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
白賢安惱怒,本就已經覺得丟臉,偏偏還被自己最疼的兒當眾說出來,這不是在打他的耳麼。
白婉寧被嚇了一跳,噤聲不敢多言,眼裡帶著惡毒的恨意掃到了第一排的位置上去。
心裡同時又埋怨霍明琛。
連白夏禾都可以被帶到上面的位置去,這個未來的太子妃卻在坐在下面。
要知道在宮裡的宴席,位置是很講究的,越往上,越尊貴。
又怎麼能夠容許白夏禾比尊貴呢。
手裡的葡萄,不經意間碾碎渣,明的水順著白婉寧的指往下低落。
首排的位置上。
白夏禾落座在霍晏淮側的位置上,引來的一片嘩然,還有對面霍明琛凌厲狠的視線。
「真給本王丟臉。」
霍晏淮仍舊還是那麼懶懶的歪在椅子上,手裡拿了個柑橘拋擲著,作瀟灑如行雲流水。
「我只是個弱子。」
白夏禾白了他一眼,雖然謝他剛才及時的救場,但是此時一見他這幅幸災樂禍模樣,就想咬他一口。
「如今你是未來的攝政王妃,你丟臉,就代表著我攝政王府丟臉。」
「那我能怎麼辦?殺了他們?」
霍晏淮嘖嘖了兩聲,張口閉口殺人的,居然還敢稱自己是弱子。
「有何不可,今後若是再遇見這樣的事,屠他滿門都可,天塌下來,有攝政王府給你頂著。」
心口微微一熱,說不是假的,只是這一切來得並不真實。
要知道,上一次的見面,兩個人還是槍舌戰。
也學著他慵懶的靠在椅背上,果然是舒服很多。
「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
「什麼?」
「靠山山會倒,靠樹樹會跑……唔。」
話未落音,一瓣橘子已經被塞在的裡,不用猜都能知道這是誰的傑作。
霍晏淮對上那雙清澈的靈眸,眼前不由自主的浮現了小狐貍的影,莫名重疊。
若是換做別的孩子,知道有了攝政王府這麼個靠山,只怕早已經高興的跳了起來,可,卻依舊還能這樣氣定神閑,淡然之。
果然是與別人不同的。
怪不得小狐貍親近。
「皇上駕到,皇後娘娘駕到!」
隨著帝后二人的步,眾人齊齊起行禮。
「平。」
也是眾人起之後才發現,帝后的邊還跟著一個絕的子。
安寧郡主尤娉婷穿著一水藍的長,將纖細的段展現的淋漓盡致,烏黑的長發傾瀉如瀑,渾上下除了頭上碎碎的兩朵碎玉小花簪子之外,就只有白皙的腕上那隻襯得白瑩的羊脂玉鐲。
長的很溫婉,弱弱的,彷彿一陣風都能將吹走,這樣的子最能激發男人的保護。
「你就坐在本宮的邊吧。」
皇后拍了拍尤娉婷的手。
能坐在皇后的邊,那是多大的恩賜。
這樣的殊榮,是為六公主霍雲煙都沒有的。
可是,這樣大的恩賜,卻被拒絕了。
尤娉婷站在那裡,一張小臉白的有些明,臉上還有妝容也掩不住的憔悴,聲音也是弱弱的。
「皇後娘娘,臣想坐在攝政王旁邊,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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