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河很理所當然地忘了之前發生的事,明知道夏做了什麼,卻選擇在這個時候維護夏,這不是在包庇兇手嗎? 在夏晚晚看來,夏文河兒沒把自己當兒看待。
想到這里,夏就忍不住心生怒火,說:“父親累了,回去吧,我想好好休息。”
“你一個人還著傷,我要留下來照顧你。”
夏文河可沒打算就這麼輕易走掉,他還指在霍南蕭面前好好表現一番,好讓霍南蕭知道他的努力。
夏晚晚生氣了:“我讓你走,你沒聽到嗎?” “你這是在和我發脾氣?”夏文河看出來了,他眼中滿是怒火。
夏晚晚說:“是,我現在不想看到你,所以請你立刻離開這里。”
“你、你真是我的好兒!”夏文河氣得面紅耳赤。
夏晚晚也不搭理他,別過臉不去看他。
就在父倆鬧得正僵的時候外邊傳來敲門聲,兩人齊刷刷朝著門口的方向去,夏提著一個致的食盒出現在門口。
“姐姐,太好了,你終于醒了。”
夏泫然泣,臉上卻滿是失而復得的喜悅。
這虛偽的模樣把夏寧夕都給整無語了,冷眼看著夏撲到夏晚晚的懷里,這姐妹深的畫面當真人看得羨慕。
可夏寧夕很清楚,夏晚晚是被夏推下樓,想必這會兒夏晚晚已經被惡心壞了吧? 嘔! 一道不適宜的干嘔聲傳來。
夏晚晚痛苦地干嘔起來,嚇得夏連忙彈跳開,深怕弄臟自己的服。
“姐姐?你這是怎麼了?”故作擔憂地詢問。
夏晚晚扶著口,眼神厭惡至極:“沒什麼,你不要我。”
“姐姐是不適吧?好,我不你,醫生,快給我姐姐檢查一下,看看是哪里出了問題。”
夏擔憂地拉住主治醫生的手。
主治醫生說:“頭部有傷,是會出現頭昏惡心的癥狀,要慢慢調養。”
“原來如此。”
夏松了一口氣,滿是擔憂地說:“姐姐,你一定要好好保重,你都不知道,你傷的這段時間,我和父親連覺都睡不好,就連公司都無心照顧了,眼看著現在就要破產了,你可一定要快點好起來。”
看似關心的一番話,實際上卻是在警告與威脅夏晚晚,告訴夏晚晚,夏氏集團要破產了,若是在這個時候把夏供出來,霍南蕭一定不會放過們,為了夏家著想,夏晚晚必須忍。
夏晚晚很生氣,可再生氣也不能表現出來,的手心了又,心復雜至極,想指控夏,卻不知道應不應該這麼做。
“好姐姐,我聽說你醒過來了,特意熬了三個小時的養生粥給你補補。”
夏大獻殷勤,極盡表現自己的溫與擔憂。
夏晚晚看了一眼桌上的粥,卻一口都不想,說:“我現在沒有胃口,什麼都不想吃,你自己吃吧。”
“那就留著,等姐姐了再喝粥也不遲。”
夏滿臉笑容。
這模樣把夏晚晚給惡心壞了,甚至都沒有心再說話,冷著臉對夏文河說:“父親陪了我一整晚,,你送父親回去休息吧。”
“我才剛來姐姐就要我走嗎?”夏明顯不想這個時候離開。
夏晚晚說:“你懷著孕,醫院的消毒水味對你肚子里的孩子不好,還是回去吧。”
夏看了一眼四周,霍南蕭與夏寧夕都在,很肯定自己一旦離開,夏寧夕會立刻與夏晚晚對峙,萬一說出一些自己不想聽的那就不好了。
所以夏沒有走,而是滿臉微笑地在夏晚晚邊坐下,說:“父親照顧了姐姐一晚上一定累壞了,我讓司機送他回去休息,接下來就由我來照顧姐姐。”
“不必!”夏晚晚厲聲拒絕。
夏說:“我們都是一家人,姐姐無需與我客氣。”
“我不想見到你。”
夏晚晚直言不諱。
夏很傷:“為什麼?是因為我沒有和父親一樣一直守著姐姐嗎?你知道我懷了孕,若是可以,我也想一切都親力親為,好好照顧你,只是現在的我做不到。”
這做作的模樣把夏晚晚惡心得又干嘔了幾下。
這一切霍南蕭都看在眼里,他心中早已有了答案,認為也沒有留下夏寧夕對峙的必要,便對夏寧夕說:“你先回去陪著孩子吧。”
“好。”
夏寧夕也懶得摻和他們一家的破爛事,抬腳就要往外走。
夏挑眉:“寧夕姐姐也在啊?我進來這麼久竟然沒發現你,正好我姐姐醒過來了,出事時你見過,對嗎?” “見沒見過你不清楚?還需要問?”夏寧夕冷笑。
夏說:“你知道我姐姐是怎麼墜樓的嗎?” “你推的。”
夏寧夕毫不客氣。
夏臉一白。
夏文河激地沖上前,“胡說八道,怎麼可能是做的?沒有證據,不能隨意冤枉你妹妹。”
“我為何要冤枉?不是推的,還能是我推的嗎?我若真的想讓夏晚晚死,本就不會出手救,這條命都是我撿回來的,難不你們想把臟水潑到我上?”夏寧夕言辭厲。
先發制人,直接把夏的說辭全部給說了。
夏啞了好幾秒鐘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能努力出一個難看的笑容:“沒有證據請你不要胡說八道,我與姐姐的關系一直都很好,怎麼可能害?” “那就要問你了。”
夏寧夕冷嗤。
夏:“算了,我知道你不喜歡我,雖然姐姐出事之前你見過,但是我相信這一切都不是你做的,晚晚姐,我說的對吧?” 盈盈一笑,朝夏晚晚去,弱的聲音帶著幾分詢問的味道。
這明知故問的姿態倒是讓夏拿得明明白白了。
夏晚晚實際上已經被這個妹妹氣瘋了,很想沖起來撕爛夏的臉,可忍住了,強忍著怒火說:“我最后見的人是你。”
“姐姐一定是記錯了,你出事前見了夏寧夕,還與夏寧夕起了爭執。”
夏否認:“至于我,沒見過你,這些也都是聽蓮塘說的,一直在家中照顧你,也親眼看到夏寧夕進了你的臥室與你爭吵,和我有什麼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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