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周末,沒有鬧鈴和江然喊起床,舒心醒得很晚,等起床,邊的位置早就空了。
以為他周末還有工作要忙,此刻正在外麵書房裏忙活呢。
結果剛起靠到床頭上,就看到了坐在窗邊手握平板的江然。
舒心剛睡醒,人還在犯懵,呢喃說:“你怎麽坐在這啊?”
江然放下手中平板,走到床前坐下,一隻手扶在肩上,另一隻手替順兩邊長發,“怕你醒了找不到我,要不高興了。”
舒心眼皮子微微朝上掀起,驚訝的小表還有些呆呆的,“怎麽會?”
江然替在後多墊了一個靠枕,溫說:“聽聞孩子生理期心起伏都比較大,我得多照顧著點。”
舒心也說不清是不是這麽回事,沒肯定,也沒否認,人還是沒什麽神。
江然說:“我煮了點紅糖小丸子,要不要吃一點再接著睡?”
肚子是覺到了,舒心點點頭,掀開被子,腳踩在拖鞋上,人坐在床邊醒了會兒神,然後才走進洗手間洗漱。
坐在餐桌前小口地舀著小丸子吃,空看了眼時間,已經十點多了,這個點,不上不下的,就當吃早午餐了。
江然坐在邊上修剪早上新送來的鮮花,舒心看著原本該是幹的活,現在也被他搶了。
不顧裏還塞著吃食,含糊不清地說:“等會兒吾來收。”
江然正好把手裏的一把洋桔梗斜切完,他攏起放花瓶裏,沒聽清的話,抬頭問:“什麽?”
舒心加快咀嚼的速度,將口裏的東西咽下,說:“剩下的我來修。”
江然調整著花瓶裏的花,據斜切高度調整出造型,“不用,我來就行,你吃完就去休息。”
不待舒心接話,他補充說:“反正我閑著也是閑著。”
聽他這麽說,舒心就閉了,安心地將手裏的丸子吃完,又回房間睡覺去了。
江然將手邊的花全部修剪完,把花瓶一一放到不同的位置。
做完這些,他又回到臥室窗邊的搖椅上繼續手裏的工作,偶爾抬頭看看舒心睡得安不安穩。
等到點了醒起床吃晚餐。
睡了一整天的,在吃過晚飯後終於恢複了些神,靠在沙發上,著肚子說:“我這麽睡,晚上不會睡不著吧。”
話音剛落,屋外炸響一道驚雷,嚇了舒心一跳。
拍著口,被江然攬進懷裏,他拍著的背哄著,忍不住笑出聲:“現在膽子怎麽這麽小?”
舒心控訴地指著屋外說:“是它響得太大聲了。”
誰知剛說完,窗外又閃過一道閃電,子往後了下,索撲在他懷裏,噤聲了。
江然笑得眉眼舒展,靠著他的舒心都到了他的腔震。
舒心捶了他一下,凝眉抬臉,“不許笑。”聲音兇兇的,一點殺傷力都沒有。
江然握住的手,提議說:“我上去彈鋼琴給你聽好不好?”
舒心眼睛登時一亮,欣然接這個提議,“好啊。”
江然拉起,角細微勾起,果然很好哄。
上樓的路上,會經過一個立櫃,舒心停下腳步,指著櫃子上的一個包裹問:“這是什麽?”
江然替把包裹拿起,“是媽給你寄的東西,還沒打開看,我也不知道是什麽。”
“媽又給我寄東西了?”舒心接過包裹,走到旁邊的單人沙發上坐下。
徒手將包裹拆解了開來,裏念念有詞:“上次寄的燕窩我還沒吃完,上上次寄的服我也沒來得及穿完呢。”
江然站在一邊看著拆快遞,雖然裏嘀嘀咕咕的,但麵上的笑意無法欺騙人,現在很開心。
“這次又是什麽?”舒心自言自語,把一隻小盒子從袋子裏出來,打開,裏麵是一枚月桂樹葉形狀的鑽麵發卡,布靈布靈的。
“好漂亮啊。”不歎,徐芷嵐這是真把當兒養了。
把發卡從盒子裏取出,舉起放到燈下,隨著指尖旋轉的作,形狀各異的碎鑽折出耀眼的芒,像是滿天星辰匯聚。
又仙又靚,舒心直接淪陷。
順手把發卡別在了耳後,轉頭朝江然展示著,“好看嗎?”
江然看著發卡的視線不由自主地移到那張比起發卡更燦若星河的臉上,他眼中染上笑意,點頭說:“好看。”
舒心嫣然笑說:“爸媽是不是又出國了?”
徐芷嵐似乎每次出國就會給寄東西,路上看到好玩的好看的就會想起,就好像時時惦念著似的。
“嗯。”江然無奈地抿了下,比起他這個親兒子,舒心倒更像是他媽親生的。
舒心從口袋裏掏出手機,說:“我得給媽發個信息,告訴東西收到了,我很喜歡。”
他把快遞袋扔進垃圾桶,看著手裏拿著個空盒子上樓,一路上,臉上的笑容就沒下來過。
江然問:“就這麽開心?”
舒心笑著出八顆糯米牙,“當然啦,收到禮哪有不開心的。”
江然想起,剛領證的時候,他送巧克力,也是這麽開心,特別容易滿足。
他暗暗較勁,現在好了,他媽把他的活全都搶了,看來他得更加努力才行。
舒心不知道他此時的心理,等走上樓,了一下手裏的盒子,抬頭認真地著他,眼裏激,“江然,謝謝你。”
突如其來的道謝讓江然不著頭腦,他淡笑反問:“謝我什麽?”
“謝你給了我一個家,還有,這麽好的家人。”
舒心承認是羨慕江然擁有一個完整的家庭的,在他家裏,父母恩,兄友弟恭,在那樣的家庭造就下,才會養出江然這樣驚才絕豔的人來。
這是一個和完全不同的世界。
當然,的家人待也很好,但父母在生活裏的缺失,終究是生命裏不可彌補的部分。
還好,有江然了。
不知道該用怎樣準確的詞匯來形容這種心。
大概就是。
在暗夜中踽踽獨行時,他有如天神一般擎著亮降臨在旁。
此後的每一天,每一個時刻,都在以一點一點地填補著空白的部分。
舒心貪心了,過溫暖的手又怎麽能甘心再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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