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茲貢酒?”
此時,圍觀人群一聽幕塵說出鶴茲貢酒四個字,多數都麵驚駭,頗為震驚,這其中就包括齊玉峰在。
鶴茲貢酒,是一種極其珍貴的酒,可以說僅次於九丹金酒的酒中之王。
此酒,乃是由西域藩屬國的鶴茲國進貢,據說此酒是一種特產於鶴茲高原地區的一種漿果釀製而,產量極低,每年也不過就隻有百壇而已。
鶴茲國每年進貢給大胤朝約五十壇,也虧得燕北王府貴為王爵,再加上幕青山不喜酒,這名貴的酒才能在燕北王府留存下來三十幾壇。
不過,這每一壇酒的價格,即便賣三五千兩白銀也會有人會買,關鍵是有價無市啊!尋常人,本就喝不到。
這麽珍貴的酒,幕塵一下子送了六壇,這份禮,可不是一般的重!
然而,齊振軍自然是沒聽過鶴茲貢酒的名號,年輕的麵容上卻是滿不在乎,趾高氣揚道:“鶴茲貢酒?左右不過就是幾壇子酒,我曹國公府貴為公爵府,什麽酒沒有,還用你來送幾壇子破酒!”
聽到齊振軍這話,幕塵卻是徹徹底底被這個無知小輩給逗樂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
啪!啪!
突如其來的一連兩個掌,直接扇在齊振軍的臉上,正是他爹齊玉峰扇的!
齊玉峰怒視齊振軍,一副恨鐵不鋼的模樣,怒道:“黃口小兒,你懂什麽!鶴茲貢酒乃是酒中之王,一壇酒的價值就夠你一輩子用的!”
這兩掌,直接打得齊振軍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隨後,齊玉峰目轉向幕塵,連忙拱手道:“犬子不懂事,還請幕小王爺見諒,這禮實在是太重了!”此jiu
幕塵卻是淺笑兩聲,背負雙手走向府,路過齊玉峰的時候,沉聲說到了句:“齊兄,恕我之言,這孩子如此喜好多言無畏,這以後,苦可有的吃了……”
齊玉峰連忙躬拜道:“是,幕小王爺教訓的是,玉峰日後一定嚴加管束!”幕塵走後,齊振軍捂著半邊臉,眼淚汪汪的著齊玉峰。
齊玉峰咬了咬牙,冷聲道:“你知不知道他是誰?那是燕北王府的小祖宗,陛下都庇護的人,他你都敢惹?平日你讀書都讀到狗肚子裏去了!今日我若不打你兩個耳刮子,若是讓這位燕北王府的祖宗記住你,以後你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齊振軍麵驚駭,卻是再不敢多言此事。
一進曹國公府,裝扮倒是極為素雅、簡約。
曹國公專門從雲韶府中請了一些教坊來唱曲兒跳舞,自然也是為了迎合陳忠、木傅等這些酸腐文人的口味。
一進府中,竹繞梁,裾飄飛。
宴會最中央,幾名子正在翩然起舞,長袖拂,舞姿輕盈。
眾多賓客欣賞著那起舞子的舞姿,其中幾人還跟著打著節拍,幕塵定睛一看,卻看到了老人。
正是陳忠和木傅二位翰林院亞聖人,兩人一邊欣賞著舞曲,一邊推杯換盞,似乎十分喜歡這樣的氛圍。
而二人旁邊,金延釗倒是顯得尤為平靜,靜靜看著麵前舞姿飛揚的子,表看似很淡然。
陳忠和木傅看到幕塵的一瞬間,卻是愣一下,然後便好像老鼠看到貓一樣,眼神有些閃躲起來。
幕塵朝著二人玩味一笑,道:“陳大人,木大人,兩位亞聖人還是這麽興致啊!如此年紀,還能保持這般旺盛的力,真是令我等年輕人都敬佩!”
陳忠與木傅二人不敢回應,隻得以咳嗽掩飾尷尬,不再回應。
金延釗看了幕塵一眼,目也有些許閃躲,原因嘛,自然是因為前幾日在榮親王府的失態,長這麽大,他還從未輸的如此徹底,所以,就像是被幕塵抓住了小鞭子,不敢太過張揚。
幕塵坐在陳忠的對麵,鶴茲貢酒,自己留了兩壇子一會要喝,其它四壇作為賀禮送給了曹國公府。
那負責記錄賀禮的下人,一聽竟是四壇鶴茲貢酒,滿臉驚駭,連忙上前去小聲通報曹國公。
主座上,曹國公一聽也是麵驚訝,目向下方一臉沉靜的幕塵,隻見對方一白,氣定神閑,哪有平日傳聞的那般紈絝模樣。
此時的曹國公也覺得有些奇怪。
賓客逐漸落座,主座上,曹國公起,長揖拜謝,隨後才緩聲說道:“曹某一介腐朽之,幸得兒孫孝義,張此壽宴,諸賢畢至,長鹹集,眾位,今日,可自當寄於酒文曲舞,老朽拜謝了!”
“曹公超俗絕世,我等萬分佩服!”陳忠這一記馬屁拍的很是及時,眾人紛紛鼓掌。
隨後歌舞再起,眾人一邊欣賞歌舞,一邊推杯換盞。
幕塵自顧自地喝了幾杯酒,腦中卻在盤算著接下來的計劃該怎麽辦。
然而,酒過三巡,或許也是酒壯慫人膽,陳忠和木傅二人一商量,卻商量出一個針對幕塵的主意。
陳忠借著酒意,舉杯向眾人提議。
“眾位,眾位!”
此時曹公讓歌舞暫停,安靜下去後,陳忠繼續道:“眾位!難得在曹公這等文壇泰鬥的壽宴上相聚,在場諸位同僚朋友們也以文人雅士居多!依本之見,何不擊鼓傳花,以文會友,或許會出現一些偶然天之作,或可傳為一段佳話也未可知啊!”
木傅連忙附和道:“對對對,陳大人所言極好!不如,就由本亞聖來擊鼓,由曹公出題,一鼓一題,鼓響則傳遞繼續,鼓停者,或應題,或喝酒,不知道曹公意下如何?”
“這……”曹國公似乎還有些猶豫,不過,他眼見陳忠和木傅二人如此堅決,左右不過是個遊戲,便應承下來,道:“也好!但規矩則需改一改,既然在場眾人文武皆有,則必然不能以統一規則定論,不能應題者,則自當文者喝一杯,武者喝半杯,如此,對於在場修武道的眾位賓客好友,也算是公平一些!”
眾人聞言紛紛點頭。確實不假,如果修文修武之人都用一個標準,那出的本就是文題,修武之人豈不是要吃虧!
幕塵正默不作聲地喝酒,金延釗掃了幕塵一眼,卻是忽地說道:“眾位,延釗自是武夫人無疑,文學之道並不擅長,但是,如今這宴席中,有一個人亦文亦武、不倫不類,又當如何去論啊?”
幕塵正喝酒的手忽然頓住,目抬起,卻正好對上金延釗那似笑非笑的眼神。
陳忠和木傅立即便知道金延釗所指的乃是幕塵。
“哦?在場難道還有一個文武全才?這等人才,曹某倒是十分好奇,不知是哪位高人啊?”曹國公卻並不知道眾人所指的乃是幕塵,卻真的有些好奇。
金延釗拱手道:“曹國公,延釗指的自然是燕北王府的幕小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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