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如山道：“現在拿不到畢業證。”

    “沒事兒，隻要給我留了底，幾年之後給我畢業證就行。”反正到時候還要學醫學，在醫學方麵，的基礎不多；學起來會耗費時間點兒，不是大問題。

    “你想好了就去做，我支持你。”如此便跟他一樣，等到時間到了去拿畢業證，“你現在已經留校任職了，若是考過了，你還想留在學校嗎？”

    鍾毓秀點頭，“會留下，沒事兒回去幫幫丁教授也好；不然，無事可做，閑著很無聊的。”

    不像後世那樣經濟繁華，空閑了還能去逛逛街，買買東西，吃吃吃。

    “這樣也好，時間上相對穩定。”不用到跑，能穩定心思做想做的事。

    “對，我喜歡相對穩定的環境。”鍾毓秀點點頭，吃上一口牛麵，滿口留香，“真香，好吃，口好又味。”

    嚴如山角輕揚，笑意從眼底彌漫，“讓狗蛋把湯底留下來，明早晨給你下麵條。”

    “不知道湯底還有多。”

    “我出來的時候湯底還有半鍋。”嚴如山道。

    鍾毓秀立馬意，轉念又放棄了，“算了，想吃讓狗蛋再做就是了。”

    郝南和田尚國一人端出一個大海碗，同桌而坐；唏哩呼嚕的一海碗被他們三兩下吃的一幹二淨，最後把湯也給喝了。

    牛燉的湯，那是營養，別都吃不到的好東西。

    吃過夜宵，已晚，嚴如山得不得告辭。

    人一走，鍾毓秀覺得邊略冷清；想多坐會兒的心思也沒了，洗漱完就帶著狗蛋上樓睡下。

    不用上課，毓秀睡到自然醒；窗外蒙蒙亮，呼嘯著冷風，屋裏這麽暖和，毓秀決定賴會兒床。

    “狗蛋，該做早飯了。”

    “好的，主人。”狗蛋從實驗室走來，邁著步伐到門口，打開門，又道：“主人，賴床不是好習慣；請主人賴一會兒就起床哦，狗蛋做好早飯再來主人。”

    鍾毓秀把頭埋被子裏，並不想被起床。

    狗蛋人化的搖搖頭，走出房間關上門，整個機人的東西都不如在鍾毓秀麵前靈活；狗蛋覺得它應該偽裝者機人。

    隔壁郝南和田尚國聽見東西，也走了出來，卻見是狗蛋。

    “狗蛋，鍾同誌醒了嗎？”

    狗蛋徑直往下走，好似他們不存在一樣。

    但，郝南和田尚國就知道，狗蛋是知道他們存在；至於時不時的不理人，估著它被設定了某種指令，而設定指令的人隻有一個人。

    莫名其妙背了一口又黑又大的鍋，還不知道。

    “走吧。”

    二人前後下樓，去廚房幫狗蛋做飯，因食材有限，早飯幾乎都是粥、包子饅頭，點心之類的很；豆漿更是別想，不僅是豆子不好弄到，問題的關鍵在於，做起來麻煩費時。

    做豆漿那點功夫，包子饅頭早好上蒸籠了。

    包子饅頭上蒸籠，沒他們什麽事兒後，兩人去外麵鍛煉去了。

    狗蛋慢慢熬粥，不用大火熬，而是用火慢燉；將米油燉出來，方便人吸收。

    為了主人的著想，今還是狗·矜矜業業·蛋。

    粥出鍋，蒸籠上氣，狗蛋應到主人還未下樓；它又往樓上去，推開房門，主人仍然埋在被窩裏一不。

    “主人，起床了，早飯做好了。”

    被窩裏出一隻手，一拍床頭，“我被綁架了。”不是不想起床。

    狗蛋咯咯的發出機械笑聲，驚悚又刺激人。

    鍾毓秀掀開被子，乜它，“狗蛋，閉，你笑得太驚悚了。”

    “是嗎？我覺得還好，主人還不起床嗎？”

    “不想起床。”

    狗蛋微微俯，雙手負於後，慢悠悠道：“有熱騰騰的包子饅頭喲，菜包有有菜，還有條；饅頭可香可甜了，配上粥，滋味兒特別的好，您不想嚐嚐嗎？”

    “做了條包的？”

    “不僅有條包，還有白菜包，鹹菜包；您再不起來，飯食涼了可就不好吃了。”

    鍾毓秀不清不願的從床上爬起來，指揮道：“去，給我拿裳。”

    “主人想穿哪件？”狗蛋一邊走一邊側詢問。

    “黑的，隨便點兒。”就那幾套裳，挑選都沒餘地；不過，這樣就好的，沒打算現在出去買裳，外麵的裳不好看賊醜，賣的還貴。

    狗蛋走到櫃前，打開櫃門，從裏麵取出一套黑上、黑子，再加上保暖的裳，一道送到手邊。

    “主人，您請起床，狗蛋下去擺飯。”

    “知道了。”

    狗蛋關上門，鍾毓秀打了個秀氣的哈欠，換掉上的裳，穿上狗蛋送來的厚實；穿上鞋下樓，到衛生間洗漱一番，頭發給梳馬尾，慢悠悠往飯廳走。

    剛走進飯廳，兩道急促的腳步聲傳來，鍾毓秀扭頭瞧了瞧，是郝南和田尚國；二人頭上漉漉的，要是下雪的時候，就這麽走回來頭上得凍冰坨子。

    “你們這是又出去鍛煉了？”

    “是的，鍾同誌早上好。”郝南側目看去，含笑打招呼。

    田尚國點點頭，“鍾同誌早，今您不去學校，怎麽不多睡會兒？”

    “我倒是想睡。”鍾毓秀輕歎，“被狗蛋起來了。”

    郝南和田尚國相視而笑，田尚國的笑意隻是一瞬，郝南卻是笑的開懷；狗蛋是鍾毓秀做的機人，一切以鍾毓秀為先，起床，想必也是設定中的一項。

    狗蛋一手碗筷，一手單格蒸籠，步伐穩穩的從郝南和田尚國中間走過，將餐點送到飯廳。

    “我去一下頭就來幫忙。”郝南快步往衛生間去，田尚國的步伐也不慢；進了衛生間，各自取下巾了一把頭，又洗洗手才去廚房幫忙端了粥和包子出來。

    狗蛋那一籠是饅頭，後麵端出來的是包子，每種包子蒸了一籠；每格蒸籠裏都有七到八個包子，數量足足的。

    蒸籠一打開，飯桌前回飄揚著香甜的白麵味道。

    鍾毓秀執筷一個饅頭，在上麵咬一口；甜甜的味覺在口腔蔓延開，令滿足的瞇起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