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芒。
司承琛將司蔓蔓送回家,順便去了北芒。
他到的時候秦婳還正在開會。
“司總,煩請您在這里等待一下。”助理帶著他去到了秦婳的辦公室。
秦婳的辦公室很簡單,一張辦公桌配上一組沙發,整基調白系為主。
“喲,稀客啊。”莫如風推開門,見到司承琛,笑著吹了聲口哨。
他一抬眼皮看了一眼莫如風,“你還記得自己是哪的人嗎?”
莫如風嬉皮笑臉地走了進來,“記得,怎麼不記得?我是在曹營心在漢,阿琛,你放心,我的心是一種屬于你的。”
“雖然是在北芒,但我可是一心一意為司氏啊。”莫如風臭不要臉地挨著他坐了下來,明明還有那麼多空位。
莫如風哼著小曲,心還是很妙,“最近進展不錯,不出意外,能夠順利完,另外下陣子的游子展,你不準備讓我們參加?”
“八字沒一撇的項目,去參展,你覺得合適麼?”司承琛淡淡反問道,“我們應該拿什麼去參展?”
他說得有理,但是莫如風想得是不管怎樣,去參展也是得到了一個機會做宣傳,能讓參展的人知道有這麼一個游戲就會上線。
莫如風嗯了一聲,“但是我們照舊可以,打著北芒的旗號介紹這游戲,應該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問題,也是合合理的。”
“你跟婳婳說過了?”
瞬間,莫如風的重點變了,著重抓住了婳婳這兩個字,長長的喲了一聲,“婳婳,好親的喊法呢。”
“看來你們這關系真是突飛猛進啊,終于變了如膠似漆的小了,哦不不不,我說錯了,怎麼能是小呢?應該是小夫妻。”
對于莫如風的調侃,司承琛不為所,當然心深是有幾分雀躍的。
他見司承琛對他這話沒有毫反應,一挑眉,“你真是變了啊,要是按照往常,你早就懟回來了,哪里會像現在這樣,淡然自若?”
“阿琛,你這是真的墜河了啊。”
司承琛眼皮一抬,看向他,“你真的廢話連篇,你自己又好到哪里去?你跟胡雅瑟這麼些年,不都是你一個人的單相思?”
聽見這話,莫如風不樂意了,“什麼做單相思?你是怎麼定義單相思的?我們是兩相愿,懂麼?懂什麼做兩相悅嗎?”
他搖搖頭,“并不是很懂,如果真的是兩相悅,你們應該很早就在一起了,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這麼些年來,毫無結果。”
莫如風微微有些許炸,“毫無結果?請你說清楚,起初我們倆是在一起的,只是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所以分開了而已。”
“我們是soulmate,懂麼?并不是非要在一起,又不是說確定關系才能攜手一生,我跟雅瑟深厚,相識多年了!不是你能輕易懂的,畢竟你也才跟秦婳認識沒多久。”
莫如風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是酸溜溜的,他怎麼可能不想和胡雅瑟確定好關系?
只是胡雅瑟心里那一關始終過不了,他就不能迫,更不能迫,否則適得其反,會給胡雅瑟造很大的力。
司承琛語氣冷淡,口吻中沒有毫在意的覺,“哦,是麼?真的沒覺到。”
“……”,莫如風。
他深呼吸一口氣,默默告訴自己不要和司承琛計較,這男人是個不懂的,計較那麼多就是氣自己。
“應該去看心理醫生,長期以往下去不會有什麼好結果。”司承琛給出了真心的建議,“給晚晚看病的醫生就還不錯。”
莫如風何嘗不想,但是胡雅瑟完全是不可以提及這件事。
“你可以讓知秋試試看。”
司承琛余瞥向他,明顯聽到這兩個字,莫如風臉變了變,“找他也沒有什麼用,雅瑟子執拗,不是三言兩語可以改變的。”
司承琛默了片刻,“你試過了嗎?你真的找過知秋嗎?你應該知道知秋只是希胡雅瑟幸福,沒有其他意思。”
“我知道,你不用說,我沒有說他怎麼樣。”莫如風心里面莫名有幾分煩躁,“雅瑟只是把他當摯友。”
但是對方并不是這個想法,更不是這個意思,所以莫如風說不清楚這種覺,大家都是相識的朋友,他并不希讓關系變得太過于僵。
可是莫如風每每一看見葉知秋,心底就會燃起一無名的醋意,他本控制不住這種緒。
“算了不說這個了,雅瑟的事不能急于求,我聽說,這一次你跟小白他們在國外被困了好幾天?你明知道晚晚那丫頭對你有意思,為什麼還上趕著去看?”莫如風搖搖頭,“我告訴你,人是最討厭妹妹之類的了。”
司承琛語氣很篤定,“婳婳不是那樣的人。”
“話別說太滿,更別說太死,吃起醋來可分不清輕重緩急,你是如何知道不是那樣的人?”
莫如風看這個問題倒是很徹,“在之中,是眼里容不進沙子的,所以別說這麼篤定。”
他依舊堅持自我的觀點,畢竟司承琛真的沒有見過秦婳吃醋,“婳婳真的不是那個子的人,不會為了一點瑣碎的小事吃醋,更不會在意這些雜七雜八的東西。”
“行,你就吧,等到有一天真的不高興了,你就哭吧。”
“二位,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里是我的辦公室吧?你們倆也未免太過于怡然自得了吧?”秦婳一開門,看到這兩尊大佛,有些無語。
莫如風瞇著眼睛,打了一聲招呼,“公司是每一位員工的家,我們怡然自得一些,說明是真的在家里。”
秦婳切了一聲,把手里的東西放在辦公桌上,“但請你們二位搞搞清楚,你們倆跟我們北芒只是合作關系,并不是我司員工,所以這里不可能是你們的家,別在這里自作絡。”
“你這話說的,就算我不是,我邊這位總是了吧?人家可是你的心未婚夫。”
微微一笑,“我向來崇尚公私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