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尚珩著耳邊的短發挲,回問:“你說怎麼辦?”
“……”
四目相對,更像是對彼此的試探。
蘇渠淺淺一笑,轉頭就走,短發在空中揚起半面小扇,幽幽發香扇送出去。
在蘇渠走出兩步遠時,手臂被人握住。
顧尚珩手指稍微使勁就把拽回來了。
“去哪兒?”
“你不回答我,我只能自己去想答案了。”
顧尚珩無奈地笑了笑:“急什麼,傅家不是還沒有作嗎?”
傅家口口聲聲要讓蘇渠付出代價,可除了第一次報警將送進去,之后也就停留在口頭控訴上,沒有實質的舉。
要不然哪有這麼平靜,好吃好喝好睡。
“你希他們又把我送去關幾天,然后再顯擺一下你的本事?”
“那倒沒有。”
蘇渠撇撇,不高興地嘟著。
顧尚珩著的手指把玩,輕輕笑著:“我在想,傅競堯是不是對你還余未了,保留對你追訴的權利。”
他說話慢慢的,帶著點兒酸味。酸味中又有小小的尖刺,讓蘇渠想到小時候吃過的一種野菜。
有點酸,枝上有小刺,摘葉子的時候不小心就會被扎到。
“如果傅競堯對我余未了,你會怎麼辦?”
換蘇渠反問他。
顧尚珩緩緩地的頭發,像是收歸回家的流浪貓,極盡耐心。
“聽說陸的會所這幾天很火,會員費都翻了一倍。要不要去玩玩?”
蘇渠微微一怔。
晚上,換上漂亮子,畫上致妝容。
了一頭飄逸長發,短發的看起來更顯年輕,像個古靈怪的,再也不是失婚棄婦。
顧尚珩看到煥然一新的蘇渠,眉梢微挑:“好看。”
進會所后,蘇渠就證實了顧尚珩提議來會所的意思。
選妃呢。
原來寬闊的舞池,男在暗里調的地方,此時搭了一個三層高的圓臺。
每一層圓臺都或坐或站各,穿著漂亮禮服,不知道的還以為在舉辦什麼大型晚會,請了一眾大明星呢。
蘇渠定睛一看,還真看到了幾個在市場上炙手可熱的小花。
蘇渠嘟囔:“旁邊還有一塊空地,怎麼不再搭個圓臺,多站些帥哥上去。你們有錢人不都玩得花,喜歡獵奇嗎?”
顧尚珩瞅一眼,淡聲道:“如果傅競堯有這個癖好的話,倒也不是不行。”
蘇渠扯笑笑:“說不定他現在就有這個癖好了。畢竟傷得不輕,可能再也不想人了。”
“在背后說人壞話,是你的新癖好?”后傳來男人冷漠的聲音。
蘇渠轉,就看到傅競堯著酒杯,漂亮的眼睛看不到丁點熱切。
要知道,以前的傅競堯雖然看什麼都不心,但他總是漫不經心看著,表現出趣味的樣子。
蘇渠覺得現在的他頹廢很濃。
抿了抿,道:“你就不想想,這才是真實的我?”
傅競堯懶散掃一眼,目落在的頭發上。
上一次就看到的短發了。
他左右再多看了兩眼:“不好看。”
說完就走了。
蘇渠:“……”
回頭看向顧尚珩:“看到了沒,他對我再也沒興趣了。這是陸給他辦的舞會吧?”
傅競堯的歡迎程度,蘇渠以前就見識過,現在他恢復單,邊既沒老婆也沒朋友,連人都沒半個,肯定一堆人撲上去。
就看草落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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