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端著熱牛和新煎的荷包蛋到桌前時,江然的臉上還洋溢著那副幸福的模樣。
放下東西,坐在另一邊陪他,笑問:“是到什麽好事了嗎,怎麽這麽開心?”
江然放下手裏的其他早餐,先是端起牛喝了一口,又夾了塊荷包蛋放進裏。
咀嚼吞咽後,他鄭重其事地點頭,“一大早就有老婆親自為我下廚,自然是開心的。”
舒心臉上微微發燙,垂眸說:“隻是煎個蛋而已。”
比起他為做的,實在微不足道。
“老婆為我做什麽都值得開心。”江然自然地說。
他漫不經心的一句話,惹得舒心臉上一陣紅雲,耳尖發熱。
江然總是這樣,做事隨心而,不時的真流,好像對表白是一件很稀疏平常的事。
平常到,喜歡這件事就像被刻在了他的生命裏一樣。
舒心把擱在餐桌上的手放到膝間,眼睛時不時地落到江然筷的手上。
發現,自從端了這盤煎蛋上桌後,他的手就再也沒有在其他地方落下筷過,始終專注在那道煎蛋之上。
舒心不好意思地勸了聲:“你也吃點別的吧,不然吃不飽。”畢竟煎蛋的蛋就是很小一隻的那種土蛋,沒多分量。
他一個年男人,吃這麽一點,等會兒就該了。
江然卻是沒有再吃,吃完那道煎蛋後,他放下了筷子,抬頭問舒心說:“你是不是有話要對我說?”
舒心一臉驚訝,“你怎麽知道?”
江然笑著拉起來,回到客廳裏坐下,“剛才我出來時,你看我的眼神,就差沒把心事兩個字寫在眼睛裏了。”
舒心眨眨眼,有這麽明顯嗎?
猶豫著說:“那個……”
江然看猶豫了半天也沒將話說出口,笑了笑,“怎麽?對我還這麽為難?”
倒不是為難,隻是怕被拒絕,想了想,還是將要去聚會的事告訴了他。
江然聽完,挑眉看,“你是擔心我去?還是不去?”
舒心總算是從他的話裏聽出了幾分異常,他這話怎麽說的好像是不願意讓別人知道他的存在似的。
明明是他……
坐在原地摳手指,小聲地說:“我擔心你那天會不會有別的事要忙,不太願意去我們這樣的場合。”
江然見還幫他找上借口了,低笑著的腦袋,說:“怎麽會,我願意去。”
舒心抬頭,麵上帶著欣喜,“真的嗎?不是因為我想讓你去所以才勉強去的吧?”
江然不知道為什麽會這麽想,很利落地應答:“你願意把我介紹給你的朋友,我很樂意。”
舒心口:“那你上回……”說了頭幾個字後猛然噤聲。
在想,他都答應陪去了,這個時候再提起這件事,會不會顯得不合時宜。
話雖然沒有說完,但江然轉念一想就明白了是怎麽回事。
他笑著解釋:“前天你是去工作的,我的出現太突兀,也並不方便,和這一回的況不一樣。”
舒心恍然。
江然看平時事,明明萬事不過心,從來不會太過為難自己,沒想到這麽一件小事,倒是在心裏彎出這麽多意思來。
他微笑,這是不是也側麵說明,開始越來越在意他的了。
他問舒心:“什麽時候的聚會?”
舒心說:“他們定了明天。”
江然點頭,“好。”
接下來的一天,舒心就這麽和江然在酒店裏安然度過。
舒心表明了自己不想去外麵人流湊熱鬧的態度,江然便在房間裏陪,說是陪,其實被攆進了書房理文件去了。
其名曰,明天突發的聚會不能耽誤了他的公事,所以今天讓他多理一些。
雖然他手邊的事確實多,但也還不至於到分不出時間陪的程度,倒像是被質疑了一番自己的工作能力。
江然沒有拒絕的好意,但也沒有馬上去書房,而是手彎過的膝下,將抱了起來,讓坐到了自己上。
舒心手抵在他肩頭,有些發愣,直到他開始單手解起居家服的扣子時,才意識到不對,眼神慌,“你幹嘛?”
江然湊上前吻。
早晨剛喝過牛,的裏還有幾味,他忍不住多親了幾口,笑著說:“不會耽誤工作的。”
“什麽?”舒心臉紅紅的,眼裏還有些茫然。
江然邊勾著笑,手掐在腰間,將進了沙發裏,“我很快就好。”
舒心還是沒明白他的意思,這跟他理工作和快不快有什麽關係?但也來不及去詢問他到底是什麽意思了。
上的係帶睡不僅被解去了結扣,還被他堆疊到了腰上,此時像一塊碎布一般趴趴地搭掛在腰上。
前的風景一覽無餘。
還好此時客廳窗簾閉,大燈也未被打開,不然真是要死。
江然穩固住一雙細白的長,壞笑著下說:“怎麽放假了寶寶都不讓我休息休息?”
舒心總覺得他這句話像是有另一層意思似的,但現在腦子如一團漿糊,都分不清他說的到底是工作還是其他什麽。
江然著的臉,又道:“工作什麽時候做都一樣。”
舒心哪有心思聽他在這個時候和自己分辯工作的事,說:“你別說話了。”
反正說了也沒力氣和他爭辯。
江然笑,湊到邊輕啄幾下,“不是你先質疑我的能力的嗎?”
“什麽……”舒心剛要說話,他便發力,話音在邊破碎地溢出:“什麽……能力?”
江然了幾下,逗說:“工作能力啊,寶寶以為是什麽?”
舒心氣急,什麽也沒有以為。
完全不知道自己哪句話激起他鬥誌的舒心,就這麽被江然在沙發上欺負了一回,耳邊回的全是關於‘工作’兩個字。
子泡在浴缸裏,看著他心滿意足地去了書房,心裏一陣慪氣。
誰質疑他的工作能力了?
再說了,工作能力被質疑了,倒是用工作來證明啊,哪有用……用那種事證明的。
舒心氣鼓鼓地拍了下水麵,還不是因為心疼他,不想他把工作都堆到一起來做,太過累心。
結果好心當驢肝肺。
整張臉連同整個都紅彤彤的,也不知是被熱氣氤氳的,還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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