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塵淡然一笑,站在箭的位置上看了半晌,半天也沒開始,不住搖頭。
眾人以為幕塵是沒把握,所以遲遲不肯箭。
李甫更是直接冷笑一聲,嘲諷道:“對於尋常人來說,三十丈的距離確實難度太大!陳公子若是沒把握,大可再向前移十丈,也算是我東極國的待客之道嘛!”
李甫的話引起哄堂大笑,就連大殿上的皇帝虞淩也是笑道:“李卿說的在理,陳公子若是沒有把握,前移十丈,也是作數的!”
幕塵笑著搖了搖頭,然而,接下來他所說的話,卻險些沒把驚得下都要掉了下來。
“眾位誤會了!我是覺得,這三十丈的距離太短,我要,再後移二十丈!”
幕塵此話一出,整個大殿上滿眾嘩然!
還要後移二十丈,那豈不是五十丈的距離了?
五十丈的距離,這麽小的壺口,這本就是不可能啊!
李甫也驚得老眼瞪的老大,旋即麵冷笑,在他看來,對方這是在嘩眾取寵,後移二十丈,增加投壺難度,無非是給自己投不進找個臺階下而已,畢竟難度增加,輸了也是正常!
此時,除了李甫,大殿的皇帝也是這般認為,他旋即便吩咐道:“來人,按照陳公子的要求,後移二十丈!”
半晌後,幕塵站在距離投壺五十丈的地方,拿起那支被做了手腳的長弓,然後取出箭矢,搭弓箭。
此弓一拉,幕塵便知道,這弓有問題!
不過,李甫等人千算萬算,也算不出幕塵乃是虛帝級強者。
即便不是虛帝級,就算是聖尊境、聖皇境,對付區區一個投壺遊戲都是手到擒來,更不用說幕塵這般虛帝級強者了!
說句不好聽的,在他的領域之,有弓沒弓都一樣,這箭想怎麽飛就怎麽飛,拐彎、掉頭都行,別說進一個破壺口!
隨後,幕塵出了第一箭,令人覺奇怪的是,幕塵明明沒怎麽拉弓,然而,那箭卻速極快,走出一個拋線的距離!
然而,竟然直奔壺口而去!
五十丈的距離,那箭竟然準確的進壺口中!
一時間滿座皆驚!尤其是皇帝虞淩和李甫,二人覺心都忽然跳了一拍,他們深知幕塵此一箭的難度,且不說五十丈的距離,如此遠地距離,而且就那個弓,明明是斷弓,對方怎麽能出這麽遠的距離!
蹊蹺至極!
可是,事實擺在眼前,那箭不知怎麽的,就進壺口之中了!
簡直就是見了鬼了!
大殿之上,隻有吃瓜群眾一般的小公主虞拍手好,頗為興,看向幕塵的眸子中,滿是好奇和欣喜。
李甫咬了咬牙,道:“陳公子,本要檢查一下你的弓,本認為你在作弊!”
李甫實在心中萬分迷,所以,他必須要檢查一下,幕塵的那把弓到底有沒有問題。
對方的迷,幕塵心知肚明,他有恃無恐。
“宰相大人盡管查看!”
幕塵將弓遞給李甫。李甫一看,卻是眉頭越皺越深,是斷弓沒錯啊,可是斷弓怎麽就能出這麽遠的距離?
李甫目向大殿上的皇帝,朝著對方晦點頭,意思很明確,弓沒問題,是斷弓無疑。
皇帝虞淩也是萬分不解,今日,還真是見了鬼了!
“宰相大人,看來我今日的運氣不錯!這第二件,我想再增加些難度!”
幕塵此話一出,再度讓大殿的東極國員們都麵麵相覷。
“你想怎麽增加?”李甫問道。
幕塵淡然道:“很簡單,我想讓人來頂著此投壺,然後我來箭,投壺高度變高,這自然難度會大上許多,不知宰相大人和皇帝陛下,有何意見啊?”
李甫與皇帝虞淩對視一眼,眼見對方點頭,李甫這才回道:“既然如此,自然可以按陳公子所說的辦,隻是,這頂壺的人,當由誰來充當?”
幕塵目掃過大殿上眾人,道:“眾位,不知,誰願意當我的頂壺之人,我這裏有一顆南洋夜明珠,誰若願意做此頂壺之人,無論結果如何,這顆夜明珠便可歸誰!”
幕塵拿出一顆夜明珠,此是他在南洋鮫靈國時得到的東西,夜明珠在南洋並不算珍貴,但是到了這天寒地凍的北陸,那可就是珍貴至極的寶貝了!
“我來當!”
果然,幕塵話音方落,便有人踴躍回應,不是別人,正是東極國的小公主,虞。
還不待虞淩阻攔,虞便滿眼星地來到幕塵麵前,向幕塵的目就像是在看偶像一般,道:“陳公子,我來當你的頂壺之人!”
大殿之上,虞淩咬了咬牙,終究還是將反對的話咽了下去,朝著李甫點了小頭。
李甫則出聲道:“陳公子,公主乃千金之軀,能為你充當頂壺之人,乃是無上恩澤!這箭可是個危險遊戲,你可要小心,若是中了公主,你的小命不保啊!”
其實,這是李甫和虞淩策略,通過恐嚇,讓幕塵出現心理力,從而畏首畏尾,必然有失準備。
不過幕塵心中卻是冷笑,東極國皇帝竟然敢拿自己妹妹來冒風險,隻為給幕塵形心理力,此人,倒是心冷漠無之人!
“那就有勞公主了!”幕塵參拜。
誰知,虞卻笑道:“不有勞!你生得這般好看,我願意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