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的計謀得逞之后整個人都十分囂張,仿佛徹底變了一個人,毫不在意旁人看的眼神,也不在意自己做了多麼見不得人的事,不僅如此,還要讓所有人都知道與霍南蕭之間發生的事。
夏文河不僅沒有阻攔,還幫著夏把這件事宣揚出去。
夏晚晚把自己關在房間,不去查也能知道發生了什麼,很痛苦,不知道自己要怎麼做才能挽回這破敗的局面,甚至不敢想這件事宣揚出去會引起多大的轟。
不管夏是為了誰,都改變不了霍南蕭是姐夫的事實。
外面的人自然不敢對著霍南蕭說三道四,們早就習慣了霍南蕭在外拈花惹草,到最后承擔罵名,被指指點點的只有夏晚晚。
既是霍南蕭的妻子,又是夏的姐姐,被當夾心餅干,只余下無盡的憤怒。
夏晚晚把自己關在房間里,發瘋似的砸著東西,從未如此失態過,可這一次夏晚晚卻怎麼都咽不下這口氣。
看著手機頁面,最終還是撥通了霍南蕭的電話,一遍又一遍,卻無人接聽。
夏晚晚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知道霍南蕭對沒有任何回應,很害怕,害怕霍南蕭會記恨,更害怕霍南蕭會將一切的責任都怪到的頭上。
可是,夏做這些事的時候什麼都不知道,也不明白夏為什麼要這麼瘋狂,明明夏家得到的東西已經夠多了,還是不死心。
“接電話啊。”
“南蕭,你接電話呀,不要不理我,求求你接電話。”
夏晚晚給霍南蕭發了好多條消息,可是,沒有任何回應。
不明白為什麼。
夏晚晚無力地癱坐在椅子上,睜著眼睛到天亮。
沒有人知道,這一晚上是怎麼過來的,的眼睛幾乎都哭腫了,期待著次日醒來不要看到霍南蕭的花邊新聞,可一切都讓夏晚晚失了。
夏爬床功的事早已傳得沸沸揚揚,各大頭版頭條都在爭相報道這件事。
夏家、霍家、就連夏寧夕住的地方都聚滿了人。
一大清早收拾好東西的夏寧夕正準備去上班,打開門就看到外邊麻麻的記者,猛地關上門。
“媽咪?怎麼了?”初初茫然地背著小書包。
夏寧夕說:“出了點事,你們今天可能要請假了。”
霍淵湊上來,呆頭呆腦地問:“出什麼事了?是有人上門討債嗎?” “不是,是記者,他們大概是想采訪關于你們爹地的事,人太多了,媽咪去應付一下,你們不要出門,聽懂了嗎?”夏寧夕低聲安。
小家伙們看了一眼窗外,聽著外邊嘰嘰喳喳的聲音,這種況他們見識多了早就習以為常。
初初把書包往沙發上一甩:“好吧,我正好看看畫片。”
霍淵也放下自己的小書包:“我想看黑貓警長。”
初初說:“我不想看這個。”
霍淵:“好吧,選妹妹喜歡的。”
兄妹倆也不爭吵,乖乖地并排坐在一起,聚會神地看著畫片。
倒是星星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話,他看了一眼哥哥和妹妹,轉上了樓,從樓上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很多記者。
這些人平日里是不會輕易來打擾他們的生活,畢竟陵家有放過話,只要是跟陵家有關和夏寧夕本人有關的事,都會選擇無視。
這麼多人追著來詢問爹地的事,一定是發生了天大的事。
星星打開電腦上網搜索了,才剛剛在鍵盤上敲出霍南蕭三個大字,頭條就彈出來了。
“爹地跟夏在一起了?” “這怎麼可能?爹地平日里最討厭的就是夏啊,他怎麼可能看得上夏?” “到底怎麼回事?” 星星察覺到了不對勁,細細往下看,發現這些報道全都是在歌頌兩人的,歌頌夏無微不至的照顧霍淵整整四年,一手將霍淵養大,做的這一切全都是因為慕霍南蕭。
如今霍南蕭發現自己真正的人不是夏晚晚,才決定跟夏在一起。
再往下看,發現很多報道容幾乎雷同,大家都統一口徑。
“應該是有人買通了。”
“夏這是要掉親姐姐,自己上位。”
“夏晚晚能答應嗎?們倆怎麼都一樣無恥。”
星星小小的眉頭皺得的。
他再搜索了夏晚晚,網上有很多采訪,但都是針對夏文河與夏,夏晚晚本人并未出鏡,星星猜測們一家子部早已決裂。
合上電腦,星星走到窗外,夏寧夕已經在應付了。
這群人都是來詢問霍南蕭的事。
夏寧夕想著自己已經結婚了,這種時候自然不可能去抹黑霍南蕭什麼,面對記者的追問,也保留看法。
夏寧夕說:“關于霍南蕭的事,我并不了解,你們可以去問問當事人,只有當事人才能給你們想要的答案。”
記者卻不肯放過夏寧夕,問:“請問你對霍南蕭與夏在一起這件事有什麼特殊的看法?” 夏寧夕說:“我沒有看法,一切都與我無關。”
記者:“可你才是霍南蕭的原配妻子,在他邊的時間更長一些,你認為霍南蕭是真心喜歡夏的嗎?可據我所知,他們之前的關系水火不容。”
夏寧夕態度冷漠:“我對他們的事并不了解,我也不了解霍南蕭,你們找錯人了。”
大家伙見采訪不到夏寧夕,想著拍拍孩子也好,畢竟這三個孩子都是霍南蕭的,拍了照片發到網上還能吸取一波流量。
于是,有記者問:“請問,孩子們知道這件事嗎?他們是否會介意霍總跟別的人在一起?孩子們在家嗎?不知方不方便對孩子進行一個采訪。”
本來面還十分淡定的夏寧夕聽到這些話后瞬間怒了,的眼神冷得幾乎能將人冰封,“不方便。”
“為什麼?”記者詫異,沒想到會被拒絕。
夏寧夕轉就走。
非常生氣,這都是霍南蕭的私事,追著孩子問干什麼?孩子能知道霍南蕭在外面干了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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