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上站著的兩人,不是那個一心想要上位的表妹,和總是拈花惹草不檢點的準前夫陸宴峋,還能有誰?
梁錦心裏多是有些詫異的,以為陸宴峋帶著陳月走了,怎麽著也得找個沒人的地方,或許是他辦公室,或許是其他什麽的場所裏,卿卿我我……
但實際況,有些出乎的意料。
陳月站在陸宴峋麵前,不知道他剛才對說了些什麽,此刻滿麵脹紅,淚如雨下,表既愧又怨恨,仿佛被人嘲諷打臉之後,格外惱怒和崩潰的模樣。
梁錦稍微有些意外,猜不出他們剛才都聊了些什麽,但也沒多問,不打算管閑事。
因此,隻看了他們一眼,就板著臉,想從他們旁肩走過。
“梁錦,你去哪裏?”
直到陸宴峋低沉的質問聲在背後響起,梁錦才轉過去,皮笑不笑說:“陸總,午休時間還沒有結束,我去哪裏,陸總應該暫時管不了吧?”
陸宴峋舌尖抵了抵腮,冷笑:“梁書或許是忘記了進公司時簽署的相關合約,當我的書,沒有任何自由度可言。”
梁錦頓時氣急,還真是資本家的做派!
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到底又想要我做什麽?”
陸宴峋冷冰冰命令:“理文件。”
“……行!”梁錦咬了咬牙,理就理,還不信陸宴峋接下來的時間能時時刻刻都盯著?
趕忙給周津聿發了消息:“抱歉津聿,我暫時出不來,我表弟的況你大概都清楚,不如你先幫我聊一下,如果可行你來做決定就好,我相信你。”
周津聿倒是很快就回複了消息:“沒問題,你給我的任務,我一定盡全力完。”
看到這條消息,梁錦勾笑了下,有他這樣的朋友,是的福氣。
陸宴峋不經意一瞥,就瞧見了梁錦笑意盈盈,目中滿是亮的模樣。
對著他的時候隻知道橫眉豎眼,對著周津聿那個男人,不僅喜歡笑,連說話都溫了許多……
他沉下臉,表更加難看。
被留在原地完全忽略的陳月,目睹著他們一前一後從自己的眼前消失,地攥住了拳頭。
剛才……
滿心歡喜以為可以接近陸宴峋,得到初步的勝利,然而跟著他才從辦公室出來,沒走幾步……
高傲的男人就冷冷看著陳月,眼眸中的譏諷狠狠刺痛了:“人貴在有自知之明,做一件事之前最好掂量自己有沒有這個資格。”
他如天邊一抹涼月,散發著人心悸的寒意,被他的目掃過,陳月連雙都止不住開始發。
一瞬間,便明白了自己剛剛說的那些話,做過的事,在陸宴峋看來,完全就是極為可笑的小醜戲。
意識到這一點之後,陳月渾僵,連笑也笑不出來,更是被他嚇得眼淚刷刷流下。
這一幕也恰好被梁錦看見了。
憑什麽!?
梁錦就能夠在陸宴峋邊,當首席書,有這樣的特權,他看起來本就很討厭梁錦!
可為什麽還要給那麽多的不同待遇?
“誒,你不是梁書的表妹嗎?你怎麽在這裏?”
忽然,有吃過午飯回來的書員工認出了陳月。
陳月之前來過幾次,所以有些人對還殘留些許印象。
陳月想到自己剛才被辱的憤怒,可不敢把氣發在陸宴峋上,就想出了一個更好的發泄方式。
胡掉眼淚,出個笑容:“是我,梁錦的表妹。”
“你怎麽了?不會是和梁書吵架了吧?”說話的人張琪琪,也是陸宴峋的書。
陸宴峋作為祿申集團CEO,邊的書助理加起來總共有十幾人,但他們基本全都聽從梁錦的調遣。
他會將所有任務直接下達給梁錦,由再去安排手底下的書助理理事項。
平日裏除梁錦之外,也很有書能夠近,陸宴峋並不喜歡陌生人的靠近。
因而整個書,其實有很多人都在嫉妒梁錦,其中不乏懷有野心者,無時無刻不在期待將取而代之。
可惜想了很久,也隻能是空想而已,無論陸宴峋平日裏對梁錦有多暴躁不耐煩,這個首席書的位置仍然坐得穩穩當當。
張琪琪自認為學曆能力都不低於梁錦,表麵奉承迎合,實際上格外嫉妒梁錦。
“我表姐……”陳月眼珠子不懷好意地轉了轉,故意說,“我表姐這個人其實,一言難盡!”
“怎麽了?”
“想勾引陸總被我發現了,我好心勸,還和我大吵一架!”
張琪琪迫不及待說:“也太不要臉了!平日記在陸總麵前總擺出一副格外歲月靜好的樣子,明明整天打扮得土不拉嘰,也不知道陸總到底怎麽能夠忍……”
說起同一個人的壞話後,們的關係顯然迅速拉近,於是陳月也張口就詆毀,半點沒有心理負擔汙蔑梁錦。
“你說得對,梁錦現在看著打扮的普通吧,其實以前不知道有多玩,經常半夜不著家和那些無業遊民出去鬼混!”
“真的啊?”張琪琪一聽就來了勁,不得多聽到關於梁錦的負麵消息,好在公司裏傳播。
讓所有人都知道,梁錦其實是個什麽樣的貨!
“能不是真的嗎?我這個表姐從小就沒有父母,是我爸媽把拉扯大,可是一點都不記,還總是和我爭這個爭那個!”
陳月惡意滿滿:“而且高中的時候就有不零花錢,我媽沒給,都能拿出不去買東西……誰知道是從我家裏的,還是靠著出賣自己來的那些錢?”
越說越起勁,等終於將心頭的激發泄完畢,準備走了,張琪琪轉頭就將從陳月這裏聽來的八卦,告訴了其他同事。
梁錦在陸宴峋的辦公室裏,整整匯報了最近一個月的公司各大項目進度,口水都快說幹了,才終於得到他鬆口:“你去忙你的。”
一秒鍾都沒有多留,轉就走,然而剛剛回去書辦公室,就發現周遭同事們看著自己的眼神……有些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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