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琪眨了眨眼睛,眼前不是蘇云舒那張討人厭的臉,又是誰呢?
葉琪回過神,怒極冷笑。
一把推開經紀人,對著朱萸道:“阮太太,我沒有不尊重你。不過這是我跟蘇云舒的事,你就當看一場免費的戲,給你消解無聊。”
非但沒有撿起被子,還在上面狠狠踩幾腳,罵道:“蘇云舒,你不過是個小商戶家的,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你拿什麼跟我比?我比你漂亮,比你事業功,比你有人脈,就連傅競堯也是陪我的時間比你多。你跟我爭搶什麼?傅競堯不過是念在你為同組同事承擔責任主離職,對你好一點兒而已,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當初蘇云舒辭職離開天幕時,不是厭倦工作想放松休息,那時候傅競堯也還沒答應娶。
那時,蘇云舒的一個同組同事犯了錯。
那個同事在擬定違規條款時,寫了很重要的一條規定,給公司造很大的損失。
按說這跟蘇云舒無關。
但據說那個同事的背景不小,傅競堯為了那件事還煩心的,似是不好理。
蘇云舒看他心煩,就說那個責任由來承擔,對調查組說那個合同是寫的。
蘇云舒領了責罰,獎金扣,還要承擔部分公司損失。公司里意見還是大,覺得傅競堯包庇了,懲罰太小。
蘇云舒那時候便提了離職報告,對傅競堯說想出去旅游散心。
傅競堯是在那時候說娶的。
如果那時,蘇云舒沒有說旅行后再回來跟他領證,而是直接去民政局,就不到葉琪在這對冷嘲熱諷,指手畫腳了。
蘇云舒從回憶中回過神,道:“你以為貌、事業、人脈,是放在婚姻天平上的籌碼嗎?”
隔壁床的朱萸將蘇云舒目空一切的淡然看在眼里。
眼前的蘇云舒,讓有點陌生。
認識的蘇云舒看著驕傲,但沒有從骨子里出超的傲然。
事事以傅競堯為先,雖然與葉琪明爭暗斗,但沒有這麼尖銳,更圓,不會把葉琪得不顧形象的跳腳。
不只是對待葉琪,對傅競堯的其他人也是溫和些的。
面得讓所有人都覺得,傅競堯的其他那些人都只是街邊彩旗,而才是家里不倒的旗幟。
葉琪最后是在蘇云舒的威脅下離開的。
蘇云舒說:“如果你不想被人拍到,你被醫院保安扔到大街上的照片,就悄的離開。可別再丟人了!”
那最后六個字,說得低沉緩慢,一字一字敲進葉琪的腦子里似的,那雙烏漆漆的瞳仁攝人心魄,別說震得葉琪一時六神無主,那明的經紀人更是已經想象到后果,強行拖著葉琪離開了。
葉琪一走,蘇云舒吐了口氣,吹眸著地上踩了腳印的被子。
“讓護士重新換一床被子就行了。”朱萸開口道。
蘇云舒這才回神,看向朱萸,發覺朱萸的眼眸深沉的打量。
蘇云舒心中暗暗一驚。
不舒服,被葉琪打擾后沒有控制好緒……放飛自我了……
蘇云舒懊惱的苦笑了下,對著茱萸道歉:“打擾到你,我剛才太生氣……”
朱萸搖搖頭,道:“我能理解。”
角勾著一抹若有似無的苦笑。
蘇云舒想到那沒有來幾回的丈夫,心中微微了下,小心問道:“姐夫他是不是……”
有錢有勢的男人,臉也長得好。這樣的男人,即便是有老婆,也不缺投懷送抱的。
朱萸馬上道:“盛浩他是阮家的獨子,家里所有事都給他打理,忙得本沒時間。”
蘇云舒尷尬笑笑:“是我想多了。”
嘆口氣,誰讓攤上的男人是風流多的傅競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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