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北良擺擺手:“那哪能呢!你們倆可是我異父異母的親兄弟,以后人前有必要的況下,你們要我師叔。人后咱們還跟以前一樣,你我良哥,我你福弟。”
然后又指著褚依菡:“你我吳師兄,我你褚老弟。”
“什麼褚老弟,難聽死了,我不要!”褚依菡扁著,一臉不高興的看著他。
以前還有點嬰兒,可可的,一看就是小妹妹,如今五個月沒見,小妮子仿佛變了一個人,瓜子臉大眼睛,出落得亭亭玉立,標致人,已然有趕上月秋雪的苗頭。
吳北良了,昧著良心說:“要不菡弟?”
褚依菡:“……”
吳北良無視掉的哀怨,率先帶路:“走,去我的薔薇之家,我有好東西給你們。”
片刻后,三人一起回到地铘閣蘭馨園,吳北良的薔薇之家。
吳北良收了防陣,推門進去,有恍如隔世的覺。
然后,不由想起金碧輝煌的混沌蜃殿,那位獨斷萬古的大佬住的地方。
他嘆息一聲:“跟混沌蜃殿比起來,我這里就是狗窩啊,唉……什麼時候我也能擁有一那樣的宮殿?”
說罷,放出了紫玉葫蘆中大呼小的大黑二驢子。
回到悉的家,大黑覺無比親切,尾搖晃幅度之大,帶整個部,以此表達它的喜悅之。
二驢子撒歡似的跑進后院的園子里,排了一坨便便。
王福生拿出一袋,對大黑狗笑瞇瞇地招手:“大黑,看我給你帶了什麼好東西!”
大黑鼻子一吸,聞到了的香味,‘嗖’一下竄了過來,速度之快,宛若疾風。
大一張,狗頭變大數倍,一口吞掉了那一袋,生怕遲了,被二驢子截胡。
王福生被碩大的狗頭嚇了一跳,驚魂甫定。
二驢子驢未至,聲先到:“咴兒!”
【傻狗,驢爺回家好心給你拉便便吃,你居然獨占兒,驢爺跟你沒完!】
風一樣的二驢子趕了過來,抬起有力的前肢,驢蹄子狠狠踹向狗頭。
大黑狗頭變小,子一矮,避過二驢前蹄,探頭咬向它的下。
給二驢子嚇了一跳,差點兒永垂不了。
大黑及時住口,齜牙咧:“汪!”
【蠢驢,你一個食草,吃個屁的?還有,狗爺士可殺不可辱,再讓狗爺吃你的粑粑,狗爺就咬你丁丁!】
二驢子正要反相譏,吳北良淡淡道:
“二驢子別理它,自己去棲林吧,那邊的仙草隨便吃。”
二驢子這才高興地蹦起來:“咴兒……”
【親的主人,我就知道你是最疼二驢的,我現在就去吃仙草啦,讓那個土狗自己啃凡人的食吧,吃完了仙草我再給你打包一份帶回來。】
二驢子高抬驢頭,四蹄踩著響亮的聲音往外走去。
大黑上前攔住它:“汪!”
【蠢驢,你要去就中了黑心主人的詭計了!等你吃了仙草闖了禍,他就有理由宰了你做驢烤串,狗爺雖然討厭你,但不想眼睜睜看你送死!】
二驢子愣住,回頭看吳北良:“咴兒?”
【主人,傻狗說的是真的嗎?】
吳北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大黑沒錯,你果然是頭蠢驢,主人我如今在凌天宗的份地位不同往日,你們自然跟著水漲船高,沒聽過‘一人得道驢犬升天’麼?吃點仙草怎麼了?誰敢阻止,主人我替你教訓他!”
二驢子這才放心地走了。
大黑找了個無人的地方獨。
三人進了屋,吳北良就像個暴發戶一般,‘嘩啦’掏出一堆靈果妖丹靈寶。
“你們看,我給你們帶了什麼好東西,這是從麒麟境摘的靈果,這是在饕餮境斬殺妖獲得的妖丹,這些是在大鵬境混沌蜃殿中得到的寶貝,你倆喜歡啥,自己看著分了吧。
我這還儲存了不八級妖的,甭管烤燉,都特別好吃,等我在斷天峰選好天福地,有了時間,再請你們去吃。”
吳北良搞得跟回鄉歸校似的,一堆“土特產”跟不要錢似的往桌上擺,但王福生和褚依菡知道,這里面隨便一件都是價值不菲的寶,對他們修行非常有益。
“最后,一人一百瓶冰蓮,可助你們順利突破到凝神境,怎麼樣,哥哥我夠意思吧?”
兩人沒有回答。
吳北良納悶地一看,王福生和褚依菡均是熱淚盈眶,地稀里嘩啦的。
尤其褚依菡,眸子里那是漂洋過海的神,要不是王福生在場,能立馬以相許了。
吳北良只好一邊安他們,一邊跟他們講自己在境里的奇遇。
雖然吳北良用詞夸張,肢語言更夸張,但他們依然相信,對方說的都是真的!
因為良哥,無所不能!
當然,那也確實是真的,但若是換了隨便另一個人來聽,絕對當他瘋了,吹牛都快吹上天了。
……
送走了王福生和褚依菡,吳北良一刻不停地跑去找青松長老。
找他老人家比較容易,聞著丹香最濃郁的地方,就是他的青松峰。
還是那顆遮天蔽日的老松樹,樹頂的丹房,青松長老已經在候著他。
吳北良一進門,青松長老就有點迫不及待地拉住他,先是把了把脈,然后用靈識探了探他的。
自然是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更探不到饕餮吞天竅的任何痕跡。
他低聲音問:“拿到饕餮妖丹了?”
吳北良點點頭。
“打破靈竅的壁壘了?”
吳北良想了想:“算是吧。”
青松一蹙眉:“什麼算是吧?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吳北良只好解釋:“就打破了一半。”
“什麼打破了一半?”
吳北良沒有把吞天神訣和那位大佬的安排如實說出,隨口敷衍道:“就是還需要時間,我必須抓時間修行,師兄,時間就是生命,帶我去選天福地吧。”
青松一想:他惦記著天福地,心浮氣躁在所難免,現在讓他說,他也不會說,不如以后再問。
便道:“也罷,你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