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之前沒人提醒，還真能給忘諸腦後；被人提起了，不能當做不知道。

    嚴如山眸微淡，“去吧，等你下班我來接你。”

    “中午可能不會回來吃，晚上來接我吧？”對於他突然的退步，鍾毓秀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心下更為歉然；人家空帶出去放鬆，又有安排。

    “那我給你帶午飯過來，可以嗎？”嚴如山尊重詢問。

    鍾毓秀毫不猶豫點頭應了，“那就麻煩嚴大哥了，食堂的飯菜是真不好吃；沒吃的還能將就，有好的將就不來了。”

    “想出什麽跟我說。”嚴如山眉目清淡含笑，“不管是還是菜，我盡量給你弄來。”

    “烤鴨吧，全聚德的烤鴨是真好吃，特別是皮清脆爽口。”鍾毓秀滋滋的回味著。

    嚴如山毫不猶豫點頭，“好，明天中午給你帶一隻烤鴨，還有想要的嗎？”

    “紅燒、麻婆豆腐，就這兩個吧；有青菜就再來個青菜。”

    “了點兒，夠吃嗎？”嚴如山不放心，毓秀的胃口就不小，還有郝南和田尚國兩個人；他們三個一起吃，三個菜本不夠。

    郝南笑了笑，“我們不和鍾同誌一起吃，我們可以吃食堂。”

    “一個人吃可不香。”鍾毓秀搖搖頭，“吃飯要一起吃才香，吃獨食沒意思。”

    “我會讓人他們多買兩份的。”嚴如山敲定了，又和鍾毓秀說起了其他事兒，“給爺爺弄的柚子快到了，明天我去弄回來，你想吃柚子嗎？我給你送一些過來。”

    鍾毓秀忙點頭，“要，多拿幾個，皮給你留著等你過來拿。”

    “。”嚴如山答應的爽快。

    “按理說你一早就請人收集柚子，應該早就運送過來了，怎麽這麽晚？”都過去一多月了。

    嚴如山執筷的手微頓，“那邊出了點兒事兒，所需柚子又太多，運送出來費了一番功夫。”

    見他不願意說，鍾毓秀也不追問，期間必定有事發生，“能送過來就很好了，老爺子有柚子皮用著，想來老寒也也能有所改善。”

    “嗯，爺爺那這幾天都沒有疼了，還是你的方法好用。”嚴如山眼底泛起笑意，角輕勾，心不錯，“爺爺還說要親自謝謝你呢。”

    “親自謝？”鍾毓秀拒絕，“還是不要了吧？不過就是一句的事兒，一切都是你在打理，我哪兒好意思要這句謝。”

    嚴如山側目，笑意愈加明顯，“爺爺說了，要是沒有你的方法，不定多罪呢；並且，你的方法現在不僅是爺爺在用，好些老爺子也在用，他們都是惠人。我弄回來的柚子皮有大半都是要給他們。”

    “為什麽要你給，他們不能自己想辦法弄來嗎？”能讓嚴老爺子說出偏方的人，應該都是好的，份地位都不會低。

    “反正我也要給爺爺找柚子回來，順便了。”嚴如山語氣微滯，片刻後繼續說道：“他們呈了，會在其他地方補回來的；有些人還是我那些兄弟家裏的老人。”

    鍾毓秀恍然若悟，“這樣也好。”

    人脈關係的重要，很清楚；隻是不耐煩去經營，人脈經營好了，不論做什麽事都能事半功倍。

    而，從事研究事業，對人方麵的事並不是那麽看重；的格也就隻適合做研究了。

    “放心，我有分寸的。”嚴如山含笑說完，看向郝南二人，“你們有沒有想給家裏人帶的東西？我那邊最近要進一批新貨。”

    郝南和田尚國對視一眼，沒想到他會這般詢問；一直以來，嚴如山與他們都不甚親近，別說主詢問他們需要什麽東西了。

    “能弄到多的麥和布料嗎？”郝南躊躇再三，還是問出了口。

    田尚國看了他一眼，並未阻攔。

    嚴如山輕輕頷首，“有的，這些都是基本的東西；郝同誌若是需要，明天我過來的時候順便給你帶過來。”

    “謝謝，我要三罐麥，布料要兩匹；多錢票，你結算一下。”郝南不是那種占便宜的人。

    “好，明天送過來了再一起給。”嚴如山又向田尚國，“你呢，有嗎？”

    田尚國點頭，“自行車、手表、紉機能弄到嗎？我家小弟最近在說親，差這三樣東西。”

    這三樣東西是搶手貨，他們去買的話不一定買的上；想弄齊，必定需要用不人脈，他不想為了某些人用人脈，嚴如山這邊能拿到，能省去不事兒。

    “能的，自行車飛鴿牌，手表上海的，紉機梅花的，可行？”嚴如山將牌子報上。

    “可以，不用多，便宜點兒的就行。”

    嚴如山應了，一行人歇了一會兒，為了多一點時間遊玩，他們連午睡都給取消了。

    走出大院，外麵停了一輛紅旗小轎車，看牌子悉的。

    “走吧，我和爺爺借了車，咱們能浪費些時間在路上。”嚴如山拉著毓秀走上前，毓秀這才看到裏麵坐著一個警衛員，是嚴老爺子邊的人。

    “老爺子不用嗎？”鍾毓秀停下腳步。

    嚴如山笑道：“今天爺爺不去上班。”

    “這樣啊！”心裏有底了，毓秀側坐進車裏，之後嚴如山跟隨進去；之後是田尚國在旁邊落座，郝南隻能去駕駛座。

    “去天安門廣場。”

    “好的。”警衛員驅車離開大院。

    天安門廣場場地大，人來人往，瞧著人跡稀疏，其實人並不。

    “今天不是周日周末，人還這麽多？”鍾毓秀走下車，目落在那張超大的照片上，那事偉人的頭像。

    嚴如山從車上取下相機，遞給，“要不要去照相？”

    鍾毓秀低頭一看，滿目驚喜。

    “你還帶了相機的啊！”

    嚴如山含笑點頭，但笑不語。

    鍾毓秀接過相機，先研究了一下這種老古董怎麽用；之後開機後哢嚓哢嚓的幾下將天安門廣場照下來，那張為人的頭像特殊照，特別清晰。

    “嚴大哥，你可真好，什麽都想到了。”放下手，鍾毓秀誠心誇讚。

    嚴如山接過手裏的相機，指了指前方升起的地方，“你去那裏，我給照上一張。”

    “好。”

    兩人在天安門廣場轉悠，遇到好位置就會來上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