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翌日。
“吶,讓我來送給你的。”司蔓蔓站在北芒樓下,不不愿地將手中的東西遞了過去。
秦婳接過,“行,替我謝謝。”
司蔓蔓瞪大眼睛,不樂意了,“是我特意送過來的,你就謝謝一個人?”
“不然呢?是給我準備的,我不謝謝還應該謝謝誰?”
切了一聲,“我不舒服,還堅持著來給你送,你不應該謝謝我麼?”
秦婳淡定自若地哦了一聲,“那你應該讓去謝謝你,因為這是給你幫忙,另外你是坐車來的,應該沒有太辛苦。”
“你能帶病來給我送東西,只有兩個可能,一你太我了,二你別有所圖,我覺得你更傾向于后者。”
秦婳上前一步,瞇著眼睛打量著司蔓蔓,“讓我在猜猜啊,如果是后者的話,你應該大概率是為了小焦來的吧?”
司蔓蔓那點小心思被猜得清清楚楚。
甚至都沒有需要去開口。
被中了心思,司蔓蔓沉默了會,“是,我確實是為了,但是給你送東西這是兩碼事。”
“行,那你過來想讓我幫你,應該先跟我說謝謝吧?”
“你!”
司蔓蔓本來想占個便宜,誰曾想便宜沒占到,反倒是被秦婳拿住了,“你也就是這張厲害,之前幾乎是都答應幫我了嗎?”
秦婳偏著腦袋,佯裝思索,“話可不能說,我何時何地說了要幫你?”
有幾人難為,“你上次在我跟面前都幫我了,不就是要幫我麼?當時都幫了,還差這一點麼?我要不是走投無路,也不會來找你。”
說著,聲音漸漸小了起來,“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白白幫忙,等價換,我也欠你一個人就是。”
“上一次幫你不代表我之后就要幫你,你這個傻子,別人一直在利用你,你倒是一直維護別人。”
司蔓蔓撇撇,“你不是我,也沒有跟小焦相過,為什麼要這麼自定義下評價?你就說幫不幫吧?”
“你什麼都不說,讓我怎麼幫?要是殺人犯法的事我可不做。”秦婳還有心思開著玩笑。
“怎麼會是?你能幫把媽弄走麼?”
秦婳頭上緩緩打出了一個大大的問號,“蔓蔓,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我把媽弄走?弄哪去啊?人家家務事你也開始參與了?”
司蔓蔓三言兩語也說不清楚,“反正就是這麼個事,家況比較特殊,我現在也沒法子,媽媽啥話都聽不進去。”
“所以呢?那我怎麼幫?蔓蔓,家務事是最難搞的,我勸你不要手。”秦婳是真心建議。
低著頭,“那難道我就坐視不管麼?明明知道了,還置之不理,這樣真的算是朋友麼?”
秦婳看向,手敲了一下腦袋,“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有很多無能為力的事,不是你一個人可以管得了的。”
“蔓蔓,我在問你一個問題,有向你尋求幫助麼?還是說只是你自己單純的想要幫忙?有些時候你的善意在別人看來,只是多管閑事。”
被這麼一句話說的,司蔓蔓啞口無言。
因為小焦自始至終都沒有主聯系過,讓幫忙。
司蔓蔓之隨意知道這件事,是因為小焦在昨晚深夜發來了很長一大段話,把兩個人一開始的相遇以及很多事都說了。
當然司蔓蔓看到親口承認還是惱火的,一覺醒來更多的還是心中的酸痛,是真心實意將小焦當了自己的朋友。
所以……得知了真相,必然是難過的。
但更多的還是心疼小焦的不易,無法去這些年小焦在家中到的痛苦。
“可是我覺得我能幫。”司蔓蔓不是想要多管閑事,只是想要解救小焦,起碼讓小焦的生活變得稍微好一些。
秦婳沒有答應這個要求,“蔓蔓,我沒法幫你,這是別人的家事,清難斷家務事,這個古言不是沒有道理的。”
“你自己好好想一想,他們這種關系已經形二十多年了,是人一朝一夕就可以改變的嗎?”
司蔓蔓眼眸漸漸垂下,“所以我就什麼都做不了?看著繼續在水深火熱之中,不過沒有告訴我上次手機的事到底是誰指使的,說沒法說。”
沒有什麼是沒法說的,只有想與不想,或者就是小焦還有把柄在背后之人手里。
“所以之后你和我哥還需要再去問麼?”
秦婳看這樣子,面上有著淡淡的笑意,“蔓蔓,你真的變了,按照往常,你本不會過問我們的意見,就算我們真的有什麼想法,對你來說也不重要。”
“這個事非同小可,安排你出國,又在你手機上手腳,蔓蔓,你自己不覺得可怕嗎?你沒法想象接下來還會再發生些什麼。”
“這一次的事難道你還要再經歷一遍嗎?”
司蔓蔓沉默了,確實是沒有想那麼多,只是覺得小焦是的朋友,理所應當應該幫幫忙,但是沒有這麼深地想這個問題。
秦婳見這個模樣,突然覺得自己可能話說得有些太過于現實和直白,“如果主找你尋求幫助,那你放心,我一定會幫忙。”
悶悶不樂地嗯了一聲,“我知道了,這里面是讓人給你剛熬好的湯,說是很補,那我就先回去了。”
丟下話,司蔓蔓轉就準備朝著車子走去,又被秦婳給喊住,“你等等。”
扭頭去看秦婳,“怎麼了?還有什麼事嗎?”
“不要低估的應變能力,或許會很快能解決好,蔓蔓,任何人做錯事都需要承擔后果,無一例外,你敬佩的坦誠,欣賞你的純真。”
“這一次或許也是一種考核,你相信。”秦婳見像是了委屈一樣,冷不丁地沒有打草稿就從腦海里蹦出來這些話。
司蔓蔓其實就是個單純的姑娘,敢敢恨,愿意為朋友兩肋刀,只是子過于單純,容易輕信別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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