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昨晚喝得多,不過第二日一早,卿絕還是早早就起了床。
柳涵文和溫仲黎他們也都收拾好了。
毒尊和君鴻也沒什麼可收拾的,兩人連服都沒有帶。
一行人一起出了日月山莊。
卿絕帶著他們前去跟那些士兵匯合了。
士兵們按照卿絕的吩咐,早就準備好了幾輛馬車,雖然多了毒尊和君鴻,不過馬車還是夠用的。
一大家子重新上路。
因為人多,加上蘇汐月懷著孕,大家的速度還是快不了。
到京都的時候,已然又是大半個月了。
知道他們回來,宮圣凌和蘇睿,蘇長青早早就在城門口等著了。
“回來了。”看到那三千兵,宮圣凌就知道是卿絕回來了。
等馬車駛近,果然看到了影一。
“王爺,是伯爺和蘇公,蘇大將軍。”
影一看到城門口的人,連忙隔著簾子稟報道。
馬車停下,卿絕開車簾,果然看到了宮圣凌和蘇睿,蘇長青。
“王爺。”宮圣凌有些激地上前。
從卿絕之前離京到現在回京,都足足有一個月的時間了,他可算是回來了!
蘇睿和蘇長青也連忙上前問道:“王爺,我家小月月可接回來了?”
“祖父,父親。”聽到蘇睿和蘇長青的聲音,蘇汐月立刻簾出來。
“小月月。”
“月兒!”
兩人看到蘇汐月,激地上前,可在看到那碩大的肚子時,兩人又傻眼了。
“月兒,你這是……”蘇長青呆呆地看著蘇汐月的大肚子都說不出話來了。
蘇睿也是一臉驚奇道:“小月月你肚子怎麼這麼大了?”
小月月懷孕的事他們已經知道了,可是沒人告訴他們,小月月快生了啊!
“是不是要生了?”蘇長青也反應過來了。
月兒要生了,王爺之前怎麼沒說呢。
蘇汐月著肚子解釋:“還沒有,我才六個月,肚子大是因為我懷的是龍胎。”
“龍胎!”
幾人齊刷刷地震驚道。
就連宮圣凌都朝卿絕投來羨慕嫉妒的目。
“卿絕,你可以啊!”
剛才還王爺呢,這會兒又變卿絕了。
就算卿絕做了皇帝,宮圣凌或許都改不了跟卿絕在一起的隨意吧。
“龍胎好啊!”蘇睿盯著蘇汐月的肚子,突然就興地開始拳掌起來。
蘇長青也是眸晶亮,不過到底笨,只說了一句:“龍胎很好!”
宮圣凌地湊過來,垂著卿絕的肩膀道:“你這馬上就要登基,王妃又懷上了龍胎,這可是吉兆啊!”
“對,這是大吉兆!”蘇睿跟著附和。
幾人正說得開心,后頭馬車上,溫嶺海和蘇塵他們都下馬車了。
“祖父,父親!”
蘇塵一下馬車,就朝蘇睿和蘇長青奔了過來。
兩人看到蘇塵,也都激不已。
“小塵塵!”
“塵兒。”
兩人一起抱住了蘇塵,激道:“你怎麼回來了?”
蘇塵看著蘇汐月和卿絕笑道:“是姐姐和姐夫去接我了,我們都回來了,外祖也回來了,涵文表哥和鶴洋表哥都回來了。”
蘇塵說完,蘇睿和蘇長青抬眸看去,果然見溫嶺海一家,以及柳涵文都下了馬車。還有兩個他們不認識的。
君鴻一下馬車先朝蘇長青看了一眼,看到蘇長青長得俊拔,便默默點了點頭。
君雅的眼果然不錯。
見君鴻看他,蘇長青也朝他看了一眼,在看到君鴻那似曾相識的眉眼時,蘇長青驚愣了下。
看他們互相看著,蘇汐月便給他們介紹。
“師父,師尊,這是我祖父蘇睿,父親蘇長青,還有這位是卿絕的好友宮圣凌。”
說完,又看著蘇睿他們介紹:“這兩位是我的師父和師尊,師父授我醫,師尊授我毒,都是對我有大恩之人。”
聽到君鴻和毒尊對蘇汐月有大恩,蘇睿連忙上前朝兩人鞠了一躬:“多謝二位照拂我們家小月月。”
蘇睿這態度,讓毒尊看他十分順眼:“丫頭天賦異稟,我們能收為徒,也是我們的福氣。”
蘇長青看著君鴻,愣愣道:“您是君雅的……生父?”
君鴻沒想到他一下就能認出來,有些意外。
蘇汐月也沒想到蘇長青就這麼把君鴻給認出來了,出聲解釋道:“是,師父君鴻,是母親的親生父親。”
蘇長青聞言眼眶倏地一紅,直直就跪在了君鴻面前,慚愧垂頭:“對不起,是我沒有照顧好君雅!”
蘇睿也是一臉慚愧地走到君鴻面前跪下:“是我娶的那繼室害了君雅,是我蘇家對不起君雅,對不起這兩個孩子,也對不起你!”
兩人這態度,讓溫嶺海也頗深,也跟著跪了下來:“師尊,還有我夫人,是我有負您的囑托,沒有護好君雅。”
溫仲黎和蘇汐月看到溫嶺海他們這般模樣,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看著陷深深疚的溫嶺海,君鴻嘆了口氣,率先將溫嶺海扶了起來:“泠桀啊,這事你之前就跟為師說過了,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吧,為師知你待君雅視如己出,你并沒有負為師所托,這就夠了。“
安完溫嶺海,君鴻又上前扶起了蘇睿和蘇長青:“聽丫頭說你們對君雅很好,君雅的事,丫頭已經理過了,這是就算過去了,以后都別再提了。”
看得出君鴻是個豁達之人,蘇睿默默松了口氣。
看來這位新親家,也是好相的。
蘇長青卻依舊愧疚不已。
君鴻突然拍了拍蘇長青的肩膀:“兩個孩子你都照顧的很好,君雅眼不錯。什麼時候帶我去見見吧。”
“好。”蘇長青紅著眼睛應了。
蘇汐月也被他們搞得眼睛有些酸,深吸了口氣道:“好了,都別站在這里說話了,我們先進城吧。”
“走吧。”
卿絕先扶著蘇汐月上了馬車。
其他人也都各自回到馬車上。
蘇睿和蘇長青,宮圣凌騎著馬,領著幾輛馬車和三千兵進了京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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