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時間一到,梁書比任何人都積極,準點敲響了舒心辦公室的門。
“走,敲竹杠去。”
舒心失笑,前兩周約薛宜出來吃飯都約惱火了,說薛宜比舒心剛結婚那會兒還過分,居然連拒三次。
今天說什麽也要好好敲一筆。
梁書沒開車,蹭得舒心的車過去,上車後係上安全帶,練地把茸茸的抱枕抱在前麵,“今天怎麽開回小迷你了?”
舒心隨口說:“隨便開的,不過開了這麽多好車,我還是覺得小迷你開得順手。”
梁書調出車載音樂,選了一首自己聽的點擊播放,睨一眼,“合理懷疑你是在炫富。”
舒心彎起角,“你說今天薛宜怎麽舍得這麽大出,是不是有什麽況?”
“絕對是,估計是來喂我們吃狗糧的。”梁書把抱枕往上掂了掂,“要不是因為談了,之前怎麽會怎麽約都約不出來。”
舒心笑笑,看來梁書對這件事是比較有怨念的。
抵達約定地點,舒心二人攜手走進訂好的餐廳。
剛走到門口,就看到裏邊靠窗的位置,薛宜起朝們熱地招起手來,等們靠近,上前迎了兩步,“怎麽來得這麽晚?”
舒心隨們落座,梁書隨手把包放在了後,沒好氣說:“姐姐,下班高峰期,高架有多堵你知不知道?”
薛宜沒良心地攤攤手,“不知道啊,我坐地鐵來的。”
一直沒買車,因為用車概率不高,上班的學校離家步行十分鍾的距離,沒有代步的作用,地鐵出行已經足夠。
梁書看了眼桌上的菜單,問:“菜點好了吧?”
“不是說了等你們來揀貴的點嗎?來吧。”薛宜把菜單往們麵前一推,當起甩手掌櫃。
“你中獎啦?突然這麽大方?”梁書拿起菜單,和舒心並排看著。
薛宜甩甩手,很慷慨地說:“請姐妹吃飯這點小錢還是有的。”
趁梁書點菜的功夫,舒心打了個直球,直接問道:“你和師兄在一起了?”
薛宜沒料到會問得這麽直接,小臉一紅,繃著臉飛快地搖了頭,“沒有。”
梁書放下菜單,一臉不信,“還沒有?”
薛宜“嘖”了聲,“當然啦,想重新追到我,哪有那麽好追的,沒個三個月五個月的堅持,我是不會輕易答應的,看他表現了。”
說著,手指點著菜單上的一道小甜點說:“聽說這個還蠻好吃的。”
梁書朝服務員說:“那再要一個這個。”然後轉頭對薛宜重重地點了下頭,“讚同,的教訓就擺在你麵前,請引以為鑒。”
舒心看們倆一唱一和的,想著那之前答應結婚的速度是不是太快了?
猶豫著,“額……”
誰知兩人同時回頭對上,異口同聲地說:“你別說話。”
舒心咬了下下,抬起手在上做了個拉拉鏈的作,噤聲。
梁書點菜的速度很算快,選中的幾個菜詢問過兩人的意見後就迅速下單,倒沒真的挑貴的點,點的都是三人吃的菜。
點完單,把菜單給服務員,把放在後的包撈到前來,從那隻堪比媽咪包的瓏驤包裏掏出兩個紙盒子,人手一份放到兩人麵前。
“吶,去滄海給你們帶的,絕不厚此薄彼,一人一份。”
薛宜眼睛都亮了,拿起紙盒打開,掏出裏麵款式簡約的香水瓶子。
“哇,這款香水我之前就想買來著,上次回國忘記帶了,申城這邊說要開門店結果一直都還沒開,連買都買不到,謝謝書書啦。”
舒心打開香水,先上手在手腕上試了下,隻是拿指腹在手腕上撚了一下,鼻尖一濃鬱的中木質香就襲了上來,愣了一下。
“這個味道……”
在呢喃著不知道該用什麽樣的形容詞好,梁書和薛宜兩個人就你一言我一語地描述了起來。
“是不是像寺廟裏的檀香味?”
“是不是像新拆封的書紙味?”
“是不是像中藥快要熬糊的味道?”
明明是同一瓶香水,們是怎麽形容出這麽天差地別的味道來,關鍵是,這些形容詞……
舒心臉上帶著一言難盡的表,“這是對一款香水的正常形容嗎?”
薛宜給了一個安心的眼神,“你這款是他們家現在熱度最高的一款產品,收好,不會有錯的,要相信大眾的審。”
舒心把蓋子蓋回去,將香水放回紙盒裏收好,不太信,“真的?”
薛宜很肯定地朝點了頭,“當然。”
舒心看那個眼珠子提溜轉的小表就想笑,把盒子往前一推,試探說:“那我跟你換?”
薛宜猛地收手上的香水瓶,訕笑著說:“不了不了,我喜歡淡一點的,你那個耐聞,再說了,上麵寫我名字了,你看。”
手指點著瓶上的一串英文,舒心定睛看了一眼,還真是,那手上這瓶應該也有的名字了?
舒心抿著把香水收好。
雖然覺得自己現在像個削木屑的木工師傅,上一割木頭的味道,也不知道這款香水到底是什麽香調。
總之不太像是能駕馭的味道。
但畢竟是梁書特意給買的禮嘛,還是很開心的。
吃飯途中,們已經開始積極討論吃過飯後要換去哪裏玩。
舒心表示:“先說好,今天不去喝酒。”
梁書扭頭看,“怎麽了?家裏管得這麽嚴啊?”
舒心無奈,江然雖然確實說過不要喝酒,但跟這個無關,說:“是不能喝。”
薛宜激地舉著手,把裏的菜拚命往下咽,一臉震驚地說:“你該不會是懷孕了吧?”
“想象力不要這麽富好不好”舒心翻了個白眼,咬著牙說:“是大姨媽。”
梁書心驚地拍著口,“嚇死我了,還以為這麽快就要做幹媽了呢。”
舒心無語地夾了一筷子菜放進自己碗裏,撇撇說:“都把心放回肚子裏吧。”
梁書吃了幾口菜,反弧極長地又說了一句:“也是,就你老公對你那寶貝勁,要真是懷孕了,能放你出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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