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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那日宮變,已經過去十日了。
朝中在準備國祭,還有燕述白登位的事。燕述白如今以王爺份監國,朝野皆服。
端王和賢王的餘黨都在清剿,特別是賢王的人手。盛驚風到現在都還沒找到,祁東俊帶著一小部分軍也躲了起來。
祁家已經被看管起來了,上上下下也搜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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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述白雖然不跟宋九兮說這些,但宋九兮隨便一個紅纓暗衛過來,就能知道燕述白最近在忙什麼。
宋九兮思索著京城各,忽然想到一件事。
「方瓏。」宋九兮急聲喊。
方瓏急忙從屋外進來,「主子,怎麼了?」
宋九兮問:「若羽最近在幹什麼?」
方瓏愣了一下,說:「我去讓人查。」
「不用。」宋九兮思索了會兒搖頭,站了起來,在屋裡走了兩圈,問,「我記得若羽開的第一家賭坊,是跟祁東俊的兒子開的。」
「對。」方瓏也記得這事。(5,0);
宋九兮快速道:「我們先去茶館。」
方瓏擔憂地說:「主子要不還是我去吧。」
「我是他姐,我去才正常。」宋九兮又補充,「多帶點人吧,另外讓人給王爺報個信。」
宋九兮的這段時間已經養回來了,只是燕述白和青姨不讓而已。
宋九兮知道自己的,也不敢拿自己的開玩笑,暗中帶了不人。
宋若羽的茶館照常開業,夥計都認識,忙將迎了進去。
「王妃快請進。」夥計對非常熱,誰不知道如今的明王妃,不久後就是大衍的皇后了。
他們家掌柜的有這樣一個姐姐,他們都可以在京城橫著走了。
宋九兮坐下後,點了一壺茶,又點了些點心。
隨意地問:「你們家掌柜呢?這段時間又去哪混玩了?怎麼沒見他來府上找本王妃?」
夥計說:「掌柜的前段時間才從外面進貨,回到京城。這兩天大概在家裡,這不是最近城裡……所以掌柜也沒來店裡。」
夥計笑了兩聲,將中間的話去了。(5,0);
最近京中在到搜查,百姓們只知道是叛黨作,明王在到抓人。其他的他們都不知道,每日早早關門回家,不敢惹上什麼事,就怕這些事牽扯到自己上了。
宋九兮道:「去將你們掌柜的來,就說本王妃最近沒胃口,我記得他前些日子從外地進了一些酸梅回來,讓他給我送過來。」
「好嘞。」夥計答應了,立馬讓店裡的另一個人去找宋若羽。
宋九兮坐在店,一點都不著急,等著宋若羽過來。
但那個出去找人的夥計說:「王妃,掌柜的他不在家裡。」
「那你們不知道去他其他幾個店找找,這種事還用本王妃教你們?」宋九兮將茶杯往桌上一放,神威嚴,目冷然地盯著他。
夥計忙跪下來,滿頭冷汗。「小人這就去找。」
夥計跌跌撞撞地出去了,方瓏向暗中打了一個手勢,立馬有人跟了上去。
他們沒等多久,暗衛先回來了。
「主子,夥計去了吉祥賭坊,他進去沒找到人就出來。但他一出來,立馬有人暗中跟著他。」
「果然在這裡。」宋九兮冷聲道。(5,0);
方瓏問:「主子,接下來我們要怎麼辦?若羽爺估計在他們手中,我們還不能衝進去抓人。」
宋九兮擰起眉,這確實很難辦,一個不小心就會傷到宋若羽。
夥計回到茶館,跟著的暗衛就回去了。
宋九兮沒面,卻讓人將吉祥賭坊盯死了。
沒多久燕述白就過來了,他一路急趕著過來了,見宋九兮沒一個人衝上去才鬆了一口氣。
宋九兮給他倒了一杯水:「你不用擔心,我不會擅自行事的。」
燕述白坐下來問:「怎麼回事?」
宋九兮將的發現告訴了燕述白,燕述白沉道:「祁東俊既然躲在吉祥賭坊里,又抓住了宋若羽,想必是要跟我們談條件。」
「這我都有心理準備了,就是不知道盛驚風跟不跟他在一起?」
燕述白問:「你是擔心他的條件是要求放他出城,怕盛驚風跟他一起出去了?」
宋九兮道:「祁東俊想出城,不過是想活命。沒了軍,在其他地方,他不足為懼。但盛驚風牽著北齊和前朝勢力,此人不能放走。」
燕述白:「這事我去談,娘子不用擔心。」(5,0);
宋九兮點了點頭:「小心。」
燕述白出門時就讓人提前將吉祥賭坊圍住了,燕述白推開門進去,有人見到他驚喊一聲:「明,明王殿下?!」
所有賭桌上人都抱著頭,跪到了地上。
這些人以為明王是來抓他們的,個個嚇得差點尿子。
燕述白掃視了一眼,他後段昶段牧幾人帶著人立馬將這些人都看住了。
燕述白走進去,朝四周看了一圈。隨後高聲道:「祁指揮使,本王已經在這裡了,你還不出來嗎?」
沒過一會兒,通過室的門被打開了,祁東俊走了出來。
他後還跟著幾個人,其中一個人將被五花大綁的宋若羽提了出來。
「姐夫,快救我!」宋若羽哭嚎著掙扎。
燕述白看了他一眼,對祁東俊道:「祁指揮使讓本王好找。」
祁東俊站在燕述白對面,他神憔悴,但眼神里掩飾不住一戾氣。「這不還是讓明王殿下找過來了,明王殿下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你放我離開京城,我放了你這小舅子。」
「放你離開可以,但也只限於你。」(5,0);
祁東俊瞇起了眼睛:「明王殿下這麼小氣,小舅子的命不要了嗎?」
燕述白似笑非笑:「小舅子的命也比不上本王的江山大業,你說是不是?」
宋若羽抖索了一下,憋住了哭聲,不敢說話。
祁東俊冷笑:「明王不用在這裡誆我,明王有多重自己的王妃,整個京城都知道。這小子要是死了,王妃可是會恨你的。」
「你這麼說也對,小舅子出事,王妃確實會恨我。」燕述白點了點頭。
燕述白答應了,祁東俊反而警惕起來。跟燕述白打道,沒百個心眼,本不敢放鬆警惕。
燕述白手一揮,讓後的人讓開一條出去的道。
「祁指揮使請吧,也請祁指揮使信守承諾,一出京城就將人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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