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在路上發生的所有事,不管大小,該舍棄的總歸要舍棄。
拒絕不掉的,帶著也無妨。
“屬下明白您的意思。”言玄低聲嘆息道,“只是主子,您到時候回去以后要如何安置公主,是帶著一起回南詔還是將留在這里您知道皇上不會允許您把帶回去的。”
“我自有安排。”
他會盡他所能,安排好的以后。
正月十五的黃道吉日,公主出嫁。
迎親隊伍浩浩湯湯,氣勢恢宏,嗩吶號角的喜樂之聲紛繁耳。
駙馬府在前幾日就已經建好,門前漫漫紅綢遍地,琉璃彩燈高懸,都洋溢著一新婚的氣息。文武百皆來道賀,喜慶熱鬧的程度堪比當日攝政王娶妃。
今日婚禮,甚至帝王與太后雙雙親臨
上語惜坐在花轎中,直到花轎緩緩停下落地。
看著喜的簾子被人掀起,的心中有微微的期盼,隨之卻被喜婆攙扶走出轎子、過火盆,甚至進喜堂,卻全程沒有期待中的那個男人。
明明這幾日,其實他們相的還算不錯。
猶記得當日皇叔娶皇嬸之時,就是親自出來迎接的,而他一個駙馬竟敢這麼大膽。
混蛋
上語惜口悶了悶,腦子里忽然想起皇兄剛賜婚的時候,夏侯淵對說過的話
既然公主非要嫁,屬下不敢不從。但是你想要的東西,也不可能從屬下這里得到。
想要的無非是夏侯淵這個人,是他那顆心罷了。
上語惜自嘲的勾了勾。
不可能得到
隨著步伐挪,頭上的冠搖曳,傳來陣陣清脆悅耳的金屬撞聲。
“兒臣語惜,拜見母后。”
先與太后施了個禮,旋即轉向一旁的帝王和攝政王,“拜見皇兄,拜見皇叔。”
太后笑瞇瞇的拍了拍的手,“語惜今日大喜,不必如此多禮。”
上祁寒同樣是臉不錯的樣子,冷魅中,摻雜著幾分勢在必得的冷。從今往后,朝堂再也不會有那個與他作對的皇叔存在了
“吉時已到”
司儀高聲的唱諾聲響起時,上語惜才看到一雙紅的喜靴映眼簾。抬起頭,過眼前遮擋視線的紅蓋頭,約可以看到一道模糊而悉的影夏侯淵。
心中頓時就五味雜陳,說不出是什麼覺。
愉悅而悲傷,這兩種不會同時存在的心卻在心中同時涌起。
上語惜抿了抿,男人從喜婆手中接過綾緞紅綢,緩緩的遞到的手中。
接過,嗩吶與司儀之聲再度奏響
“拜天地”
一喜服的兩人同時轉向喜堂外面。
藍天白云,是近來難得的一個好天氣,金的日直直灑下溫暖了眾人。
“一拜天地”
“二拜帝王”
“夫妻對拜”
上語惜以為他會在這種時候有所猶豫,畢竟和親不是他自愿的,可是在司儀的聲音響起那瞬間,男人俊的影甚至比更快的彎下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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