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三位姑都是正宗的名媛淑,大家閨秀,所嫁又都是政商名流,門第顯赫無比,無形中就有種高高在上的貴氣。
沈素芳出相對來說十分普通,爸是個名中醫,救過許恒的命,否則是絕對沒機會嫁許家這種豪門的。
原本許家三位姑就有點瞧不上,現在又作的風生水起,搞的許家犬不寧,們就更沒好臉了。
沈素芳被訓得一愣一愣的,卻不敢頂。
許恒雖說是許家的一家之主,但他畢竟是公爹,跟兒媳婦之間要避嫌,不會把怎麽樣。
而三位姑就不一樣了,們的份是大姑姐,沈素芳要是敢沒大沒小,們可不會給留麵子。
把沈素芳訓了一頓之後,三位姑又急匆匆的進屋,去安老爺子。
老爺子什麽大風大浪沒經曆過,隻是事關最寵的大孫子,老爺子就淡定不了了。
四個子連說好話,老爺子始終沉著臉。
“老張,夫人呢?”
“在門外站著呢,要我去請進來嗎?”
許恒點點頭,老張連忙走幾步,去沈素芳。
“夫人,老太爺與老爺、三位姑一致決定,挑個好日子去源城付氏提親。我跟您提個醒兒,您一會兒見了老太爺,可千萬別再頂撞他老人家了。”
沈素芳咬著,對於這個結果,心裏其實已經有預了。
老張說的不錯,付霜千不好萬不好,隻要有一點好——能讓許暮洲的病趨於穩定,並且有起。
單憑這一點,就足夠嫁進許家大門,為高高在上的許家,許家從上到下都得寵著、順著。
沈素芳再怎麽不甘不願,也沒法子,隻能歎口氣,憋屈的點點頭:“我知道了。”
進了客廳,沈素芳訕訕地了聲:“爸。”
許恒寒著臉,冷冷道:“我們已經決定,挑個好日子陪阿洲一起去源城付氏提親,霜霜嫁進許家,是板上釘釘的事,誰都改變不了。”
“哦。”沈素芳栽著腦袋應了一聲。
許恒聽著那個單音節就來氣,拐頓了頓地,怒道:“我醜話說在前頭,霜霜是一定要嫁進許家大門的。你要是接不了,你隨時可以離開,沒人攔著你。”
許耀宗提出離婚時,沈素芳還當他是隨口一說,現在許恒也這麽說,那就是全家都默認了,哪怕把趕出去,也要將付霜迎進來。
沈素芳娘家父母早就已經去世了,唯一的哥哥也沒了,帶著兩個侄兒侄在許家生活。
一旦被趕出許家,就隻能帶著侄兒侄無家可歸。
當然了,為許家夫人,沈素芳攢了不私房錢,是珠寶包包等奢侈品變賣了,也夠吃一輩子的。
但許夫人被掃地出門,那多沒麵子啊,以後還怎麽在深城的上流圈子混?
沈素芳臉變了又變,最終憋屈的嚶嚶:“我……隻有對阿洲好,我沒什麽意見。”
許耀宗鬆了一口氣,到底是三十多年的夫妻,真要是把趕出家門,他也有些不忍心。
“過幾天我們去提親,你也一起去。怎麽說你也是阿洲的親生母親,你不去不像話。”
沈素芳又“哦”了一聲,之後就栽著腦袋不再說話。
許恒擺了擺手,示意大家都散了。
老張扶許恒回房休息,三個姑們熱烈的討論起提親、結婚事宜。
沈素芳聽得紮耳又紮心,灰頭土臉的離開。
憋著滿肚子的氣,急需發泄,又怕讓人看了笑話,想了想,就去沈氏醫館。
沈佩蘭剛送走一位病人,見沈素芳氣急敗壞的過來,連忙把請進去。
“姑姑,您怎麽了這是?”
沈素芳歎了口長氣,打量著四下無人,這才憤憤不平的打開話匣子。
“佩蘭,你說,他們是不是都中邪了?”
沈佩蘭心疼的拉著沈素芳的手,安道:“姑姑,您別跟他們,他們那些人都是強慣了的,您肯定吃虧。”
“可是……我可就阿洲這麽一個兒子,我要是什麽都不做,那豈不是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付霜那個小賤人嫁進許家了?這還八字都沒一撇呢,就如此囂張,真要是讓嫁進許家,那豈不是要騎在我頭上作威作福了?”
沈佩蘭第一次見付霜,就莫名其妙的被抵,加上沈決明不能調回國,也是付霜橫一腳,也是憋著一肚子火。
“那現在怎麽辦?”沈佩蘭有些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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