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多菜呀。”鍾毓秀笑瞇了眼，基本都是吃的，“狗蛋做的好，狗蛋真棒真能幹。”

    嚴如山撇狗蛋，就一鐵疙瘩。

    “又蠢又呆，哪兒好？”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會做飯的男人最好了，狗蛋雖然是機人，但是人家好歹別設定為男呀；瞧瞧咱家狗蛋做的菜香味俱全，看著就有胃口。”戲謔調侃他的酸言酸語。

    嚴如山：“.......”會做飯就好？

    鍾毓秀落座，問道：“郝南同誌今天怎麽還沒回來？”

    “他有事兒，明天才能回來。”在旁落座，嚴如山繼續說話，“李雲的事上麵已經給出結論了，今日開始嚴審問。”

    田尚國坐在他們對麵，豎起耳朵聽他們說話；當提起李雲時，他還是懵的，李雲被帶走了，還要被嚴審問。說明什麽？說明李雲背叛了他們，背叛了國家，背叛了半生忠於的事業。

    郝南將保工作做的太好，連他都沒說。

    “嚴同誌，你們早就知道李姐有問題？”

    “前幾天才知道。”嚴如山眸如炬，“為了方便行事，除了讓郝南同誌盯著李雲同誌，我們誰也沒說。”

    田尚國點點頭，“我知道了。”

    “你對李姐並無戒心，若是讓你也曉得了；你和郝同誌都改變了對的態度，會讓心生警惕。”這也是發現李雲有問題後，並未第一時間告知兩名警衛員的原因之一。

    一來，想知道李雲能坐到何等程度；二來，一開始並不信任他們。

    “我明白的，鍾同誌不用解釋，做我們這一行的最了解保機製。”田尚國說的認真，“隻希您下一次能提示我一下，不論是誰，我都不會餡；郝南也一樣，我們都是經過特殊訓練出來的。”

    不會用事。

    確定他沒有在意，鍾毓秀笑了笑，“好的，下回再說。”

    田尚國：“......”

    飯後，田尚國主承接洗碗工作，嚴如山跟鍾毓秀上樓進實驗室。

    “嚴大哥隨便坐。”鍾毓秀隨手一指，在電腦前落座，將之前寫的論文通看一遍；手指敲打鍵盤，對論文進行修改。

    嚴如山並未依言找地方坐，而是走到的後，“你在修改論文？”

    “是的，丁教授讓我先將做過的研究寫論文，可以作為日後畢業論文。”星眸盯著屏幕，手指不停，還能出空閑時間來回答問題。

    “這麽早就開始考慮論文問題了？”嚴如山出言詢問。

    鍾毓秀這才給了他一個眼風，“我是參加考試跳級的，我準備這學期再參加一次跳級，爭取畢業。”

    “可以提前畢業？學校那邊給你準話了？”

    “沒有，不過，我們專業的教授們已經將考題出到了四年級；想來用不了多久，五年級的考題就能出了，我可以申請跳級畢業。”鍾毓秀想的很好。

    嚴如山扶額，“大學是需要學分的，學分不夠沒法畢業。”

    “沒關係，我現在已經有職稱了，我還有研究果；丁教授應該會給我算學分的，畢業學分又不多。”考試也有學分的，畢業這點學分對來說輕輕鬆鬆。

    嚴如山似有所，腦中不由自主的冒出了提前畢業的想法。

    當晚回去，嚴如山將事與嚴老說，“爺爺，您說我申請跳級，提前畢業可行？”

    “大山啊！你想清楚了，現在的時局並不穩。”嚴國峰皺著眉頭，“你想經商我沒意見，問題在於如今時局不夠明朗。”

    現今剛恢複秩序，畢業了又能如何？

    “爺爺，我想好了，如今時局不明也許才是最佳時機。”嚴如山迫切想要長起來，活在爺爺和家裏人的羽翼下，並不能讓他長。

    嚴國峰別有深意，“你是怕鍾同誌嫌棄你？”

    嚴如山臉微頓，好一會兒才道：“我想變得更優秀，站在的邊讓人家都會說一句真般配。”

    “別人的言論不過是虛言。”何必在意。

    “鍾同誌非常優秀。”並非虛言，他不想日後有人談論起他們的時候，會說人家鍾同誌那麽優秀，人聰明、漂亮，做事認真穩重，哪兒哪兒都好，再看嚴家那個大孫子......

    “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不自信了？”嚴國峰搖頭輕笑，倒也稀罕，“鍾同誌確實是個好同誌，優秀的同輩之中有；就算鍾同誌再優秀，你們還不是對象，怎麽想那麽遠去了？”

    嚴如山臉黑了黑，“誰說不是對象。”

    嚴國峰老眼一頓，眉頭輕又緩緩舒展；眼底的笑意暈開，深深打量大孫子。

    “鍾同誌答應和你往了？”

    “嗯。”嚴如山耳朵泛紅，“都在忙著寫論文考慮畢業的事了，我不能落後太多。”

    嚴國峰哈哈大笑，大孫子害見，麵對他有這般不自信的樣子，也很見。

    “你的學業能跟得上嗎？跳級了可沒有專業的教授教導了，日後發展什麽樣兒誰也不知道。”

    “跟的上。”知道鍾毓秀在圖書館來回，他也時常去借書，看的都是專業書籍；他的家世讓他想要什麽資料都能找得到，加上有基礎，學起來一點不吃力。

    嚴國峰笑瞇了眼，渾上下都著愉悅，“你想好了就去做，爺爺能做的隻有這些。”

    不拖後，支持大孫子。

    “謝謝爺爺。”嚴如山鄭重激，起回房。

    嚴如山一貫雷厲風行，次日一早去學校便找到了帶他們班級的教授說明來意；教授知曉後驚愕不已，最後被他勸說功，答應讓他跳級。

    金融係的試卷比理係出的更快，早就將未來五年的試題規劃敲定；頂多每年再做一次修改，不會有大的變。

    嚴如山誰都沒說，從二年級開始跳級到五年級，帶他的教授驚喜驚歎，喜形於。

    “嚴同學，你要不要考慮留校？”

    留校？

    嚴如山搖頭，“多謝教授好意，我的目標不在學校。”他要為心上人的後盾，他需要快速長。

    未來十幾年是他的機會，現在是他積攢家底的好時機；一旦局勢明朗，就是他出手之時，在學校反而束手束腳。

    從此，嚴如山也過上了長期不上學的日子，別提多逍遙了；召集一幫小夥伴混跡黑市，積攢資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