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算是分手,你也應該給我一筆分手費!」
床上的李芳芳立馬幫腔道。
要知道,和秦峰保持關係的八年時間,秦峰給的錢,可是一家老小最主要的生活來源之一,當然,範文也從中佔了不好!
別看秦峰只是一名戰士,但是他執行的卻都是九死一生的危險任務,相應的,分配給他的補助和津,金額巨大!
這八年以來,秦峰打給的錢財,更是一筆天文數字!
這也是有意瞞秦峰自己和範文關係的原因。
至於之前說的,不想讓在部隊的秦峰分心,見鬼去吧!只要秦峰把錢按時打到自己的賬戶上,誰他麼在乎他的死活啊!
一定要趁著這個機會,狠狠的再敲秦峰一筆!
秦峰怒極反笑,他看著範文問道:「你剛才說,如果我不給你們錢,我就走不出這間房子,我想問問你,你打算怎麼讓我走不出這間房子啊?」
範文冷哼了一聲,接著,他就變戲法似的掏出了一把匕首,拿在手裡掂了掂,「怎麼?你以為你去當了幾年兵,你就不是你了?信不信范爺給你放放?」
「秦峰,你別不知好歹,范哥可是這附近的金牌打手!要對付你,簡直易如反掌!」李芳芳的話語中帶著濃濃的譏諷,「擺在你面前的,只有兩條路,要麼,乖乖的把錢出來,免皮之苦,要麼,就是被范爺狂揍一頓,然後再出錢,你自己選擇吧!」
「金牌打手嗎?」秦峰對著範文勾了勾手指,「金牌打手,如果你不介意去醫院躺幾天的話,你可以上來試試!」
「你他麼的!」範文眼中兇畢,手中的匕首惡狠狠的向秦峰的小腹刺去。
讓自己去醫院躺幾天?
你他麼腦子有泡吧?
也不去這周圍打聽打聽,誰不知道老子的厲害?
就在這時,秦峰了。
碩大的拳頭狠狠的砸向範文持刀的手腕。
「砰!」
「咔嚓!」
清脆到刺耳的骨頭碎裂的聲音響起,秦峰手的速度太快了,快到範文本就沒有看到秦峰出手。
匕首掉落在地上,範文張著大蹲在地上,痛苦的哀嚎著。
「什麼……這……這怎麼可能?」李芳芳有些懵。
範文更是懵,這是什麼況?自己的手腕怎麼好端端的這麼疼?難道是這個秦峰會什麼妖法不?
「金牌打手?老子就先廢了你的手!」
從進門的那一刻起,秦峰就一再的忍,可是,這一對狗男卻一再的得寸進尺,綠了自己不說,居然還想要敲詐自己!
別說自己現在已經沒了收來源,就算自己是腰纏萬貫的富豪,也不可能給他們這筆錢!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管你是金牌打手還是銀牌二踢腳,在老子的面前,統統都是垃圾!
「啊!」
範文撕心裂肺的慘聲飄在房間附近,他的另一隻手,也沒能幸免於難。
既然你是金牌打手,怎麼可能只廢了你的一隻手呢?
床上的李芳芳看到這一幕,整個都在不由自主的抖著,之前印象中的秦峰,一直是一個溫順的人,像今天如此殘暴,還是第一次見!
這還是自己之前認識的那個秦峰嗎?
做完這一切,秦峰整理了一下服,看著已經癱在地的範文,角勾起了一抹不屑的弧度。
「記住,不要因為老子是一個當兵的人,就覺得老子好欺負,哥,是你們欺負不起的存在!」
秦峰離開了出租屋,走在熙熙攘攘的馬路上,不由得一陣迷茫。
世界這麼大,哪裡才是自己的安之?
曾經,他以為那個的駐地是他的家,可是到頭來,那裡卻為了他的噩夢……
曾經,他以為那個出租屋是他的家,可是最後卻發現,自己的八年的青春和金錢,卻是餵了狗!
秦峰本想從兜中掏出手機,看一眼時間,可是,卻掏出了一塊玲瓏剔的玉觀音掛墜。
當秦峰看到這塊玉觀音掛墜的那一刻,眼眶瞬間潤了起來。
這塊掛墜,彷彿又把他帶回到了那個炮火連天的戰場。
「峰哥,幫我照顧好我的妹妹……」
這是秦峰戎馬八年最好的兄弟,張柱臨終前最後的一句話,張柱,同時也是秦峰的觀察員。
而秦峰,在龍國,甚至是在國際上,都有著一個響噹噹的稱號,「槍王之王」。
曾經,秦峰以這個稱號為榮。
現在,這個稱號只能讓他到抑、沮喪、恥辱。
因為,他是一個親手「殺」自己觀察員的「槍王」!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從秦峰走出駐地的那一刻起,他就在心中發誓,「此生,不再槍!」
而那塊掛墜,正是張柱給秦峰的,那是張柱去年生日,他妹妹送給他的生日禮。
秦峰的攥著掛墜,低聲自語道:「兄弟,你放心,你不能完的事,讓我來幫你完!」
行人匆匆,沒人發現,秦峰的臉龐,早已流滿了淚水。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
「臭娘們,趕給老子開門,老子知道你在裡面!」
這座城市貧民區的一破舊房屋外,站著足足七八個彪形大漢,他們上描龍畫,看上去就不像是好人。
房門,一名弱的子臉蒼白,顯然,被這幅景嚇得不輕。
「張沁熙,你別以為你不吭聲我們就不知道你在家了!你要是再不開門,我可就闖了,就你家的這張破門,老子一腳就能踹個稀碎!」
「啊!別!」張沁熙驚了一聲。
現在的經濟狀況,就連吃飯都是問題,真要是家門被人踹壞了,那自己可就要家門大開了!
張沁熙戰戰兢兢的將房門打開,驚恐的看著眼前的一眾大漢。
「一邊站著去!」
為首的那名大漢魯的推了張沁熙一把,一眾人便走進了房間。
「說吧,什麼時候能還錢?」
「我……我現在實在是沒錢,要不……您再寬限我幾天,我一定會把錢湊齊還上的!」
「再寬限你幾天?門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