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如山一走，嚴國峰正襟危坐，鄭重開口，“鍾毓秀同誌，上麵還給予你兩項獎勵；一項是錢票、一項是你的職位，上麵認為你的學識可以擔任教授，隻是你還年輕。因此，有意讓你掛職華大研究院，職稱按副教授來，工資資等也隨職稱來領。”

    “我沒意見。”這樣的待遇不錯了。

    “你沒其他想法？”

    “沒有，我的要求不高；給我撥款做研究，能養活我，不要幹擾我，那就能合作愉快。”對工資方麵還真沒太高要求，錢多了也就是個數字；再，在七零年末到八零初，副教授的工資已經很高了。

    “行吧。”從懷裏取出一個信封，送到麵前，“給你的獎勵我帶來了，國家現在拿不出多餘的錢財；隻能給五千，我知道是了點兒”

    鍾毓秀拿在手裏掂了掂，輕飄飄的，裏麵應是存單或者存折一類的。

    “這些錢足夠我用了。”

    嚴國峰被憋得不輕，準備了一肚子勸導話用不上了。

    鍾毓秀隻作未見，扭頭對狗蛋道：“去把我的裳被褥收拾好。”

    “被褥不用收拾，大院有準備。”嚴國峰出言。

    “那就隻把裳帶上。”鍾毓秀怡然下達指令。

    “滴滴滴”

    狗蛋擺出一副識別指令的樣子，隨後往鍾毓秀的臥房而去。

    嚴國峰端起茶水抿一口，親眼見證狗蛋收拾一個行李箱出來，默默移開眼，“鍾同誌，你的機人比機人更靈活。”

    “是要靈活一些。”鍾毓秀直言不諱，“畢竟是我要用的，以後我在研究方麵也需要它給我當助手；它的芯片裏錄了許多程序，比機人的程序更為複雜。”

    “機人的芯片能否錄？”

    鍾毓秀含笑抬起眼瞼，回道：“可以。”

    嚴國峰微微頷首，不再言語；待嚴如山回來告知他們東西收拾好了，嚴國峰直接帶著他們出了院。

    鍾毓秀給院門上鎖，著這座才住了幾個月的院，一時百集；當初才來時無地兒落腳，這裏是唯一的落腳地，如今，它已經不是唯一。

    “走吧。”

    一行人上車，兩名警衛員在前排，後座嚴國峰、嚴如山、鍾毓秀和狗蛋，略擁。

    紅旗車開到大院外停下，經檢查後進大院，車開到大院中央地帶的一座樓停下；樓外等著兩名警衛和一名中年婦。

    嚴如山打開車門走下去，“爺爺，鍾同誌，到了。”

    “鍾同誌下車吧，這就是上麵分給你的住。”嚴國峰聲音低沉。

    “好。”

    打開車門下了車，狗蛋隨其後；鍾毓秀打量周圍環境，這座樓雖然在大院中央，卻與旁邊的樓相隔甚遠，可以想象必定十分安靜。最重要的是，樓下邊有花臺，把這些花拔了還能種菜。

    嚴國峰不知何時行至側，“鍾同誌，可還滿意？”

    “滿意。”鍾毓秀臉上浮出淡淡的笑意，“周圍沒有遮擋，狗蛋若是出來，會引起大院裏其他人的注意。”

    “你放心，不會有人來打攪你；狗蛋也可以隨意在大院行走。”

    上麵打過招呼了？

    得到答案，鍾毓秀笑開，“狗蛋會很高興。”

    嚴國峰微微一笑，心有疑，並未問出口；走到他這個高度人都知道什麽事該問，什麽事不該問，眼前這位姑娘年紀雖，但行事方麵十分大氣不似同齡人。的能耐一旦發揮，必定能將國家的科技水平拉到幾個度。

    出於種種緣由，嚴國峰和上麵的人對鍾毓秀抱有最大的寬容和善念。

    “嚴老。”

    等在樓下的警衛和中年婦走上前，尊敬的喚人。

    嚴國峰頷首，介紹道：“這位是鍾毓秀同誌，以後你們就跟著，照顧的飲食起居及安全。”

    “是。”兩名警衛敬禮。

    保姆笑意盈盈的點頭。

    “鍾同誌，這兩位以後負責你的安全，負責你的飲食。”嚴國峰番介紹，“日後你安心住著，需要什麽可以隨時來找我；上麵應該還會派出一人與你接洽，若有需要也可以找他。”

    鍾毓秀滿目愉悅，對嚴國峰點點頭，調轉目，“自我介紹一下？”

    “鍾同誌，您好，我是您的警衛郝南。”生有一張國字臉，高在一米七七左右的警衛敬禮。

    旁邊略高的警衛也敬禮開口，“鍾同誌，您好，我是您的警衛田尚國。”

    “你們好，以後我的安全就給你們了。”鍾毓秀輕笑，兩人目清正，滿正氣，初步看來是滿意的。

    “誓死保衛您。”兩人滿臉嚴肅，鄭重許諾。

    鍾毓秀微微螓首，眼神一轉，落在中年婦上，“你呢？”

    “我李雲，負責您的生活起居。”

    “那我以後你李姐。”

    李雲點頭，“可以的，鍾同誌隨意。”

    嚴如山帶著警衛員卸了東西一道過來，“互相認識了？”

    “都認識了。”鍾毓秀回應。

    嚴國峰發話，“那就先進屋，李姐，飯菜做好了嗎？鍾同誌吃完休息一下要早些睡，明日還要上課。”

    “做好了，在廚房溫著，端出來就能吃。”李雲臉上笑容一如既往，仿佛從出來後就沒變過。

    鍾毓秀不得不懷疑這位是被特意訓練過的。

    一道進屋，鍾毓秀又看了看屋裏的陳設，大廳不算大，分為待客廳和飯廳；椅子是木製的，上麵鋪了一層墊，窗簾偏暗沉，桌椅等打了漆，相對此時的生活水平，能擺設這樣的人家已是極好。

    “鍾同誌，屋裏擺設有不滿意的，可以隨意更改；沒有意外的話，這裏以後就是你常住的地兒。”嚴如山眼底劃過笑意，方才的視線落在窗簾上，有一瞬間的嫌棄，很淡很淺。

    “可以嗎？”這種房子不是私有的，是公有的。

    被姑娘仰頭著，嚴如山角輕勾，心尖發麻，“隻要不惡意破壞房屋，怎麽擺放裝飾都是你的事兒。”

    “那行，我找個機會把窗簾給換了，太暗沉，早晨起來看著就沒好心。”室裝潢很重要，關乎著居住之人心是否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