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翅大鵬堂堂妖祖,居然被一個人類用鄙夷的語氣質問,確實覺得很尷尬。
尤其,對方為他解決了最大的患,哪怕是一種易,他也有那麼一丟丟激。
最重要的,那烤和羹的味道真心贊啊……
“咳,”金翅大鵬俊的臉面無表,那是他的傲:“不是寶甲不堪一擊,而是你被蠱雕神識攻擊,沒有危險應激,寶甲也不會自激活。不過毀了也沒關系,我再補償你一件就好了嘛。”
說著,隨手丟給吳北良一件質地的白甲。
吳北良嗅到仙品靈寶特有的香氣,但故意出狐疑之:“我被毀了兩件寶甲,你就給我這麼一件看起來不咋樣的,太摳了吧?”
金翅大鵬完的俊臉一冷,語帶不悅:“不咋樣?小子,你可知道這神蟬寶甲什麼來頭?這可是荒古神蟬王吐百年制的護甲,水火不侵,刀劍不懼!
最厲害的,它無需靈力激活,自防任何攻擊,就算是神識攻擊,也會有一定的防護作用!
而且,它有自修復功能,絕對不會被毀壞,除非,對手太過強大!
神蟬護盾被打破后,冷卻時間只需要三個時辰!”
聽了介紹,吳北良趕將神蟬寶甲收起來,轉移了話題:“金哥,我已經幫你把妖干掉了,你啥時候把靈圣草給我啊?”
金翅大鵬出幾乎白到明的手:“再來幾瓶圣蓮神水,本尊妖能損耗嚴重,取不出靈圣草!”
吳北良頓時不樂意了:“你這是想白嫖?”
金翅大鵬瞪了對方一眼:“小子,本尊何等份?會白占你的便宜?”
說罷,一枚黑紫的不規則晶石飄到吳北良面前。
他手接住,晶石手很特別,有一種冷到骨子里的涼。
“這是何?”年好奇問道。
“鬼晶。”
吳北良怔住:“鬼晶?金哥,我年紀小,你別騙我,我也是殺了不鬼煞,鬼怪的,就沒有出過這玩意兒!”
金翅大鵬嗤之以鼻:“鬼將之下皆渣渣,鬼只有修到真正修到鬼將境,才會凝鬼晶,那是一個分水嶺,凝鬼晶的鬼將,要比鬼怪強大一千倍!
這一塊,乃是一位鬼王的鬼晶,可以強化修行者的魂力和神識,對神攻擊有很好的防作用。”
吳北良頓時喜上眉梢:這可是好東西啊。
他有金剛神功,筋骨篇也煉一層,但靈魂神卻很脆弱,有了這鬼晶,就可以彌補短板,遇到相應對手時,不至于不堪一擊。
吳北良故意獅子大開口:“才鬼王啊,金哥你這麼牛嗶,一定有鬼帝的鬼晶吧?給我一塊,可換五十瓶圣蓮神水!”
在人類面前,金翅大鵬一直保持優雅,但此時,蚌埠住了啊!
他跳起來,指著吳北良的鼻子大罵:“臭小子,你不要不識好歹!放眼大荒,一共也沒有多鬼王,鬼帝只有三個,我巔峰時期還能一戰,但卻本殺不死對方!
鬼帝若一心想逃,除了祂,誰也抓不住!
因此,鬼王的鬼晶已經是最珍貴的鬼晶了,即便是鬼宗,乃至鬼將的鬼晶,都極為珍貴!”
吳北良一臉無辜,趕給對方二十瓶冰蓮神:“金哥別生氣嘛,我哪兒知道鬼王的鬼晶就這麼稀難得了!”
收了圣蓮神水,金翅大鵬神稍霽:“不知者不怪,本尊乏了,先去恢復一下,再給你取靈圣草,你也好好療傷。”
剛走出兩步,他又回頭:“嗯,別忘了那……烤和羹,好了我。”
吳北良頓時笑瞇了眼:“金哥放心。”
金翅大鵬矜持地點了下頭,化作一道金,消失不見。
吳北良赤龍之刃,將鬼王的鬼晶一分為二,遞給月秋雪一塊:“秋雪,給。”
月秋雪沒有接:“這是金翅大鵬給你的,你自己留著用吧。”
吳北良一把拉過的玉手,不由分說將鬼晶放在手心:“什麼你的我的,咱倆什麼關系?你記住,對我而言,沒有什麼比你更珍貴!”
月秋雪俏臉微紅,心中。
岳羽瑄猝不及防被塞了一狗糧,心莫名不爽。
忽然覺得自己就很多余。
月秋雪還要拒絕,吳北良一句話讓乖乖聽話了:“你要實在不要也行,當著月師姐的面兒,說你我,然后給我一個熱的吻補償我傷的心靈。”
月秋雪:“……”
將鬼晶收了起來。
吳北良又把自己那份切下一小塊,走到岳羽瑄面前:“月師姐,見者有份,也給你一塊。”
岳羽瑄愣了下,搖頭說:“不用了,我有抵抗神攻擊的法。”
“難得我這麼大方,你確定不要?”吳北良問。
月秋雪也跟著幫腔:“岳師姐你就收著吧,不然他也要你給他熱的吻怎麼辦?”
岳羽瑄“……”
惱地看向月秋雪:“月師妹,你什麼時候學會開玩笑了?”
月秋雪角微翹:“我是替吳北良說的。”
吳北良一臉無辜。
岳羽瑄接過鬼晶:“謝了。”
年擺擺手,語不驚人死不休:“咱們一起沐浴吧。”
二同時投來死亡凝視。
冰冷的殺意十分凌冽。
吳北良了脖子,小意問道:“秋雪,你要謀殺親夫麼?”
月秋雪瞇著眸,睫濃:“給你個機會,重新組織下語言,否則,我不介意孤獨終老。”
吳北良咳嗽一聲:“秋雪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去靈池恢復靈能,那里面的靈氣比較足。”
岳羽瑄淡淡道:“你倆去吧,我沒事,再參悟一下第二劍。”
說罷,自顧自找了個位置,盤坐下來,閉上眸。
月秋雪張了張,被吳北良拽著去了靈池。
他布下防陣,將圣闕冰蓮座取出來,放池中。
藍蓮花從月秋雪靈竅中飛出,融圣闕冰蓮座。
頓時,靈池水翻滾,眼樂見地變湛藍,氤氳的冰息宛若白霧,漂浮在靈池上方。
“把服下來。”月秋雪輕聲說。
吳北良瞪大眼睛,不能置信地看著冰雪骨,若天仙的心上人,大喜過:“不是說凝金丹才可以同房,現在就來麼,我還沒準備好呢?不過沒關系,只要你想,我就想!”
月秋雪俏臉登時紅霞浸染,連晶瑩的小耳垂都紅了。
嗔惱地瞪了對方一眼,竟難得結了一下:“你胡說……胡說八道什麼,你的服都破了,上了清創的傷口需要清理,我……我給你清理一下。”
吳北良失地‘哦’了一聲:“我還以為你想開了呢,行,來吧。”
他大方的去長袍,衫,留下長。
經過一年多每日不輟地修煉金剛神功,吳北良皮晶瑩結實,八塊小腹廓清晰,卻又不是那般夸張。
“好看不?”吳北良擺了一個健的姿勢。
“轉過來!”月秋雪瞄了對方一眼,臉紅心跳,深吸一口氣,盡量平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