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夏文河而言,一次失去兩顆棋子,他怎麼可能承得住。
本以為可以憑借兩個兒順利上位,如今卻落得個滿盤皆輸的局面,夏不知蹤影,夏晚晚也落得重傷住院,他一個上了年紀公司又破產的老頭,還得養一個剛出生沒多久的孩子,他怎麼可能吃得消? 本想著能夠靠著霍南蕭翻,如今倒是好,霍南蕭兒就不認,就算夏晚晚救了初初又如何?開槍的人是的親妹妹,霍南蕭若是不認,夏文河也拿他沒有辦法。
可,夏文河怎麼可能咽得下這口惡氣? 他找了很久都沒找到夏,不得已只能去韓家要人,因為夏文河知道這段時間夏一直有和韓家的人聯系,的失蹤應該與韓家的人不了關系。
可韓沐森兒就不見他,直接讓韓靈把人給打發掉。
夏文河可不樂意了,他說:“這次火宅你們也沒出力,若是不給我一個滿意的說法,我就把這件事捅出去。”
韓靈笑著說:“真可笑,你說跟我們有關,證據呢?把證據拿出來,空口白牙,就算你說出去了也沒用。”
夏文河咬牙切齒:“你以為我不知道韓家這段時間都做了什麼嗎?我若是真的說出去了,你們也不會有好日子過。”
“可笑!”韓靈十分高傲地看著夏文河的臉,說:“你以為我會害怕?我們早就跟夏斷絕關系了,做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你們也沒有任何證據。”
“夏文河,我可警告你管好自己的,別以為自己老了就能夠胡說八道,若是讓我在外面聽到一些不該說的話,我不建議讓你消失。”
的聲音中帶著威脅和警告! 夏文河鐵青著臉說:“你這是想把一切都推卸到的上嗎?要不是你們出的餿主意,能變如今這樣?是你們害了!” “夠了。”
韓靈打斷了他的話,不滿地說:“不要再讓我聽到這麼愚蠢的話,要怪,就怪夏太蠢,一點事都做不好,有今天也是活該,我若是,都沒臉活著。”
夏文河的拳頭握得地,眼中滿是恨意。
韓靈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輕蔑開口:“滾出去吧,別影響到我休息。”
夏文河被掃地出門,他想說的話全部都卡在嚨里了,人在無能的時候,說的任何一句話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和可笑。
他知道自己這輩子是完蛋了,再也不可能東山再起。
可夏文河不甘心,為什麼事會變這樣?眼看著他就能飛黃騰達,靠著幾個兒一夜暴富,可現在卻落得這步田地,夏文河難過到哭泣。
夏晚晚從昏迷中醒過來時夏文河也沒有去看,就連醫院的醫藥費都沒有繳。
最后還是院方聯系了夏寧夕,親自來的醫藥費。
霍南蕭得知夏晚晚醒了,也第一時間趕來了醫院,坐在病床旁守著。
夏晚晚看了一眼四周,沒有看到自己的家人,心十分低落,忍不住開口:“我父親呢?” 霍南蕭說:“在家照看孩子,我已經通知他了,他有空后會過來看你。”
“我都傷這樣了他也不來,想必以后也不會來看我了。”
夏晚晚苦笑。
夏寧夕問:“你現在覺哪里不舒服?” “渾都不舒服。”
夏晚晚回答。
夏寧夕給做了一下簡單的檢查,確定夏晚晚無大礙后松了一口氣,“傷口沒有命中要害,這段時間你要好好休養,不能,以免傷口撕裂。”
“嗯。”
夏晚晚安靜的聽著,視線卻一直定格在霍南蕭的上。
夏寧夕說:“既然無事,那我先離開了。”
“初初沒事吧?”夏晚晚擔憂地問。
夏寧夕也聽說了保護了初初的事,十分激:“初初沒事,謝謝你保護了初初。”
“沒事就好。”
夏晚晚松了一口氣,眼底有些潤:“對不起,我沒想到竟然會如此瘋狂,對不起。”
“本就是這樣的人。”
夏寧夕沒有任何意外。
夏晚晚說:“呢?在哪里?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一定會躲起來,你們找到了嗎?” 夏寧夕說:“還沒有。”
夏晚晚苦笑:“最是狡詐,想必已經找地方躲起來了。”
事變這樣是任何人都不想看到的。
夏晚晚也很難過,如果早一點知道夏的用心,肯定不會答應替霍隨安舉辦滿月宴。
“火宅……沒造人員傷亡吧?”夏晚晚擔憂地詢問。
夏寧夕沉默,沒有解釋。
夏晚晚看向霍南蕭,也沒有得到答案。
明白過來了,自責地掉下眼淚:“對不起,我沒想到事會變這樣,如果我能早點發現的意圖,早點阻攔,事就不會變今天這樣了。”
夏寧夕說:“你先養好自己的吧,不要想太多有的沒的,這件事怪不得你,只能說是夏太壞了,你這麼哭下去對不好,這萬一引發一些并發癥,不好治。”
“好。”
夏晚晚忍住眼淚。
主治醫生把夏寧夕出去了,拿起桌上的檢查單,離開病房。
很快病房里就只剩下霍南蕭與夏晚晚兩個人。
霍南蕭倒了一杯水,遞了過去。
夏晚晚倒是想接,卻使不上任何力氣,霍南蕭只能親自喂喝。
“謝謝。”
夏晚晚十分激。
霍南蕭說:“初初的事,謝謝你。”
“我說了,不必謝我,初初還是個孩子,那種時候換做任何一個人都會優先保護孩子。”
夏晚晚回答。
霍南蕭說:“你想要什麼補償,我都可以給你。”
夏晚晚苦笑:“我才剛醒過來你就要跟我提這個嗎?” 霍南蕭說:“你父親來找過我,你現在的狀況,確實沒辦法再工作了,我可以給你一次的補償,就當做是你救了初初的謝費。”
“南蕭,你真的要跟我算得這麼清楚?”夏晚晚紅著眼睛看他。
霍南蕭說:“我能給你的只有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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