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關於這個U盤,韓旭卻是早有見!
比如另一幅象油畫!
也就是最初張恒毅手裏的那一幅,然後經手蔣子歸蔣大律師,最後到了死鬼鄭仕強的手上。
之前韓旭就猜測過,那幅象油畫的背後,必然藏著什麽!
否則在鄭仕強死後,不可能偏偏丟失了那幅象油畫!
起初韓旭認為張恒毅一定是在與鄭仕強的接中,準確來說,張恒毅之前跟鄭仕強有過商業往來,或許在這個過程,掌握到了什麽關於鄭仕強跟沈磊強盛集團的把柄!
然後將這個把柄藏在了那一幅象油畫中。
接下來張恒毅就因為雪山案的事,被王紀超王大醫生借李白的刀幹掉了。
極有可能藏有的象油畫便流落到了蔣子歸蔣大律師的手中。
至於張恒毅是怎麽把油畫給蔣子歸的,或許並不像蔣大律師說的那麽輕巧。
但現在死無對證,也沒辦法查證到底是個什麽況。
總而言之,蔣子歸蔣大律師得到那幅象油畫之後,便撒歡似地發了朋友圈,從而引起了鄭仕強的注意!
但其中卻有一個悖論!
那就是鄭仕強是怎麽知道象油畫裏藏著關於自己與強盛集團的把柄呢?!
韓旭之前思考過這個問題,一直沒有得到一個更接近真相的答案。
現在想來,或許蔣子歸蔣大律師在這裏麵扮演了一個非常重要的角!
不僅承上啟下,而且撥弄風雲!
韓旭非常篤定蔣子歸蔣大律師擁有這個能力!
這家夥不單單可以將複雜問題簡單化,而且可以把一個原本很簡單的問題搞的非常複雜!
要不是蔣子歸一直夾雜在骸骨案中,韓旭應該一早就將所有的脈絡梳理清楚了。
怎麽說呢,蔣子歸蔣大律師就像一攪屎,都離不開這個家夥的影。
但偏偏又像是一個局外人!
甚至直到現在,韓旭都沒有搞清楚蔣子歸的行為機!
常常自問,蔣子歸蔣大律師整出這麽多的靜,到底圖了個什麽!
韓旭想到這裏,知道自己又鑽牛角尖了,既然想不通便甩了甩腦袋,暫且放過去。
拋開蔣子歸蔣大律師不提,接下來就是拿到象油畫的鄭仕強之死了。
很顯然,鄭仕強的突然被殺,十有八九跟象油畫藏的有關!
韓旭大膽猜測,鄭仕強或許是拿到象油畫中所藏的U盤之後,跟另一方勢力談了談易的事,結果沒談妥,直接被殺人滅口了。
那麽這個另一方勢力,極有可能就是真正的幕後黑手了。
但是問題來了!
那個加過的U盤,怎麽會落在幸福小家福利院陳春生陳院長的手上呢?
好像完全不符合邏輯啊!
難道是韓旭之前猜錯了?!
韓旭微微皺了下眉頭,猛然間靈一閃,逮到了個非常重要的思路。
此時的徐飛徐組長跟老張還是一頭霧水,完全整理不出一個大致脈絡。
老張眼神遊移了半天,一下子看到韓旭眉頭漸漸舒展開來,知道這小子應該是有什麽眉目了,不開口問道,“韓旭,你是不是有什麽想法了?”
徐飛徐組長聞言下意識地看向韓旭,不知道為什麽,隻要一看到這個一臉鎮定的年輕人,總會安心不!
韓旭展一笑,沒有藏著掖著,“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想,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有什麽你快說吧,都快急死我們了!”徐飛徐組長是個出了名的急脾氣,要是再沉穩一些,這個代理隊長的活計,也不太可能落到韓旭頭上了。
“嗬嗬,徐組長,你先別急啊,”韓旭頓了一下,又接著說道,“張哥,徐組長,你們還記得骸骨案裏,我曾經說過出現的那兩幅象油畫麽?”
老張與徐飛兩人一聽這個,更加懵圈了,不曉得韓旭這時候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怎麽突然間提起那兩幅象油畫了。
特別是徐飛徐組長,之前沒有跟過這個案子,即便聽韓旭他們詳細講過一些案,但說實話,沒辦法全數消化了。
主要還是因為太過複雜了!
“象油畫?韓旭,你到底想說什麽呢?我怎麽越聽越糊塗了?!”
不僅徐飛徐組長,就連老張都有些迷糊了。
韓旭抿抿,接著說道,“我之前猜測,鄭仕強之死,極有可能是源於那幅象油畫!”
老張微微點了點頭,比較認同韓旭的想法,“嗯,鄭仕強前腳拿到象油畫沒多久呢,後腳就被人殺了!然後你還說,案發現場擺了那麽多名貴的古董字畫,偏偏了那一幅象油畫,這就說明……”
老張話沒說完,徐飛徐組長明白過來,跟著點頭道,“這就說明這幅象油畫很有問題。”
“嗯,沒錯,但是這幅象油畫最初的所有人是雪山案中的張恒毅!張哥,你還記得,我之前讓你查過張恒毅麽?”
老張記憶力沒的說,趕忙點了點頭,“嗯,記得呢!張恒毅破產之前開了一家科技公司,而且跟鄭仕強名下的天瀾科技有限公司有過合作!”
“咽,明麵上是合作,有可能還涉及到了一些不太彩的易吧?!”
徐飛徐組長順著這個思路梳理下去。
韓旭微微頜首,“或許在此期間,張恒毅掌握到了一些關於鄭仕強的把柄!又或許,這個把柄牽扯到了鄭仕強背後的勢力!”
“臥槽,你該不會是說雪山案的張恒毅……”
老張突然想到了什麽,張的老大,半晌合不攏了。
韓旭知道老張聯想到了什麽,嗬嗬一笑,“張恒毅之死,或許還有什麽貓膩,隻不過這事隻有蔣子歸蔣大律師一個人清楚了。”
“難不蔣子歸是為了得到張恒毅手裏的東西,才搞出雪山案那麽多事?臥槽,這特麽也太複雜了吧?”
老張狠狠地咽了口唾沫,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想。
“不排除這種可能,但張恒毅之死,或許隻是適逢其會而已。”
韓旭不是沒想到那個驚世駭俗的可能,隻不過未免有些太神化蔣大律師了。
這家夥再怎麽變態,也不可能達到這種逆天的程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