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兒,對不起。」傅寒川知道不管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是沒有用的,所以只能說對不起,「當年我以為你在那場大火里......」
「你以為我死了,是嗎?」溫歌問他,「寒川哥哥,如果當時沒有發生那件事,是不是我們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
「現在說這些都已經沒有意義了,歌兒,我發誓以後一定會對你好,但是我們不能在一起。」傅寒川輕輕地幫拭去眼淚,「歌兒,以前的事就忘了吧。」
「我忘不了,寒川哥哥,我住院的時候他們都說我和你的朋友長得很像,你跟在一起,有沒有一點是因為我?寒川哥哥,我要你認證回答我這個問題。」
傅寒川的手握拳,他想起當時第一次見到江煙的場景,那是第一次去魅應聘,他坐在二樓的卡座,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了,那時的想法只有一個,那就是,他的歌兒回來了。
可是再看第二眼的時候,他立刻就發現了,這個孩不是他的歌兒,儘管們長得很像,但他明確的知道,這就是兩個人。
在他的授意下,魅的經理以條件不符合為由拒絕了的工作請求,孩哭著拽著經理的服求他給他一份工作,原因無非就是,缺錢,很缺。
坐在二樓的傅寒川勾起了角,他這個人最不缺的就是錢......
回憶慢慢收回,傅寒川低頭看著前抱著自己的人,他的手搭上的肩頭,慢慢將拉開,「歌兒,我承認,最開始的時候我確實是因為你們長得像才注意到煙兒,但是後來我很清楚,不是你,你們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人,歌兒,我沒有在的上尋找你的影子,你們是不一樣的。」
溫歌聽完這番話已經哭的滿臉淚水,抬起頭看著他,「所以說寒川哥哥是真的不喜歡我了嗎,再也不喜歡了嗎......」
傅寒川抱著安,說出口的話卻足以刺痛人心,「歌兒,我會永遠做你的寒川哥哥。」
......
傅寒川中午沒有留下,儘管溫歌極力纏著他讓他留下來,傅寒川還是走了,他無法回應溫歌的,但是又沒有立場勸放手,只能用這種方式希能早日醒悟,他不再是的良人,也已經有了想要終生陪伴的孩。
傅寒川回到公司,進來秦風問他,「夫人最近怎麼樣?」
秦風糾結地看了看他,然後猶猶豫豫地說,「夫人最近......好像不太好。」
「怎麼回事?」男人眼神銳利地向秦風。
秦風心道還能怎麼回事,不順唄,但上還是老老實實回答,「夫人這幾天心都不是很好,而且據徐媽說在家的時候總是喜歡發獃,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問的時候都說沒事,而且......」秦風看了一眼傅寒川,下面的話沒敢馬上說。
「而且什麼?」
「而且......總裁,我說了您別生氣啊。」秦風打著商量。
「你要是在這麼支支吾吾的,下個月的非洲援建你自己申請過去。」
「我說我說。」秦風趕道,「夫人醫院那邊這幾天一直在傳這件事,夫人心裡應該不好的。」
男人皺眉,「傳什麼?」
秦風瞪大了眼睛,「您,您不知道啊?」
傅寒川用不耐煩的眼神看向他,秦風立刻點頭繼續說:「就是您那天抱著溫小姐從酒店出來去醫院的事,消息好像是從中心醫院傳出來的,說您抱著一個人急急忙忙衝進醫院,開始大家都以為是夫人,還納悶怎麼夫人不去自己醫院,結果那天晚上真的夫人去了醫院,大家才知道之前一直都認錯人了。」
傅寒川皺眉,這件事他知道,煙兒那天晚上來醫院待了沒多久就回去了,他倒是沒想到那些人會在長相這件事上做文章。
秦風看了看傅寒川的臉,繼續說,「後來大家還知道了您連續好幾天都在醫院照顧溫小姐的事,說您,說您把未婚妻扔在家裡,跑去......跑去夜會舊人......」他最後幾個字幾乎是含在里說的,畢竟流言蜚語不可能有什麼好話,那些人背後說說也就算了,現在讓他當著總裁的面把這件事說給他聽,他害怕等下總裁掀桌子把辦公室砸了。
男人坐在桌前不知道在想什麼,但秦風從他進我的拳頭和沉的目也不難猜測出總裁現在一定是有想要手的衝了,他現在跑還來得及嗎......
「總裁,總裁您消消氣,傳聞本來就不可信,他們都是胡說八道的而已,您犯不著跟他們氣。」秦風用手裡的文件幫傅寒川扇風讓他降降火氣,男人咬著牙問,「這件事你怎麼不早說。」
秦風手一抖,文件差點甩飛出去,他哭喪著臉說:「夫人說這件事讓我不要告訴您,免得打擾您的興緻......」眼看著傅寒川又要發飆,秦風趕用手擋在前面,「總裁您別衝,夫人這肯定是吃醋了,對,吃醋,您好好哄哄就好了,千萬別衝,衝是魔鬼......」
傅寒川生生地下心口的那口氣,作僵地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機,然後對秦風說,「出去。」
秦風力驟減,趕關上門走了。
男人深呼吸一口氣,撥通了江煙的電話,原來這些天有那麼多人在背後議論,原來的心不好不只是因為溫歌,還有這麼多的事他都不知道。
一想到江煙這段時間承的力,他心裡就覺得有些慌,他有些怕,江煙會不會因此而生氣。
可是現實往往與設想的不一樣,江煙本沒有接他的電話,打到第四次的時候,傅寒川徹底慌了,腦海里設想過的無數種生氣可能會說的話,他都已經想好了要好好解釋,可是不接電話,就像是渾的力氣被憑空出現的力量打消了一樣,原來比起生氣,他更怕的是就此不再理他。
傅寒川滿腦子都是會不會想要離開自己,男人再也坐不住了,開車直奔醫院,當他從車上下來,腳尖剛接地面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腳有些發,他有些費力地邁著腳步往裡走。
一路上經過的人都在看他,但男人對此渾然不覺,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臉有多麼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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