說如今白婉寧做了不跟嫚姬對著乾的事,但也都無傷大雅並不是什麼大事。
所以,舒藍很猶豫,不知道有的事該不該跟白婉寧說。
若是一個不慎,的下場絕對不會比雜房那要好到哪裡去。
白婉寧不屑的嗤笑了一聲,漫不經心的撥了撥頭髮:「我還當什麼問題呢,這還不簡單嗎,趁殺我之前,把殺了,不就沒事了嗎?」
舒藍的臉微微緩和了一些:「趁之前……」
白婉寧點了點頭:「怎麼突然想起來問這樣一個奇怪的問題,你今晚好像整個人都不對勁,發生什麼事了嗎?」
舒藍連忙搖頭:「沒有,沒有,就是突然想到了話本子里的容,順口那麼一問罷了。」
白婉寧挑了挑眉梢也沒有疑:「算了,你今夜回去好好休息,明日你替我去找東哥,就說……」
白婉寧想了想:「就說我因為傷勢嚴重,引起了發燒了。」
舒藍抬頭看著生龍活虎的白婉寧,臉上閃過一驚訝:「可是白姑娘你這不是好好的嗎,就算找理由也要像一點吧。」
白婉寧瞪了一眼:「你按我說的去做就行了,我必須讓他以為是他讓我傷勢加重的,這樣他才會對我更加愧疚。」
這幾日,雖然東哥的確有跟答應的那般時常過來,但是都沒有再進屋子,而是坐在院子里跟隔空喊話著聊天。
眼看著傷都快好了,跟東哥的關係還沒有一點進度。
這樣下去,該怎麼在大夷有自己的一席之地了!
「是,舒藍知道了,那白姑娘早些休息吧。」
白婉寧點了點頭。
待舒藍離開之後,白婉寧緩緩的從床上爬了起來,然後一步步的挪到了院子里。
視線看向了院子邊角的那一個巨大的水缸,裡面裝的都是一些日常需要用的水。
在這樣的大冷天,徹夜在院子里放著,幾乎都快要凝結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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