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你輸給了自己

“什麼東西？”

“陪伴。”

“呵呵呵。”王賢妃冷笑不止。

就以皇帝的份，他會缺陪伴嗎？還苦求不得？

曹素雅卻一臉認真的點頭。“賢妃姐姐你別不信。人就是這樣，越是缺什麼，他就越是期盼什麼。可是不管是朝堂上、還是后宮裡的人，他們對皇上的陪伴都是有所求的。就連我也是一樣。所以皇上心中難免孤獨。”

“但是好在，我的所求又和你們不一樣，至我的所求在某一方面又和皇上合拍了。這才是我能左右皇上的心意的原因所在。”

王賢妃本不信的話。

曹素雅也不焦急，隻繼續道：“就必然在對待榮華夫人的這件事上，你以為皇上真的一點都不知道我在幫著們嗎？其實皇上知道的。他也和我一樣，都在等著看這個人還能創造出來什麼樣的奇跡？”

“甚至在扶持起來清雅書局和千金書局正面相對之後，又會做出來什麼樣的應對？這些都是十分有趣的事。”

是這麼想著，曹素雅就已經期待的微笑了起來。

王賢妃輕嗤。“這有什麼好有趣的？不過就是一群不安於室的人在到招蜂引蝶罷了！皇上早該把這個苗頭給撲滅才對！不然，長此以往，這天下都要套了！”

“可是直到現在一切都還沒有不是嗎？反倒是榮華夫人在我天朝境創下了一系列的奇跡，還有現在收服黨項族人這件事，元固公主也做得很好。可是讓皇上省卻了多麻煩！”曹素雅笑道。

“這些人活在世上，對皇上來說就是個麻煩！”王賢妃冷聲道。

“賢妃姐姐你這話倒是說得一點沒錯。”曹素雅點頭，“只不過，在這些麻煩消失之前，如果們能給皇上、給我們天朝留下一定的好的話，這樣不是更好？”

王賢妃一頓。

曹素雅都已經掰開了碎了和把一切都給說得這麼清楚了，才終於明白了點什麼。

曹素雅把話說到這裡，也不多說了。

只看著王賢妃，然後微微一笑。

“賢妃姐姐，我知道你聰明厲害，你私底下也幫皇上出了不主意。然而你的主意終究還是太過損，總是一門心思的衝著斬草除去的，這樣不好。反倒是像我這樣，放長線釣大魚，那不僅能給自己掙來無窮無盡的樂趣，還能順便獲得不收獲，這才是最完的。”

說完這些，才起。

“我說了這麼多，其實就是想明明白白的告訴你，你是怎麼輸給我的。”

“或者說，你不是輸給我，你是輸給了你自己。你這個人啊，就是用力過猛了！咱們人活在世上，不該這麼急功近利，一步一步的朝前走，每一個過程，這樣才不枉此生啊！”

最後的這些話，一串串的都跟鼓槌一樣，一下一下的捶在王賢妃的心口上。

王賢妃陷了長久的沉默之中。

曹素雅再衝屈一禮。

“賢妃姐姐，我言盡於此。反正對於將你打敗這件事，我一點都不覺得驚訝。因為我早就知道，你的路子是敵不過我的！”

說完，轉施施然離去。

聽著曹素雅的腳步聲已經走到了外殿，王賢妃座位邊上的屏風後頭這才出現了一陣細微的響，然後一個人從屏風後繞了出來。

皇帝一臉冰冷。

“這就是你求著讓朕聽的東西？”

王賢妃趕忙清醒了過來。

“皇上，您聽到了，曹昭儀已經承認了！這些年一直在暗地裡維護著榮華夫人們！甚至元固公主，那也是在的維護下才一直活到現在的！”

“然後呢？”

然後？

“還什麼然後？”

“這些朕全都知道！曹昭儀的這些小心思從來都沒有瞞著朕過！而且這樣的言語你又已經和朕說過多遍了？朕心中早知道得一清二楚！”

皇帝的語氣裡滿是不耐煩。

王賢妃再度傻眼。

“可是皇上，曹昭儀是存著二心啊！一邊利用您的寵，一邊卻在為自己謀利！這和當初陪在晉王邊的時候有什麼區別？”

“你放肆！”皇帝怒了。

“你明知道，當初曹昭儀會跟了晉王，那是在為朕做事！而且朕都已經為正名了，你們卻為什麼還死活抓著這件事不放？你們一天天的有完沒完？”

他氣得都不想再和王賢妃多說，他甩袖就要離開。

王賢妃嚇得趕跪下來拉住他的擺。

“皇上請息怒！臣妾是真心的在為您考量啊！您千萬不要著了的道了！”

“你的真心朕可消不起！”皇帝冷聲道，“倒是曹昭儀，這些年盡心竭力的為朕出謀劃策，靈巧的心思為朕解決了諸多的麻煩。可你呢？你除了不停的為你們王家謀利、為你的兒子謀利，你又為朕做過什麼？”

“可是臣妾也為皇上您出過不主意的！”

“你可別提你的那些餿主意！”

帝王的怒火洶湧而來，嚇得王賢妃都說不出話。

可依然死死抓住皇帝的擺不放。

皇帝見狀，他也越發的不耐煩。

“你如果再說不出來別的話，那就放手。朕已經被你耽誤了這麼多的時間，接下來的時間不能再耽誤了！”

自己把曹素雅給過來，得曹素雅將真實的心境完全剖析出來。結果在皇帝看來，完全就是在耽誤時間嗎？

王賢妃心中一片冰涼。

“皇上，臣妾只是不想讓您為妃所啊！曹昭儀也並非是這麼一心一意的對您的！”

“難道你就是了？”

王賢妃再度被噎得說不出話。

皇帝也心氣不順得很。

“朕也是蠢，怎麼會看你當初那般磕頭哭訴，又念及當年的誼，就信了你的話，過來看曹昭儀的真面目的？結果看到現在，朕別的沒有看出來，倒是看出來你是個非得無風攪起浪的人！以後朕都不會再對你心了！”

他高聲道：“擺駕，去曹昭儀。以後這個鬼地方，朕再也不會來了！”

他一把扯開擺，隨即抬腳就走。

(本章完)