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好像還什麼都沒來得及做,也什麼都做不到,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夏侯淵設計害死皇叔,看著東臨戰敗,看著這個男人登上皇位將囚在南詔皇宮。
想死,可是全的道都被點了不能彈,而且怕南詔真的會打到東臨
所以就連死都做不到。
上語惜不認識這宮里的路,只是想走,想要遠離那個每天每夜都會看到夏侯淵的地方那個魔鬼,從前認為的最好最好的人,其實是個魔鬼,日日夜夜纏繞在邊。
“這麼久沒,走的倒是很快”
后低沉的嗓音響起時,的雙陡然一陣失力,險些倒下。
幸好莫辭及時扶住,而后卻是一雙有力的雙手將托住,上語惜陡然大驚,“你別靠近我”像是到什麼妖魔鬼怪一樣,急急的后退兩步任自己靠在樹上。
男人冷厲的俊臉閃過一明顯令人駭然的調。
“上語惜。”
莫辭尷尬的看著他們,低著頭不敢吭聲。
直到男人恩赦般的聲音傳來,“退下。”
“是。”
偌大的空間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上語惜的手指攥著后的大樹,“你要的都已經得到了,還關著我干什麼”抖著子道,“就算是利用,也有到頭的那一天吧”
男人間逸出低冷的笑,“利用”
他邁開長一步步的朝走過去,眸冽冽,“上語惜,我利用你做什麼了,恩”
“你敢說你沒有”的嗓子陡然尖銳了聲音產生抖的破音,“從前我問你,為什麼要對鄭梵下手,為什麼要對連玉下手,那時我甚至自欺欺人的以為是你喜歡我,不想讓我嫁給他們,可是這些日子我終于想明白你只是不能失去我這顆棋子,對不對”
若是嫁了,誰來當他的棋子當他的掩護
誰這麼掏心掏肺的著他,非他不可
“呵。”
男人冷冷的笑。
這些事他是做了,設計鄭梵讓太后的賜婚泡湯,最后甚至殺了鄭梵,那不是一時的無法自控,而是早有預謀那個時候的他和關系不穩,所以他是故意殺了鄭梵背上那樣的罪過,因為他早就知道的父皇留給丹書鐵券足以免死,單看他在心目中的地位了。
而最后,當然是拿出了丹書鐵券。
再后來莫侯爺的事,也是他做的沒錯,因為很可能會嫁給連玉。
不管南詔這邊的書信到底如何,有些是讓他疏遠的,有些是讓他接近的,可是不管是疏遠還是接近,他什麼時候又能真正控制自己的行為了
即便他自請去災區賑災半年,原以為可以忘掉的東西,原本自恃為傲的決心,還是在看到傻傻的站在門口等他的時候徹底消散,然無存。
于是最后,這個本來應該被他扔在東臨的人,竟然不由自主的帶到了南詔。
明知道溫消磨只會是這幅仇人對峙的局面,還是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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