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語惜覺得好笑,便也真的笑了出來,“你來干什麼的,特地給我解嗎”
“皇上有旨,今日必須帶公主出宮去走走。”
“”
帶出去干什麼培養
上語惜皺了皺眉,“我不舒服,不出去。”
“你想打聽的是莫連玉的事,恩”
“你干什麼啊,夏侯淵”無力的按了按眉心,“威脅我我不想知道了還不行嗎”
“不舒服更應該出去走走。”
頓了頓,“莫侯爺沒事,小侯爺更沒事,就連封號都還在。只是罰俸五年,從此無實權。”
懸了很久的心頓時松下大半,“真的”
夏侯淵眼底流出一的嘲諷,“你不是不想知道”
上語惜一噎。
沒好氣的道:“你既然說了我當然要給點面子聽聽,難不還要說我沒聽見我沒聽見”
男人眼底的嘲諷更濃,抿了抿,毫無顧忌的拉起的手直接往外拉,“公主若是實在不舒服走不,那就馬車來接。若是還能堅持,那就當是強健自己走出去吧。”
上語惜,“”
這混蛋怎麼回事,有病嗎還命令起來了
“你拉著我干什麼,不是天說什麼男授不親嗎”的手轉了好幾圈都沒能從他掌心里出來,語氣便愈發惡劣,“夏侯淵,你這破侍衛有沒有分寸,知不知道本公主是誰”
“公主。”
“干什麼”
“你不是問我你是誰,我在回答你。”
“”
上語惜被他氣得臉都綠了。
“你”
“男授不親是因為兩個毫無關系的男隨便肢接會壞了方的名節,如今皇上賜婚的圣旨已下,我們不是普通的男關系。何況不是你自己說的,不在乎名聲這種東西”
“”
上語惜徹底噎住,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自己什麼時候說的這話那日在街上遇到他,他諷刺和連玉勾搭不清,當時氣極所以口不擇言的說了那些
一下子不知道該氣還是該笑,整張臉都扭曲了,“夏侯淵,你現在是干什麼啊”
掙扎不開,只能跟著他邁開的腳步,小跑著往外走。
一路上宮人們看著和他手拉著手的姿勢,眼神別提有多曖昧了可天知道上語惜心里怎麼想的,要多詭異就有多詭異,完全不知道這男人怎麼想的
“履行職責。”
男人淡淡的落下四個字。
“跟我在一起,履行職責”上語惜閉了閉眼,“我怎麼記得你信誓旦旦的跟我說你不答應這婚事,還跟賀清婉兩個人連番跑到我面前來惡心我,難不現在你又改變主意了”
“難不我應該尋死覓活以保清白”
“”
氣惱的瞪著他,“你放開我,我自己走。”
男人像是沒聽到的聲音,除了腳步放慢下來,大掌仍舊的抓著的手腕不放。
上語惜一下子咬住,“那賀清婉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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