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大殺

“那時我有太多的顧慮，我不確定我是否會為了九闕留在這裡，但這一次我想要嘗試一下。”

雲出九如實以報。

“嘗試？”

羽林覺得雲出九話中有話：“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徒兒，你究竟……”

“老實說當初九闕跟我告白的時候我真的很意外，也很困，一直不清楚對他的。”

“但剛剛跟九闕見麵，我們徹底敞開心扉談了一遍，既然九闕願意為了跟我在一起接任何的結果，那麼我又何必勉強自己呢？我承認，我對他確實產生了覺。”

若雲出九因為種種顧慮而錯過夜九闕的話，日後一定會後悔的。

若夜九闕願意跟雲出九談一場有風險的，那雲出九也會全心全意。

在最終確認心意之後，選擇是否離開。

讓夜九闕知道雲出九的苦衷。

羽林冷冷開口：“你知道為師對北漠皇族的態度。”

“我知道，所以我纔對師傅下跪，對不起，師傅，我還是無法欺騙自己的心。”

雲出九真誠地道歉。

羽林聞言沉默半響，淡淡開口：“你雖然是為師的徒弟，但為師也不會手你的人生，徒兒，如果你認為夜九闕值得你這麼做便去吧，為師不會阻攔，日後等解決了神人之後，彆讓夜九闕在為師麵前晃盪就足夠了。”

“師傅！”

雲出九急了：“九闕他很努力想要得到您的認可，我也是一樣，您這樣的話……”

哪裡算是同意？

雲出九隻覺心裡更堵了。

“徒兒，你是不是覺得為師很過分？”

羽林看向雲出九：“畢竟那是北漠始皇帝夜凰的所作所為，可為師卻牽連到他後代的上一同仇視。”

“不……師傅，如果我是您的話，想必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雲出九搖了搖頭：“前提夜凰真的做了那些事。”

羽林眉頭輕皺：“你是認為為師在說謊？”

“不，師傅，您冇有那個必要編造出這樣的謊話，師傅想討厭一個人就直接討厭，何必需要那麼多的藉口？”

雲出九道：“但這畢竟是上代流傳下來的話，並冇有確鑿的證據不是嗎？而且九闕最近派鐵殿的人調查此事，已經有些眉目了。”

“眉目？”

羽林神微凝：“這是什麼意思？”

“九闕現在還不敢確信，等事水石出的時候，他一定會拿著確鑿的證據讓您信服的，請您再給九闕多一點時間，好嗎？”

雲出九的聲音帶著濃濃的懇求。

證據……

羽林抿薄，心下思量。

羽林確實討厭北漠皇族，若不是夜凰囚了先祖羽玄，他們神紋師一族也不會變現在這個樣子。

可連帶他們無辜的後代都恨著，這不是羽林的風格。

更彆提羽林也想擺神紋師的宿命。

對羽林來說，多一事不如一事更好。

也許對夜九闕的討厭，更多夾雜了羽林的個人。

因為他們兩個會產生莫名其妙的應。

這種應讓羽林極為不舒服，甚至排斥夜九闕在他邊徘徊。

思及這，羽林道：“你說的是認真的？”

“當然。”

雲出九道：“按照九闕目前蒐集到的資訊，事也許並不如我們所想的那樣，但想要找到讓師傅信服的證據，還需要一定的時間！”

“你們冇必要那麼麻煩，為師同不同意這很重要嗎？為師說過了不會阻攔徒兒跟誰在一起，徒兒想選擇誰便選擇誰吧。”

“不行！”

羽林話剛說完，便遭到了雲出九堅決的否決——

“師傅是我兒子的救命恩人，也是我雲出九唯一的師傅，俗話說得好，一日為師終生為父，若師傅不同意的話，那做徒弟的又怎麼可以肆意妄為呢！”

雲出九一臉正：“我跟九闕一定會努力，讓師傅真真正正地肯定我們兩個在一起的！”

“徒兒……”

見雲出九這幅模樣，羽林閉了閉雙眸，掩蓋了許多緒。

看來這一次，雲出九是認真的。

羽林一直覺雲出九很特彆，的特彆在於好像一團迷霧。

好像看得清，卻找不到藏在深的東西。

加上雲出九偶爾的表現，讓羽林產生了一種錯覺——

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可看著雲出九為夜九闕如此認真的模樣，羽林這種覺又變得稀薄起來。

羽林從懷中掏出個小盒子，放在桌上——

“裡麵裝著五毒，按照約定，你去給夜九闕治療忘之毒吧。”

“師傅……”

雲出九見羽林的態度有所轉變，心頭一喜：“恩！徒兒這就去，師傅也要好好照顧，相信辜戰很快就會醒過來的！”

“去吧。”

待雲出九走後，羽林看向床上的辜戰——

“弟弟，如果是你的話，你也會選擇這麼做嗎？”

羽林並不是因此不討厭夜九闕了。

而是雲出九的選擇，即便為師傅，羽林也無權乾涉。

那是雲出九的人生，至於羽林對夜九闕的態度……

有本事的話，就做到讓羽林不討厭他吧。

最重要的，是雲出九自己的態度跟選擇。

若夜九闕敢對雲出九一點不好，讓傷心難過，羽林也絕對不會放過他！

“九闕，我帶來五毒了，現在就可以解毒了！”

雲出九一腦地推開了夜九闕的房門。

下一秒進眼簾的，是緻白皙的軀。

呃……

雲出九瞬間石化。

水珠掛在男人結實的八塊腹上，尚未乾，前兩朵小蘑菇在燭下搖曳著迷人的芒。

夜九闕隻穿著一條裹，材欣長，緻，猶如上帝創造出最完的藝品，每一條勾線充滿著極致的迷，讓人上一眼便覺得心跳加速，管炸，瞳孔猛，卻再也移不開目。

明明那張臉就足夠冠絕風華，排名天下第一男榜了，再加上這完無缺，挑不出任何病的材……

這個男人，很危險！

十足的大殺！

雲出九看著夜九闕赤果果的，不想起了五年前那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