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然看著我搖頭晃腦的說了起來。
“因為是去理九尾狐的事,他們就聊九尾狐怎麼分開的,是當初被酆都大帝給分了九個,你們知道酆都大帝是啥概念嗎你們!”
酆都大帝?
那不是天子嗎?
整個間的掌舵者。
眾人全部皺眉不解。
顧安然再次說道:“我知道你們不可思議,但那兩老頭就是這麼說的……”
……
【齊長老一邊往山頂走,一邊對著蓮華慨:“這九尾妖狐如今又卷土重來,此乃是上古妖王,要不是當年酆都大帝親自出手,當年誰都控制不住九尾狐作吶……】
【蓮華道長也是一陣嘆息:“可不是嘛,即使是酆都大帝這樣的等級,遇到這種頂級妖王,那都是大戰幾天,還用了大批的兵,才是給九尾妖狐拿下,并且親自分九份。”】
【齊長老點頭:“整個人妖鬼三界做一片,酆都大帝都負重傷,為了保證九尾狐不再作人間,在仙逝之前,囑托給自己最得意的弟子,涅葉手天鶴元,讓他繼續看管九棺,誰曾想……”】
【蓮華道長冷哼一聲:“都是一群短命鬼罷了,天鶴元他也沒活多久,最后又托付給了自己的弟子無名看守,最后無名也沒了,如今……看守九尾狐一脈,已經徹底斷了香火了……”】
【齊長老眉頭鎖:“那是人家師門的事,咱們不好妄加評斷,如今這九尾狐再次現世,重擔就放在咱們幾個老家伙上嘍,這次不能讓主魂得到那三樣必要條件,你我二人,一定控制住!”】
【蓮華不屑一笑:“哼!前兩樣可能會找到,就這最后一項,九轉純?我活了一百歲都沒見過一個,哪那麼容易,老齊啊,不要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啊,你還真以為現在被分開的九尾狐能有多厲害?普通狐妖都算不上,哈哈!”】
【齊長老卻默默搖頭:“那妖狐曾經和天鶴元學過占卜之法,據說九品算命師實力,如今突然現世,怕是另有準備,還是不可太過掉以輕心……”】
【蓮華依舊一臉不屑:“越老膽子還越小了呢,我茅山宗加你武當來這麼弟子,還怕一個殘缺不堪的妖狐不!”】
【就在這時,不遠的一個武當弟子跑了過來,對著齊長老喊道:“齊長老,山頂棺材已經開了!”】
【聽到這話,齊長老和蓮華微微一愣,只見齊長老雙指一掐,對著眾人喊道:“去村里祠堂!快!!!”】
……
顧安然停止了回憶。
對著我說道:“你就說有用沒用!這狐棺,不是只有無名能開,只要是天鶴元一門的人,都會開的,因為封九尾就是酆都大帝封的,所以這狐棺,只要是他的徒弟徒孫,應該都能開!”
而我卻是豁然開朗。
這一段,我當時就在場。
只不過,這個時間線,我正背著尸一樣的殷霜,往祠堂跑呢。
一路上為了躲避武當和茅山宗的人。
我還學了野聲。
功抵達了村里祠堂。
并用祖宗牌位泡水給殷霜。
眾人也是連連點頭。
顯然覺得顧安然說的有道理。
通過對方的談話中。
就能聽出來。
為啥非無名不可。
因為無名再往下,就沒有再招收徒弟。
也就是說。
開棺的,需要在他們師門部傳承。
只要無名不能開了。
天鶴元也好,酆都大帝也好,他們早在無名之前就不在了。
所以才了當今世上,非無名不可。
但即使是這樣。
還是有疑問。
既然他們一個師門傳承下來的開棺法,為啥我有神識可以就可以開?
我也是不是無名的徒弟啊……
我看著顧安然問道:“還有嗎?”
雖然有點貪心了。
但也試圖能從聽的信息中找到線索。
顧安然馬上不悅的說道:“他們就路過了一會,然后就跑去祠堂了,能說多啊,就這麼多,沒了……”
聽到這話。
我再次無奈嘆氣。
看來想要直接的消息是夠嗆了。
此時尚不棟出口說道:“天罡,那這樣的話,無名的師門傳承就行,你也
沒傳承啊,就算有神識有啥用……我咋有點懵了,那老二和唐雅閣是不是瞎扯呢,還是這兩玩意聽錯了?”
“不可能!”
“不可能!”
貓妖和顧安然終于是同步了一次。
表達的觀點也難得一致。
顧安然說道:“我一個人聽錯了,這死貓還聽著呢,咋可能聽錯啊……”
貓妖接著說道:“對啊,我們聽的清清楚楚,說天罡哥只要大天師實力,有了神識就可以繼續開,只不過們沒當回事,說天罡哥上不了大天師,就算上了,也晚了……”
兩玩意都這麼的篤定。
那究竟是啥原因呢?
我也是無名師門的人?
甚至我自己都開始懷疑我自己了。
難不。
我三歲之前,腦子不好使的時候,我爺爺給我找了高人拜師?
還正好是天鶴元?
這他娘的也太扯了。
先不說我爺爺那個半吊子能不能認識天鶴元這樣的真大佬。
就是僥幸認識了。
人家憑啥收個大傻子啊!
尚不棟看著我,似乎知道我在想啥。
出口試探的問道:“天罡,你真沒拜過師?”
我馬上認真的說道:“真沒!我就拜過殷霜,可是殷霜不是天鶴元弟子,而且天鶴元他們就是看著九尾棺材的,咋可能告訴殷霜本人呢,肯定防著的啊,所以不可能和我這個不正式的師父有關系。”
尚不棟點頭。
隨后再次問道:“除了殷霜姑娘,還拜過誰?”
我馬上篤定的搖頭。
“再就沒了!一個都沒有!”
尚不棟也是被線索搞的抓耳撓腮。
“不對啊,那你咋會道的,還會算卦,都是殷霜姑娘教的?我咋聽二胖說,你小時候就算出來村里寡婦和村長兒子搞一起了,那會還沒拜師殷霜姑娘呢吧?”
我無語的說道:“你這禿瓢智商可別叨叨了,我那是小時候一直在看一本書,學了很多的理論,真正用這些,都是從進城開始……”
尚不棟點頭。
再次撓著自己的禿腦袋。
而我說完這話。
卻是自己都一愣。
接著快速站起子,忍著疼。
往自己的背包走去。
不是風。
而是我突然想起來一個本質的問題。
要說我真正的師父。
可能說的不是殷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