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等不到的人。”
“不,是被拋棄了。”
“怎麼會有人不要那麼可的人?”
山道上看完熱鬧的人往下走,傅競堯茫然的站在冰冷水潭里,看著自己的倒影。
人?
拋棄?
“不,是有人把推下去的。我聽到的救命聲了!”
救命的聲音卻回繞在傅競堯的耳朵里。
“傅競堯,我恨你!”
“傅競堯,我恨你!”
“呼!”男人猛然驚醒,呆呆看著房間很久,才意識到那只是個夢。
可“恨你”兩個字,留在他的腦海中了。
他拿著手機,看著相冊里所存不多的,蘇渠的照片。
后悔怎麼就只拍了這幾張,還是他拍下來的。
明明意識到很重要了,怎麼還能把弄丟了呢?
男人懊悔的著臉。
老宅的另一小樓里,傅競毅接到蘇渠深夜打來的電話。
“這麼晚還打擾你,但是希你能幫我一個忙。”
傅競毅還沒睡,在玻璃花房里,修剪一棵快枯死的蘭花。
花栗鼠睡在小小的鳥巢形狀的窩里,睡得正香,睡夢里還捧著小爪子似乎抓到了很大的栗子。
男人放下修剪刀,著手機。
上一次看到,在拘留所對他說了謝。之后再得到的消息,已經跟了顧尚珩。
傅競毅不是不失,在的選擇里,從來沒有他。
只是把他當作一個可以說話的“大哥”,認可的親人。
傅競毅怔怔出神,蘇渠的聲音又傳過來:“你在聽嗎?”
“嗯。”他應了一聲,拿起旁邊的棉布拭手指,“你想要我做什麼?”
蘇渠開門見山:“你能讓傅競堯一個月出不了門嗎?”
傅競毅微微皺眉:“為什麼?”
“我跟顧尚珩正在培養。”
蘇渠不想說,他們去廢棄工地的這一趟可能已經被人盯上。
那片地方那麼偏僻,回去的路上,卻看到一輛面包車停靠在路邊。
但愿只是車子壞了。
只是對蘇渠來說,是驚弓之鳥。
傅競毅淡淡嗤笑一聲:“你跟顧尚珩培養,阿堯妨礙你了?”
不等蘇渠回答,他又繼續道:“我跟阿堯的況,你清楚。你覺得他會聽我的?”
蘇渠咬著。
傅競堯沒怕過什麼人,能勉強著他的也就傅丞了。可是傅丞怎麼可能聽的,蘇渠沒別的人可想,才想到傅競毅。
畢竟是繼承人,又是半個親大哥,勉強可以試試。
“只要讓他出不了傅家老宅就行。就算攔不住,安排幾個人跟著他,可以嗎?”
“他不在我的眼前出現就可以了。”
“蘇渠。”傅競毅突然。
蘇渠心尖一:“啊?”
“我們很久沒有坐在一起喝茶,有沒有興趣去聽戲?”
蘇渠磨著,不敢應聲。
實在沒空。
“傅競毅,我跟傅競堯鬧得那麼難看,我跟你在一起看戲,被人看到不得又被人說三倒四?”
“可是,顧尚珩不是已經出讓很大的利益給傅家,我請你看戲,難道不應該是傅家與顧家有合作可能嗎?”
蘇渠一愣。
在的世界里,不是朋友就是敵人。
但對商場上的人來說,對手還是朋友,關系隨時可以發生變化。
想了想,只得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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