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哨聲響起的瞬間,無數毒從林各朝這里爬了過來。
裕城看到那些毒,頓時便震驚地瞪大了眼睛:“蘇汐月,你個毒婦!”
到底為什麼能控制這些毒,簡直太可怕了。
“毒婦?”看著他驚懼的眼神,蘇汐月心里一陣暢快,死死盯著他怒喝道:“當初你跟蘇漫云削了我的雙手雙腳,挖了我的眼睛,將我放在甕中,日日夜夜折磨我的時候,你們不狠毒嗎?當初你們挖我祖父心臟,剝我弟弟人皮,砍我外祖雙手,斬我父親軀干的時候,你們不狠毒嗎?當初你們設計陷害我祖父和外祖,奪我祖父兵權,害我外祖一家被滅,你們不狠毒嗎?”
前世的仇,今生來報!
所有一切的仇怨,今日都要跟他做個了結。
“裕城,這是你欠我的,這一世,我便是來取你命,讓你償還你的罪孽的!”
蘇汐月厲地說著便再次吹響了口哨。
越來越多的毒朝著裕城涌來。
裕城的越來越麻木,他連腦袋都不怎麼好使了,他瞇眼看著蘇汐月,腦海里都是剛剛的怒喝聲。
到底在說什麼?
他什麼時候削的手腳,挖的眼睛了?
他有什麼時候挖祖父的心臟,剝弟弟的人皮了?
還有,他祖父和外祖明明都被給救了!
說的都是什麼時候的事?
就在裕城想不明白的時候,那些毒已經圍了過來,朝他上爬去。
裕城真的怕了,他立刻看著蘇汐月:“蘇汐月,孤什麼都不要了,孤把皇位讓給卿絕,你放了我,放過我!”
蘇汐月冷哼一聲:“皇位本該就是卿絕的,胤嶸駕崩了,如今卿絕便是新帝!無需你讓!”
聽到胤嶸死了的時候,裕城像是徹底陷了絕一般。
父皇死了!
如今唯一有可能能救他的人也死了,再也沒人可以救他了。
裕城愣神間,那些毒爬到了他上。
“啊!”裕城不知道是痛的,還是怕的,拼命尖起來。
蘇汐月看著上爬滿毒的裕城,心里暢快極了。
對于前世他和蘇漫云對做的那些,如今這些實在是太便宜他了!
宮不是沒有蘇漫云那樣變態,還真想試試將他們都削人彘,放在甕中日日折磨。
裕城上全是毒,那些毒拼命咬他,毒很快灌注到他全,讓他全僵地一也不了,只能眼睜睜看著那些毒蠶食自己的。
漸漸的,裕城眼神迷離,看著蘇汐月的眼神都迷起來。
恍惚間,他似乎看到了他和蘇汐月親的樣子。
是的,蘇漫云沒有來勾搭他,卿絕也沒有來搶親,他和蘇汐月好好的了親。蘇汐月懷上了他的孩子,給他生了嫡長子。
他得到了蘇睿的兵權,打敗了卿絕和修杰,登上了皇位,而也了他的皇后,他們的孩子了太子。
大周安裕,歲月靜好!
裕城想著想著便笑了,隨即倒在地上再也不能了。
蘇汐月沒有讓毒退開,而是讓那些毒徹底蠶食完裕城的。
毒們的速度很快,沒一會兒那些毒便吃飽喝足地離開了,而裕城也了一淋淋的尸骨,再也沒有了。
蘇汐月盯著那尸骨,眼底的滔天恨意終于是放下了。
還有蘇漫云!
等親手殺了蘇漫云,前世的坎也能過了!
就在蘇汐月盯著地上的尸骨時,一雙靴子走到面前。
蘇汐月抬眸,看到卿絕時,瞬間便有些心虛。
卿絕什麼也沒問,手了脖子上的痕。
“沒事。”蘇汐月小聲說了一句,也往自己脖子上了一。
裕城中了毒,手上沒什麼力氣,剛才也沒有存了要殺的心,所以脖子上的傷很淺,就這麼一會兒都已經干涸了。
卿絕直接打橫抱起,看也沒看裕城的尸骨一眼,便抱著飛了出去。
蘇汐月看著地上那尸骨離越來越遠,心里的憤怒和怨氣也漸漸消散了。
卿絕抱著蘇汐月回去的時候,影一已經帶著那些兵們將裕城的那些暗衛全都解決了。
“王爺,王妃。”見卿絕帶著蘇汐月回來,影一他們都是松了口氣。
王妃沒事就好,否則王爺又得瘋。
蕭太妃倒是眼尖,見蘇汐月脖子上有傷,頓時便張道:“汐月傷了?”
“一點小傷,沒事。”蘇汐月看著蕭太妃安道。
卿絕將抱回馬車,又看向蕭太妃:“裕城死了,已經安全了,母妃可以單獨坐一輛馬車了。”
蕭太妃也知道兒子沒辦法跟在一個空間,在確定蘇汐月沒大傷之后,才和姚嬤嬤去了后面的馬車。
卿絕吩咐影一繼續駕車,往京都去。
車隊繼續前行。
卿絕拿著藥膏,小心地替蘇汐月抹著藥:“疼嗎?”
蘇汐月晃晃腦袋。
卿絕心疼地替抹完藥,便將抱在了懷里。
蘇汐月像個驚的兔子一樣,窩在他懷里一也不。
卿絕知道并沒有表現的那樣害怕,畢竟剛才在林子里可是很狠的。
蘇汐月也知道他什麼都看到了,也聽到了說的那些話。
不知過了多久,蘇汐月才低低道:“你就沒有什麼要問的嗎?”
卿絕垂首親吻了下的額角:“你呢,沒有要說的嗎?”
他的溫讓晃神,手勾住他的脖子:“卿絕,你相信死而復生嗎?”
卿絕愣愣地看著,面上沒有太多的表,可是心里卻早已翻江倒海一般。篳趣閣
“卿絕,接下來我說的事,你可能會覺得匪夷所思,可我說的全都是真的。”蘇汐月認真地看著卿絕。
既然剛才的那些話他都聽到了,那便告訴他吧!
卿絕沒說話,只是認真聽著。
蘇汐月深吸了口氣,娓娓道來:“其實我已經重活了一世,前世我被裕城和蘇漫云合伙害死,卻沒想到又重生了,重生到了跟裕城親前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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