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然輕笑,小姑娘還是這麽膽小。
他摟了繼續往前走,笑著說:“是隻小兔子。”
舒心愣了下,兔子?
牽著他的擺,裏嘀嘀咕咕的:“怎麽白天看起來這麽可的小,晚上那麽可怖啊。”
江然被逗笑,矮下湊到耳邊說了句:“我家寶寶白天也可得很。”
舒心眨眨眼,抓錯他話裏的重點,擰著眉轉頭,“你是說我夜裏很可怖?”
江然忍不住笑出聲,手在肩膀上了,“還記得中午喊了我什麽嗎?”
舒心眼裏閃過一疑,記憶如水般往回退,直到退回到午歇前才急剎停。
記憶回流,熱意再度湧上了臉。
輕咳了一聲,暗暗惱,人在犯困的時候果然不能隨便接話,跟說夢話似的,什麽話都敢往外說。
可在清醒時讓這麽當麵喊,又確實喊不出口。
舒心不知該怎麽接話,隻能默不作聲地悶頭往前走。
江然哼笑說:“不認賬了?”
舒心低著頭,踩著地上的影子往前走,看著兩人的影子不斷糾纏在一起,很小聲地說:“認不認賬你不都是嗎。”
江然沒再同中午那般輕易放過,反而低頭,將耳朵湊近了,追問道:“是什麽?”
舒心難為,拿手去推他近的臉,結果卻反被他抓住了手,掙了幾次,沒掙開。
便說:“哎呀,你平時都不這樣,怎麽每次在這些事上就這麽執著?”
說完,再邁步往前走時便走不了,子被他桎梏在了原地。
側過臉去看他,路燈的亮有限,他半張臉都在黑暗裏,但因他較一般人偏白,舒心覺他好似在發。
江然捧起的臉,垂著眸,眸裏盛了一汪,他說:“因為我想聽。”
聲音似繾綣生,將纏繞裹。
他們離得很近。
舒心抬眸時,隻能看到眼前這一雙眼睛。
這一雙仿佛裹挾了夜般黑亮的眼睛,他專注,深切,看時,好似在這天地間,隻能容納下一人。
也隻有在看時。
舒心深陷在這一方深裏無法自拔。
須臾,眉眼彎起,拉著他的擺說:“你再靠近些。”
江然雖不知想做什麽,但還是聽話地彎下了腰,結果被踮起腳摟住了脖子。
舒心地靠著他,學著他的樣子將湊到了他耳邊,輕著嗓子喚了他一聲:“老公。”
綿的嗓音連帶著哈出的熱氣一起鑽進了耳朵裏,江然隻覺半邊子都了。
還沒鬆開他,接著又著音調問:“你背我回去好不好?”
這哪裏還有不好的,江然直接背過,在前蹲了下來,“上來。”
舒心手搭在他肩上,乖乖地趴上去,像方才一樣摟他的脖子,“我們是不是快到了?”
“快了。”不知不覺路程已經走了大半,等前麵這個彎拐過去直行就到了。
江然卻覺得剩下的路實在太短了些,該再走上一程才好。
舒心靠在他肩頭,著他平穩向前的每一步步伐。
從的視角,正好能看見他利落的鬢發和勾勒分明的側臉,優越的線條,令人著迷。
把下往上靠了靠,好奇問:“我們之前是不是在哪裏見過?”
江然眼眸微睜,腳步不自覺地頓了下,為了不察覺,很快又了接了上去,他不聲地問:“為什麽這麽說?”
舒心也覺得這個問題太傻了,笑嘻嘻地說:“我隨口說的,覺你對我太好了,好得太快,好得像認識了很久一樣。”
江然沉默了幾秒,試探問:“如果見過呢?”
他小心地將語氣裏的迫切藏好,不敢泄一分一毫。
舒心果然沒有察覺到,一口否定:“怎麽會,我記很好的,我們要是見過,我肯定記得。”
忘了,所說的記好,從來不針對人,從小到大,也就隻有記事的記好。
江然自嘲笑笑,那他大概就是記憶裏的一個意外吧。
後麵的路,江然一直都走得很沉默,舒心終於察覺了幾分不對勁,進門時,輕聲問:“你怎麽了?好像有點不高興。”
江然將放下,轉便把圈在了門後。
他的緒變化與剛才又生了些不同,是舒心很識的覺,張地吞咽了下口水。
他上是隻有在做那種事的時候才會有的氣息。
雙手抵在他手臂上,眼神怯弱,腦子飛速地轉著,“是不是我剛才說錯什麽了?如果我……唔……”
江然沒給往下說話的機會,直接以吻封緘。
舒心被他吻得迷迷糊糊的時候還在想,剛才沒說什麽特別的話啊,他怎麽吻都吻得特別兇,皮子都磨疼了。
等江然開的擺,讓撐門而立時,終於想明白了。
他八就是想做吧,這個男人每次想做的時候就是這副死樣子,就為了好尋個由頭發狠。
江然從後摟住,另一隻手到了後腰上,對從始至終的分神略微不滿,他嘶啞著嗓音說:“寶寶,專心點。”
舒心撐著門,費力地踮起腳,息說:“我都說了不要在這裏。”
江然子往前進了些,把下擱在肩窩裏,聲笑說:“先在這裏,等會兒再換地方。”
等會兒是什麽意思?
舒心還沒來得及細想,就跟著他的節奏往前衝了一下,手扶著門,險些沒站穩。
江然騰出一隻手扣到肩上,幫穩住,裏戲謔地說道:“寶寶還是這麽。”
在做這種事上,他一直都是比較照顧的,但偶爾也有幾次使壞的,就像現在這樣。
一邊做,一邊說著戲弄人的話。
舒心最吃不消他這副模樣,尋思著晚上也沒喝酒,怎麽就開始發渾了。
見不吭聲,江然的手從的後腰到了小腹上,常年握筆的手,指腹間有些細微的糲,從細膩的上挲而過。
舒心不住抖了一下。
江然滿意地收回了手,下子問:“喜歡這樣嗎?”
舒心一張臉得通紅,忍無可忍,喊了他的名字:“江然!”
江然低聲一笑,往後退了些,彎腰打橫抱起了,一路將抱進了臥室,放倒在床上,隨後子跟著撐了上去。
他從上往下俯視著,哄著說:“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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