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兄之前說了什麼,想必還記得清清楚楚吧?」
陳朗忽然說了這麼一句,喻天高有些疑,他說了很多,陳朗是指哪一句?
「薛某給喻兄提個醒吧。書趣樓()」陳朗道,「喻兄剛才說過,在下不配你出劍,所以,這飛劍應該是不會用了吧?」
喻天高驚呆了,他何曾見過如此厚無恥之人,這「薛誠」就不怕被人議論嗎?
陳朗可不在乎這些,他隻要能贏得了賭局就好。現在的他不能隨心所驅使法寶,也不能施展法,實力大打折扣,想要取勝,就要耍些小聰明,既然喻天高話裡有,他為什麼不去利用呢?
實力差距太大,蠻幹那是傻子才會去做的事。
「哈哈哈哈……」陳朗的話讓汪姓道士大笑起來,連連讚歎,「聰明!聰明!這薛誠真是聰明!」
木易之出難堪的表,手扶額頭搖頭不止。
紀連海嗤笑一聲,道「小聰明,能什麼大事?」
「依某看啊。」汪姓道士連捋大鬍鬚,道,「某要推翻剛才的預測了,這薛誠說不好能勝了喻天高。」
「就憑他?」紀連海毫不掩飾自己的輕蔑。
「紀兄,我們來打個賭如何?」汪姓道士手裡憑空出現一個摺扇,搖起來。
獷的臉龐配上風雅的摺扇,有些稽。
「你想賭什麼?」紀連海不甘示弱。
「我們不賭任何東西,就賭一個態度,如何?」汪姓道士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
「賭什麼態度?」紀連海不明白,語氣很冷酷。
「某若是贏了,紀兄以後見了某,就要乖乖躬行禮。」一臉壞笑的汪姓道士收起摺扇,敲打掌心。
「那我贏了呢?」紀連海直視著汪姓道士的眼睛。
「你若是贏了,當然到某見了紀兄,乖乖躬行禮。」汪姓道士施施然道,那神好像一點都不擔心自己會輸。
「好!就這麼說定了!」紀連海出一隻手掌。
見此,汪姓道士也出手掌與紀連海對擊了一下。
見兩人如此鄭重其事,木易之三人互看一眼,無奈一笑。
再看場上的兩人,喻天高許久才緩過神來,他看著陳朗的眼神更加鄙視了。
「就依你所言,喻某不會出劍。」
陳朗大喜,連道「甚好,甚好。」
「話講完了吧?」一道道劍氣繞著喻天高的軀遊曳,他目中都充斥劍芒,觀戰的弟子們不小心注視到他的眼睛,頓覺雙目刺痛,淚流不止。
「去!」
喻天高劍指遙指陳朗,無數道劍氣向陳朗齊湧而去,形一道駭人的洪流,地麵上的石頭被震起,接到劍氣洪流,瞬間崩碎齏。
陳朗的那傀儡顯然無法阻擋住劍氣洪流的驚天之勢。
「汪兄,記住你說得話,以後見到我,要對我躬行禮了。」紀連海傲然一笑。
「現在說這些,還為時尚早。」汪姓道士有竹道,「你怎麼知道薛誠沒有應對之法呢?」
紀連海不明白汪姓道士的自信來源於何,他譏笑道「我倒想看看,這薛誠能有什麼力挽狂瀾的手……」
紀連海的話突然不再說下去了,他終於知道汪姓道士為什麼自信十足了,原來,陳朗的手裡抓了一大把的符籙。
陳朗扔出了上百道高階水牆符,融於一,形極其凝實的防護罩。劍氣洪流轟然傾瀉在防護罩上,兩者相持住了,許久許久,才同時潰散。
浩的衝擊波向四麵八方擴散開來,眾弟子無不放出護罡氣,才抵住了肆橫行的颶風。
陳朗輕輕拍打上的泥土,控蜥傀儡撲向喻天高。
喻天高釋放出劍氣洪流,表說不出的疲憊,他竭盡全力凝聚一道劍氣激發出去,蜥傀儡卻像是早料到會有此一招,靈活躲過,一口墨毒霧噴了出去。
菇毒蜥有毒囊,陳朗稍加煉製之後,放進了蜥傀儡的。毒囊裡的毒霧不是無限的,大概能噴出十次,之後便要去補充。
再看喻天高,他被毒霧噴了個正著,吸不進了肺裡,頭腦頓時暈眩,整個人天旋地轉,兩發,腳下踉踉蹌蹌。
見蜥傀儡的利爪就要抓中自己的麵門,喻天高立即手拍腰間的葫蘆,一口飛劍暴而出,那蜥傀儡脆弱如同紙糊,被飛劍輕易貫穿而過,碎木四飛。
飛劍餘勢不減,直奔陳朗而去。陳朗表沒有太多變化,符籙天散花般撒出,轟然炸。
飛劍被狂暴的火焰所吞沒,喻天高嚨一甜,「哇」地吐出口墨綠的,跌坐在地上。
「勝負已分,喻兄還要再比嗎?」陳朗淡然說道。
喻天高想要說話,裡卻又湧出來。他匆忙從儲袋裡找出解毒丹服下,打坐恢復。
「哈哈哈哈……」汪姓道士笑得前仰後合,許久,他才著眼角的淚道,「紀兄,願賭服輸,你可不要出爾反爾,讓人笑話。」
紀連海臉上青筋跳,怒火在膛裡熊熊燃燒。喻天高早早放出飛劍,「薛誠」就不會有贏的希!
太輕敵了!
「木兄,天高腰間的葫蘆是掌門賜下的,他跟薛誠的賭約……」
紀連海從來沒有如此弱過,木易之大吃一驚,趕忙回道「紀兄放心,都是年輕人的胡鬧,作不得數的。」
「不!」喻天高大一聲,解了毒的他猛地站起來,對紀連海道,「我輸了,就要認!
出爾反爾,你是要讓我做言而無信之人嗎?」
他的語氣一點都不客氣,很是強。浮空島之行結束之後,不用多久,他的地位就會遠高於紀連海,自然不會將這外門長老放在眼裡。
「這葫蘆給了他,進了浮空島我自然會奪回來!」喻天高恨恨地盯著陳朗,立下誓言。
見青葫蘆被喻天高從腰間扯下扔給陳朗,木易之不由得琢磨起來,紀連海麵大失都要護住的葫蘆,到底是什麼寶貝呢?
陳朗走下場,胡小杏燕投林般撲進陳朗懷裡,激的難以自已,「誠哥哥,你真是太了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