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聽見聲音是從自己房間響起來,白婉寧嚇得尖出聲,立馬就手去拉服。
「誰啊,你是什麼人,怎麼隨隨便便進人房間。」
因著白婉寧待在角落的榻上,又被植遮蓋,東哥一時沒有看見人。
「是我,東哥。」
氣氛突然一滯。
白婉寧沒有再搭腔,心裡不知為何,突然想起了之前舒藍告訴的關於東哥的信息。
東哥本就是個急脾氣,頓時就沒了耐心:「你在哪裡,躲著幹什麼,趕出來,煩死了。」
白婉寧弱弱的手揮了揮:「我在這裡,但是我這會子不太方便,你可能要幫我一下。」
東哥不耐煩的翻了個白眼,這人真是麻煩的很。
但是卻還是走了過去:「說吧,幫什麼……啊,你這人,怎的不穿服,你怎麼這麼不知恥!」
男人難免好,東哥也不例外,但是對於白婉寧,他卻從來都沒有起過那種心思。
白婉寧頓時委屈的眼眶都紅了:「我也不想啊,是我娘將我傷的這樣的,我也無法彈,才剛上了葯,我的侍去給我熬藥湯了,沒將我服拉起來,我自己又沒辦法。」
委屈的哽咽了一聲:「況且,我也不知道,東哥你會突然闖進來啊。」
東哥頓時也是一哽,拜託,他也沒想到這青天白日的,白婉寧會不穿服在屋子裡躺著啊。
「罷了罷了,你就當我沒來過,我走了,拜拜。」
東哥擺了擺手,直接扭頭就走。
「誒,不行。」
白婉寧生怕他走了,立馬道,又著急的手去抓,結果一下子重心不穩,整個人摔在了地上。
「啊——我的腰。」
這倒不是白婉寧演的,這麼摔一下著實是傷上加傷了,痛的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
東哥聽見背後的尖聲也是嚇了一跳:「喂,你沒事吧。」
白婉寧就只是哭,急的東哥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你需要我做什麼,吱個聲行不行。」
這麼耗下去一會要是進來一個人,他就是再張十張都說不清楚了。
「你,把我抱上床去行不行。」
白婉寧委屈的哭了出聲,就連東哥那樣的漢子也能聽出嗓音中的委屈和難堪,不提從前如何,此刻,東哥倒是有些心疼。
「可是你沒穿服啊,你好歹把服穿上我才能抱你。」
東哥背對著白婉寧,不停的踱步,卻始終沒有往後瞥一眼。
白婉寧緩了緩,腰部的位置已經痛的麻木了,突然覺不到那麼痛了,眼底頓時閃過一道算計,緩緩勾起殷紅的,委屈的開腔。
「不行,我穿不了,我疼的彈不了,更何況,現在穿上了,一會我的侍來給我上藥,又要再一次,那我豈不是又要再傷一次?」
這話也有道理,但是……
「東哥,求你幫幫我吧,我這樣摔在地上多狼狽,本來就被娘給當著下人的面傷了這樣,若是在人家看見我這麼狼狽的趴在地上,我哪裡還有臉活下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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