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當然知道。
只希可以撮合這兩個人,然后就沒的事了。
上語惜面嘲諷。
赫連清婉本來已經走到門口,忽然又像是想起什麼,“其實在東臨的時候他娶你也不是出于真心,只是因為太上皇要他對你好而已。包括后來你們婚后他面上與你琴瑟和諧,為的也都是取得那邊的信任。你也真是夠傻的,竟然還的跟著他回來自取其辱。”
人轉頭朝微微一笑,“公主,你就沒點恥心嗎這個男人害死你多子民,你竟然還這麼掏心掏肺的跟在他邊,我看你如今這樣可憐兮兮的,真是罪有應得。”
上語惜瞳孔微。
赫連清婉覺得終于出了口惡氣。
過去在東臨,了這麼人多的欺負啊,今天總算可以還回來了
大步往外走出去,卻正好遇到夏侯淵從外面回來。
赫連清婉面上微微一喜,“夏侯哦不對,如今該你皇上了。”
男人淡淡的看著,“你來這里干什麼”
“來看看你。”
赫連清婉說道:“自從上次在東臨一別,我們就沒怎麼見過了。這些日子我聽父王說你一直在忙,也不敢來打擾你。今日好不容易得了空,總算能見到你了。”
夏侯淵臉上沒什麼表,繼續往里走進去。
赫連清婉驀地抓住他的手臂,“皇,皇上你若不喜歡,就放過吧。我看一個孩子遠在異鄉也可憐的,如今對你已經沒什麼用了,不如將送回東臨吧”
男人臉驟厲。
冷駭的目疾掃過,“朕的事什麼時候到你來管”
赫連清婉驚訝的睜大眼睛,他從來沒有用這種語氣跟說過話,“我只是想”
男人冷冷拂袖,甩開的手大步流星的往里走去。
上語惜看著臉沉的大步流星走進來的男人,皺了皺眉,本能的將目錯開不看他。
可是他還是走到的面前,一把將從凳子上拽起來,“上語惜”
厲喝聲如雷貫耳。
上語惜眉蹙得更深,“你發什麼神經”
“你跟婉兒說了什麼”
說了什麼
上語惜想起自己那些話,也不知道到底哪句讓他不悅了。
“問什麼我說什麼,哪句話讓你不高興了”的目明明瞧著很淡然,偏又夾帶著幾分難以言喻的挑釁,“要真不想讓我跟說話,你倒是把我扔出去別讓我住在這兒,或者讓別來這兒跟我見面啊你知道我這個人直來直去慣了,不知道怎麼裝謙恭的。”
“上語惜”
清婉不可能無緣無故說起放回東臨的話,一定是說過什麼
明明已經答應過他留下來,竟然還滿腦子想著如何利用別人回東臨
呵。
這個騙子。
夏侯淵驀然鉗住的下直直盯著,沉冷駭的面容伴隨著他自己也沒有意識到的焦灼與心慌,冷惻惻的道:“你是不是忘了你皇叔還在南詔,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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