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0章 頭幫
“咳咳咳!咳咳咳!我說,我說,你能不能先放開我。”黃嘶啞著聲音,臉憋的通紅。
這人的手勁實在是太大了,掐的他差點要斷氣。
他在道上混了那麽多年,就沒見過這麽狠的角。打架鬥毆那是常事,流傷被刀砍也不稀奇。
稀奇的是這人手裏什麽都沒拿,就一下子製服住了他們三個人。
一個被勒脖子勒到昏迷,一個被踢斷了,就他好一些,脖子還沒被掐斷,勉強可以說話。
瘦嘎嘎黃著自己剛剛得到解救的脖子,一步跳開,生怕肖誌國一會兒又住他。
那種被人掐著脖子無法呼吸的狀況實在是太糟糕了,他不想經曆第二次。
肖誌國銳利的雙眼盯著黃,冷冷地吐出一個字:“說。”
黃被嚇的一個激靈,沙啞著聲音:“我說,我說,我們頭幫,平時不幹什麽違法紀的事,我們是專門給海城各大娛樂行業,娛樂場所看場的。”
“海城娛樂行業?”肖誌國犀利的眼神就跟那X似的,檢驗著黃話裏的真偽,“雲家豪認識嗎?”
邊上的容有寶猛地一怔,覺自己要死到臨頭了。肖誌國真的是海城雲家人,那他二叔要知道了,肯定得罵死他。
海城雲家這些年可不簡單,不僅僅在海城是第一大家族,就連在京都那也是很牛的存在。
到底怎麽牛他不知道,就知道二叔在飯桌上提過一句:“海城雲家我們要尊重,真論起來,咱們未必是人家的對手。既然注定了達不到人家那樣的高度,就得想辦法把人變朋友。”
他一時衝把朋友變了仇人,雲家會放過他嗎?
瘦嘎嘎的黃想了想,搖頭:“不認識,聽說過,他是我們海城最大娛樂公司的老總,他的片場都是我們的人在維護秩序。”
“是嗎?”肖誌國冷笑,看了眼地上斷了的頭,問黃,“是誰負責抓我的?”
“是他。”黃指了指斷的那位。
高軍什麽都沒說,就在邊上看著,有意無意守住了進出的大門。今天這事是容家不對,先生代了,要讓容有寶點深刻的教訓。
他要幫助肖誌國看著這幾個頭幫的人,得讓他心裏出了這口惡氣,才能有辦法讓先生的心願得償。
這是先生讓他來的目的。雖然瞧著有點多餘,但該相幫的還得相幫。
肖誌國蹲在那位斷的頭麵前,好心地詢問:“抓我之前有沒有調查一下我的過往?骨斷掉的滋味好嗎?我算是仁慈的了,要是我大舅子雲家豪來了,或許你斷的不隻是,還有你的手。
我的車呢?手機呢?趕還給我,要不是看在家豪的麵子上,我會把你和你的同伴都丟去警察局。”
瘦嘎嘎的黃聽完肖誌國的話,趕百米衝刺般跑出去把他的東西都拿出來給了他。肖誌國接過,打開手機,給雲千葉回了個電話。
語氣異常溫,跟之前的狠厲毫不搭界:“媳婦!我很好,回家跟你細說,現在要理他們。在家裏等我,如果有位容先生去家裏找我,好好招待,別驚訝。掛了!晚上我就回去了。”
掛完的話,又給雲家豪打了一個:“家豪!是我,頭幫知不知道,他們把我綁架了。在哪兒?我問問。”
不等他問,瘦嘎嘎的黃主回答:“攸縣北郊的廢棄電池廠裏頭。”
電話裏的雲家豪叮囑肖誌國:“我知道了,你在那兒等我,反了天了,我馬上派人過去。”
頭幫的老大榮強,是位三十來歲的年輕人,據說他祖上就是幹這個行業的,那時候不頭幫,斧頭幫,估計很多人在電影電視裏都聽說過。
榮強有一好武藝,是他爺爺和父親一手栽培起來的,因為打架鬥毆打傷了人,去牢裏待過幾年。
出來找不著什麽好工作,就拉了一幫人立了一個專門給人護場子的活。海城周邊一般小打小鬧的地下黑組織,本不敢跟頭幫麵對麵剛。
榮強這人上有子不服輸的匪氣,但極重重義。當時領著一大批人,有勁兒無使,沒人幹信任他,榮強第一個找上了雲家豪。
告訴他,隻要讓他們去片場看場子,他和他的兄弟們就給他打一輩子的免費工。雲家豪答應了,但沒有讓他們免費,隻不過比一般人收費要低。就這樣,雲家豪是第一個請他們去看場子的雇主。
榮強對雲家豪十分尊重,接到他的電話說他們頭幫的人綁架了他妹夫,榮強十分生氣。
親自開車來了攸縣北郊的廢棄電池廠,見到在場的兩位頭,一位黃,他也懵。
手底下的人不,他其實並不是個個都認識,但那頭沒錯,的確是他們頭幫的人。頭幫,顧名思義,進了幫裏的人個個都得剔頭。
肖誌國見外麵進來一位一看就是練家子的男人,瞬間提起了氣神:“你是誰?來做什麽?想救你的手下?”
此刻,地上那名被勒暈的頭醒了,坐起來,傻愣愣地著榮強,站起來,掄起一旁綁過肖誌國的椅子,朝他砸去。
“看見了嗎?是你的人要找事,怨不得我。”肖誌國輕鬆躲過,去了五大三頭的後麵,一腳踹中他的屁,跌了個狗啃屎。
那把椅子直接手飛了出去,差點砸到高軍,好在他手靈活地避開了。
椅子飛去了門外,砸在地上,瞬間四分五裂,碎骨。
“幫主!”五大三的頭抬起乎刺啦的臉,著榮強,“這人是我們帶來的,是京都容家要的人,給了一萬塊錢的手續費。”
榮強微微瞇眼,看著地上的頭,走過去,一腳踩在他的背上:“你們是誰的手下?京都容家要綁人,關你們什麽屁事?還有,你知道綁架的人是誰嗎?就憑他的手,他不跟著配合,你們有本事能把人帶來?
蠢貨!幹脆笨死算了,連海城雲家的人都敢,我看你是不想混了。打電話把你的頭來,這件事,他要付全責。”
地上斷的頭聽了這話,趕拖著斷爬到榮強邊,苦苦哀求:“幫主!這事不怪我們家頭兒,是我們三個自作主張想掙那一萬塊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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