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張欣怡上午在公司里面忙完了自己的事之后就讓司機開車出門了,是出去的,沒有讓王文斌知道。
一個小時之后,坐在了醫生的辦公室里面。
“醫生,檢查結果怎麼樣了?”張欣怡問著。
“你……與你丈夫同房多久了?”醫生問著張欣怡。
“我們快兩個月了。”
“兩個月是嗎,質量怎麼樣?高不高?”醫生繼續問。
“質量……高的。”張欣怡想了想,不由的有些臉紅地道。
“張士,你之前也給我詳細介紹了你之前的病,據我們的檢查結果來判斷,你可能很難懷孕。”醫生仔細看著各項檢查的數據后對張欣怡道。
張欣怡臉變了,連忙問著:“為什麼?”
“你之前的那次傷對你的損害很大,而之后你為植人這快兩年的時間對的損傷就更加嚴重了,據我們對你的檢查,你很難懷孕。”
“也就是說我這輩子都沒辦法生孩子都不能當媽媽了是嗎?”
“也不是說完全不可以,只是說概率很低,非常低。”醫生職業地對張欣怡道。
張欣怡整個人都石化了,坐在那,半響沒說話,很久之后對醫生說了句謝謝,然后走出了醫院。
張欣怡剛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就見到了王文斌走了進來,手里拿著一摞文件。
王文斌一邊翻著文件一邊走了進來,一邊走一邊對張欣怡道:“欣怡,你等下把這些文件都簽一下字。”
張欣怡見到王文斌進來,連忙拿紙巾把眼淚拭干凈,裝作什麼事都沒有一樣笑著對王文斌道:“什麼文件呀?”
“這是牽涉到權轉讓的,很麻煩,弄了兩個多月才弄好,你趕把字都簽了吧。”王文斌把文件擺在張欣怡面前。
“轉讓?轉讓什麼呀?”張欣怡有些詫異。
“我以前不是跟你說過嗎?”
張欣怡看著王文斌,呆呆地看著。
“怎麼了?怎麼這樣子看著我?”
“文斌,我們倆是夫妻,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為什麼要分的這麼清楚?為什麼一定要把這些又弄到我的上來?我真的不是很理解。”張欣怡問著王文斌。
“我……”
“最近這段時間,你把所有的資產都轉移到了我的名下,然后自己慢慢地退出公司,讓我接管,把所有的權力都移給我,所有的公眾活你也很出席了。現在倒好,把公司所有的份也轉到我的名下。我知道,你是對我好,換做是旁人,或許高興的不得了,這麼多的錢誰不高興?可我真的高興不起來。文斌,我們是夫妻,夫妻之間是共同的,是一的,夫妻之間就不應該分的這麼清楚。”張欣怡眼眶紅紅地對王文斌說著,這是醒過來之后第一次這麼對王文斌說話。這是因為今天的心實在是太糟了。
王文斌聽到這,笑了笑,走到張欣怡后,一把就把張欣怡給抱了起來,自己坐下,把張欣怡抱在自己上,笑著道:“怎麼了?生氣了?”
“沒有。”張欣怡被王文斌一抱,心里的那點小脾氣頓時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但是還是故意板著臉說著。
“還說沒有,這小都快翹上天了。”王文斌了張欣怡的臉蛋,隨后道:“你誤會我了,我做這些并不是因為我想跟你分的那麼清楚,我就是為了以后我們能夠更好的生活才做這一切的。”
“為什麼?”張欣怡完全不明白王文斌的意思。
“這些資產、瑞華的份不是你賺的也不是我賺的,這些都是你爸你媽辛苦一輩子打拼下來的,而現在這一切都到了我手上,雖然你覺得沒什麼,可是全天下的人怎麼看我?怎麼想我?你只需要平時撇開保鏢獨自下去走一走就一定會聽到這些人是怎麼議論我的。”王文斌道。
“這些人真是的,我……”
“當然,生活是我的,日子是我們的,我并不在意別人怎麼看我,可我卻不能不顧及你媽怎麼看我。雖然你告訴了你媽這一切的事始末,可是在你媽的心里,張家的資產的確是被我給搶走了,你媽怎麼看我?而這也不是我想看到的。另外,還有將來我告訴我爸這一切的時候我怎麼跟我爸說?我爸的脾氣你不知道,如果讓他知道了他絕對不會因為我有錢而高興,必定會氣死。”
“當然,這一切都可以通過通去解決。可是,我過不了我自己心里這個坎。你爸生前的時候就一直在想著各種辦法讓他的資產順利的繼承到你上,只不過因為出了個劉永進才讓一切沒有按照的計劃走,可現在他的資產全部到了我的上,先不說對不對的起你爸,這份資產放在我上給了我很大的力,你知道我的格,我總覺得這份資產是名不正言不順的,他的我不過氣來。其次,你也知道我的格,對于別人給我的東西我不想要,我想要的是我自己創造的東西。餐飲公司與瑞華集團比起來差了十萬八千里,但是對于我來說,餐飲公司與瑞華集團更有意義,因為那是我自己創造自己辛苦得來的。每天坐在瑞華集團里,我覺不到一點人生的意義。”
“還有一點,欣怡,我是個男人,我曾經說過,我要給你幸福。可現實是我卻搶了屬于你的東西。你明白我要說的嗎?這些東西本來就是你的,就該屬于你。你坐在這里名正言順,而我坐在這里我自己坐立不安。就當我是我自私了一次,我想離開這里,好不好?”王文斌慢慢地對張欣怡道。
“你是不是覺得你自己有一種贅的覺?”張欣怡聽到王文斌說完忽然笑了。
“雖然我不想承認,但是的確如此,我知道這麼想是不對的,但是我心里的確就是這麼想的,我總是覺得有什麼東西堵著,不順暢。”
“你要這麼說我就理解了,說到底,這就是你大男子主義在作祟,而你大男子主義強到什麼地步我早就知道了。”張欣怡笑著,所有的霾都不見了。
“算是吧,你都說了,我們是夫妻,這東西是在你的名下還是在我的名下有什麼區別嗎?沒有任何區別,對不對?”王文斌見到張欣怡笑了他也松了一口氣。
“既然你不開心那你就離開瑞華集團去干你自己想干的事吧,我很能理解你,這就是你的格。這兩年來委屈你了,你一個自尊心這麼強的人卻一直在忍著委屈。以后,文斌,不需要跟我解釋這麼多,你只要告訴我你不開心那就可以了。只要你高興,你干什麼我都支持。不過,你要離開瑞華你要我在這上面簽字你得先答應我一個條件。”張欣怡笑著說著。
“什麼?”
“還記得我剛昏迷的時候你坐在床邊對我承諾過的事嗎?”
“什麼?”
“你說,你要帶我著我自駕去西藏,就我們兩個。現在這個承諾還作不作數?”
“作數,當然作數。你想什麼時候去?”王文斌問。
“明天。”張欣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