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秋雪點點頭:“很好,比虎腹部還要濃郁許多。”
“那必須的,以后這靈泉池,就是咱倆的雙人修行場所,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到金丹境了。”吳北良取出六枚玄品九階天元丹遞給月秋雪:
“這是升級版的天元丹,雖然還是玄品九階,但效果更上一層樓,配合修行,事半功倍。放心,這丹我煉了很多,管夠,不許拒絕,否則小爺親死你!”
吳北良故作兇神惡煞。
月秋雪瞪了某人一眼,收下了。
年又拿出給選的護法寶,是一只翠綠通的玉鐲。
“這是我在斷天峰的寶閣找到的,覺得很襯你的氣質,就拿來借花獻佛送給你,看看喜歡不?”
“嗯,喜歡,謝謝。”
月秋雪將玉鐲戴在潔白如雪的皓腕上,這是第一件首飾。
“謝不是用來說的,就像,要做才……”吳北良覺得這話有些變味兒,輕咳一聲轉移話題:“你去靈泉池修行下,如果覺得皮有變的趨勢,就趕出來,這泉水很詭異,有化效果。”
“好的,我知道了。”
吳北良這才放心:“我去找師父,然后去找阿福有點事兒,不要太想我,我會盡快回來。”
月秋雪淡淡道:“我修行的時候心無旁騖。”
年訕笑一聲,揮手出了中。
騎著二驢子飛離瑯琊峰,吳北良下意識回頭,四十五度角仰高高在上的月闕峰,很是忌憚那瘋批人的夢本事。
那是主宰的領域,實力再強,有再多本事,也無法施展。
這種無力對吳北良這種穩健型選手來說,十分不好。
有種人為刀俎我為魚的味道。
“雖然看不清長相,但聲音聽起來不大,卻自稱娘娘,還是在宗門地瓊瑤臺上,那長著翅膀的鳥人到底是什麼人呢?”
吳北良眉頭深鎖,自言自語。
二驢子了一聲,打斷了他的思緒:“咴兒!”
【親的主人,咱們去哪里啊?】
“去找我師父,丹癡太上長老。”
【噢,那他老人家在哪里啊?】
吳北良呵呵一笑,沒好氣道:“呵呵呵呵,我怎麼知道?”
【……你不知道那怎麼找啊?】
“你鼻子底下那窟窿眼兒用來氣啊?蠢驢,看我的!”
吳北良嘲諷了二驢子一句,雙手捧在邊做喇叭狀,使出吃的力氣大聲呼喊:“丹癡師父,我是你的徒吳北良啊,你在哪里啊,我來找你了,師父……”
二驢子的長臉被黑線吞噬,它很想裝出不認識對方的樣子,可正馱著對方,恐怕演技再好,也不會有人信。
……
神丹峰。
材高大的丹癡道長正在煉丹。
丹癡道長這個人,活了數百年,平時沒啥好,對修行也不熱衷,唯獨對煉丹,有獨鐘,癡迷無比。
他每日除了煉丹,就是在煉丹的路上——收集靈材、高級炭和各種煉丹爐以及丹方。
因此,他給自己取了個丹癡的道號。
大家也覺得名副其實。
對丹癡來說,收徒教人純屬浪費時間,若非青松那小子跪在煉丹房外七日,丹癡被煩的不行,不會收他為徒。
收他為徒后,丹癡對青松長老說:徒兒啊,煉丹這事兒,講究的是悟恒心毅力三合一,說白了就是‘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這是為師寫的煉丹心得,以及一些丹方,你研究去吧。”
青松長老說:“多謝師父。”
正要離開,被對方住。
“對了,煉丹爐也很重要,工善其事必先利其,師父的這些煉丹爐都是寶貝,你選一個吧。”
青松長老認真看了丹癡師父的九個煉丹爐,說:“師父,我想要玄機爐!”
丹癡角一,皮笑不笑道:“呵呵,想得……咳,不是,師父的意思是,你現在丹道境界還不高,用玄機爐煉丹相當于殺用宰牛刀,大材小用。
等你為玄階上品丹師后,為師再把玄機爐給你!”
大荒的丹師共分五個等級,分別是黃階丹師,玄階丹師,地階丹師,天階丹師以及神丹師。
相對較低的四個等級的丹師對應天地玄黃四個品階的丹藥,神丹師是指煉出超越天品九階丹藥的存在!
萬古以來,唯有太清圣人一個神丹師!
每個丹師等級又細分為三個小等級,分別是下品,中品和上品。
煉出一二三階丹是下品丹師,四五六階是中品,七八九階是上品。
……
青松長老太想要玄機爐了,因此,拼命學習鉆研丹道,日日煉丹不輟。
功夫不負有心人。
他用了短短二十年,就煉出了玄品七階丹藥,為了玄階上品丹師!
他歡天喜地地去找丹癡師父:“師父,我現在是玄階上品丹師了,按照約定,玄機爐是我的了!”
你在想屁吃呢…丹癡故意裝傻:“什麼約定?什麼玄機爐是你的?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沒事兒趕走,我要閉關煉制地品丹!”
青松長老不樂意了:“合著您就是給我畫餅,故意消遣我呢?”
丹癡長老訓斥他:“什麼畫餅?師父我一言九鼎,只要你為地階上品丹師,我就把玄機爐給你!”
青松長老氣地跳腳:“師父你逗我玩兒呢,您浸丹道數百年,才為地階上品丹師,我到您這個水平,起碼要三百年,您不想給我就直說好了!”
話到這份上,丹癡老道干脆也攤牌了:“對啊,我就是不想給你玄機爐。
因為這是師父最喜歡的煉丹爐,是師父的命!
你忍心把為師的命拿走麼?就算你忍心,為師也不能給你啊!”
青松長老:“……”
他以為自己足夠了解師父,對方除了不覺得煉丹麻煩,吃飯都覺得麻煩,給他當徒弟這麼多年,得他丹道上指點的次數屈指可數。
青松長老萬萬沒想到,自己的師父居然不講武德的跟自己搶徒弟,還把命——玄機爐給了對方。
他酸了,他慕了。
……
“轟!”
一聲巨響。
煉丹爐整個炸掉了。
丹癡被炸的恐怖能量轟得飛了天。
他飛落下來,拍了拍破爛的道袍,心虛地想:“應該沒人看到吧,太狼狽了啊!”
“丹癡師弟,十年不見,你還是如此炸丹爐啊!”
在丹癡老道后,傳來了一把悉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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